2.出事
早晨,白倾盯着自己颤抖握着筷子的手不发一语。
今天早上醒来,她就觉得自己的手特别酸,其实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这种手酸的感觉只有......只有在帮他弄的时候才那麽酸,白倾瞄了一眼坐在对面一脸淡然吃着早餐的男人,随后又红着脸赶紧移开视线,她到底在想什麽,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在她睡觉的时候做那种事?如果他真的会主动,而不是命令对她做那种事,她还不得高兴地飞起来!但手酸??难道是她天天想把自己的贴身保镳酱酱酿酿产生的错觉?白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冰山保镳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纠结困惑的小模样。
「你就穿这样出门?」白倾盯着他标配的黑衣牛仔裤,挑了挑眉。虽然说他的颜值爆表,不管穿什麽都可以,但今天可是??
「嗯。」
「那个,我准备了一套西装给你,你没别的衣服就换上吧!」
「不需要。」
「可是??」
「大小姐。」
看着男人严肃的脸庞,白倾微启的红唇蠕动了几下,终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自那之后,白倾便没有再说话,顺从地让人上妆、打扮。今天白氏集团举办了一个联合宴会,其实就是变相在找她的联姻对象,这说明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但是看到他如此反应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给掐灭。她真的很失败,三年间他们坦诚相对了无数次,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丝变化、依然公事公办。而今晚??她将在未曾谋面的人中选出未婚夫(联姻集团),白倾单手支撑着头看向窗外,明明天气预报说会是大晴天的,但现在却是灰朦朦的云层为城市盖上浅浅一层薄被,燥热却不透出一丝阳光,如同她的心情。
此时,手机的震动声自两人间传来,只见驾驶座上的男人迅速地将手机挂掉,但没多久又传来来电的震动。
「接吧,说不定我爸又有什麽新指示。」
听到女孩自暴自弃的话语,辰挑了挑眉,熟稔地戴上耳机接通电话。和白倾预期的不同,来电的不是他的原雇主,而是昨晚在白倾睡着后和他通话的男人。
「哥!出大事了!」一接通电话,耳中就传来焦急的声音,辰听着原本清淡的表情越发凝重,最后说了声我知道了便挂断电话。
组织突然半数以上的人高烧昏迷,无论是接了单的还是没接单的都无法执行任务,他必须回去一趟,只是??男人瞥了眼身旁的女孩,宴会是白家的地盘,虽然白家的肮髒手段他也知道,不过他们为了‘商品的质量保存‘应该在他回来前能护她周全。就算在他回来前给她找了个未婚夫,他也能在婚礼前将人杀掉,然后把她抢回来,至于她的清白就更不用担心了,毕竟白家等了快二十年不就是希望她在新婚之夜是个完璧之身,自然不会让她在那之前和未婚夫或其他人发生关係。想到白家的薄凉,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巧,落在身边女孩的眼中却是另一种意思。白倾抿了抿唇,微微侧头用支撑的手臂将眼脚的泪花抹去。
她放弃了,联姻也好、被卖也罢,她会好好的收藏这三年付出真心的独角戏,然后好好扮演贤慧的‘商品’。车内两人心思各异,丝毫没有发现误会悄然滋生。到了白家别墅,辰依然尽责地陪在她身边完成了开场,但在交际的时候白倾早就知道那个在她身后默默护着她的人已完成任务离去。
而正赶往组织本部和几位重要掌权人通话的男人,不知道他将面对的事会让他对先前完美的安排感到无比后悔与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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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白傾盯著自己顫抖握著筷子的手不發一語。
今天早上醒來,她就覺得自己的手特別酸,其實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這種手酸的感覺只有......只有在幫他弄的時候才那麼酸,白傾瞄了一眼坐在對面一臉淡然吃著早餐的男人,隨後又紅著臉趕緊移開視線,她到底在想什麼,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在她睡覺的時候做那種事?如果他真的會主動,而不是命令對她做那種事,她還不得高興地飛起來!但手酸??難道是她天天想把自己的貼身保鑣醬醬釀釀產生的錯覺?白傾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冰山保鑣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糾結困惑的小模樣。
「你就穿這樣出門?」白傾盯著他標配的黑衣牛仔褲,挑了挑眉。雖然說他的顏值爆表,不管穿什麼都可以,但今天可是??
「嗯。」
「那個,我準備了一套西裝給你,你沒別的衣服就換上吧!」
「不需要。」
「可是??」
「大小姐。」
看著男人嚴肅的臉龐,白傾微啟的紅唇蠕動了幾下,終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自那之後,白傾便沒有再說話,順從地讓人上妝、打扮。今天白氏集團舉辦了一個聯合宴會,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