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吃惊。
&&&&“之后的事情,就是逃亡。”殷时远握住了傅霄琛伸过来的手,“我那时候虽然已经开始修行那一卷天级功法,但是实力的提高无法一蹴而就,再加上一直躲躲藏藏,无法真正静心修炼,所以实力提升得也很慢。”
&&&&“在逃亡的途中,我救下了阿琛。”
&&&&“阿琛其实并不是非要修行魔门功法的,只不过他遭人暗算,身体有异,便只能修行魔门功法了。不过阿琛虽然看着不像是好人,但是杀地却都是大jian大恶之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殷时认真了许多。
&&&&“阿远”傅霄琛握住了他的手,“你不用为我解释这么多,我自己无愧于心就够了。”
&&&&殷时远却扭头看他,“不够,我不想再让万年之前的事情重演了。”
&&&&虽然殷时远没有明说,但是谢千钧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到了。
&&&&虽然不敢说全中,但是猜个八九不离十还是可以的。
&&&&大约,殷时远又被扣上了勾结魔修的罪名,引起了几乎整个修真界的围剿。
&&&&最终,他们没能逃过,双双身陨。
&&&&不对。
&&&&谢千钧蹙眉,若是殷时远和傅霄琛当初已经身陨,那么是谁护住了他们的魂魄
&&&&那一座小秘境又是谁所建所布置的
&&&&就说那一小块息壤,就不是寻常人能得到的,莫非
&&&&“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布置,但是现在想想,也能猜到是谁。”殷时远垂眸,“应当,就是我的师父,悟尘大师。”
&&&&如此,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只不过,让殷时远意外的是,居然会将他和傅霄琛放在一起。
&&&&“那么,这一次怀澄过来,就不是来者不善了。”谢千钧分析道,“或许是你的师父飞升之前留下了什么”
&&&&“我不知道。”殷时远摇头。
&&&&“那你知道佛骨吗”谢千钧想起怀澄之前的话,立刻问道。
&&&&“佛骨”殷时远对此也有些茫然,“我知道佛骨,但是我不曾见过。”
&&&&谢千钧沉默了下来。
&&&&阿壤看了看殷时远,又看了看傅霄琛,“但是怀澄说过,佛骨是在你的身上啊。”
&&&&“佛骨在我的身上”殷时远摇头,好笑道,“这怎么可能,我虽然还会一些佛门秘法,但是我现在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佛修了,佛骨怎么可能会在我的身上要说是在那一位天生佛心的佛子身上,还比较靠谱。”
&&&&这
&&&&谢千钧,一时间也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要见怀澄吗”
&&&&殷时远思索了一会儿后,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地点你定。”谢千钧直接道。
&&&&殷时远明白谢千钧的意思,这是担心自己和傅霄琛被欺负吗
&&&&这种被护着的感觉
&&&&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暖意,殷时远决定不辜负谢千钧的好意,“那么,便请怀澄大师过来这里吧。”
&&&&“可以。”
&&&&虽然话是那样说,但是真正和怀澄见面后,殷时远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谢千钧和阿壤的猜测,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心里不是没有怨恨过,但是此时从头再来,心境却平和了许多。
&&&&“殷师叔祖。”真正见到之后,怀澄双手合十,弯腰行礼,执的是晚辈礼。
&&&&“你不必如此。”殷时远看着怀澄,心中感慨,不愧是天生佛心的佛子。
&&&&就算本应该是妖异的容貌,却仍旧能被他通身的气度所遮蔽,让见到他的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就是他的气质,从而对他自然而然地产生好感。
&&&&不过
&&&&殷时远道,“我已经不是千佛门的人,你不必对我行晚辈礼。”
&&&&怀澄行礼后,抬起头,双眸看向别人的时候,似乎总是带着几分悲悯,“师叔祖的名字仍旧记在弟子居前的石碑上,怀澄行晚辈礼,是应该的。”
&&&&殷时远的神色一阵恍惚,“居然不曾除名吗”
&&&&“是的,师祖临去之前,曾经嘱托我等,定要寻到师叔祖。”怀澄双手合十,“前不久,师父终于算出,师叔祖的去向落在了玄苍门,怀澄便亲自来了。”
&&&&殷时远没有说话,他看着怀澄的神色很是复杂。
&&&&“你的师祖,可是唤做远载。”
&&&&“是。”
&&&&“他已经去了”问出这句话的识时候,殷时远的声音有些滞涩。
&&&&“是的,千年前,师祖已然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