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周聿程早就走神了。
周少爷机械地点头、微笑,对于周父正在和闫家兄弟讨论的内容完全没有听进去,全部心神都被他用来抵抗骤然翻涌的情欲。
整齐的衣装下,那个多出来的花穴不断蠕动着,流出一股股淫水,棉质内裤几乎湿透,如果不是天冷出门前被盯着多穿了几层,恐怕都要在沙发上洇出羞耻的湿痕。
花穴的空虚迅速蔓延到后穴,两处甬道一齐收缩着,麻痒钻心,迫切渴求有什么又热又硬的粗大东西狠狠地捣他一捣。
感觉到身旁周少爷微微的颤抖,闫穆极其自然地侧身揽住他的肩,低下头,语气正常地询问:“困了吗?”
侧身的角度很好地掩护了周聿程身体的异常,没被其他人察觉出周少爷软得直不起来的腰和春情欲滴的蒙蒙双眸。
“对对对,聿程该去楼上休息会儿!我们年纪大了忍不住就啰啰嗦嗦,一直陪着我们都听累了吧。”
闫穆可以确定,周父周母不是发现了周聿程的异样而特意给台阶下,这对儿父母是真的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各种理由纵容宠爱儿子。
“那我带聿程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这样也好,随便什么理由都不会比明晃晃“我得去睡你儿子了”来得更尴尬。
“去吧,快去吧。”二老声音都自动轻柔起来,生怕惊扰到“辛苦受累”的宝贝儿子。
一旁的闫铭嘴角不易观察到地抽动了两下。
对上大哥了然的视线,闫穆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
打横抱起周聿程,周聿程软软偎向自己的下意识缠绵举动果然没有引起周父周母任何奇怪的注意。
这对父母无疑擅长合理化自家儿子的一切行为,哪怕同为男性的儿子在另一个男性面前表现出如此柔弱多情的一面。
直到迈上最后一级台阶,让人浑身不自在的慈爱目送才消失。
闫穆略微发散的思维很快被怀里男人难耐的扭动唤回,性瘾发作的周聿程已经忍不住了。
确认房门锁好,闫穆才把周少爷放在床上,覆身上去,周少爷的手脚立即像蛇一样柔软地缠上来。
“啊……哈啊……那里、那里啊……太、呃!”
“给我……我要……穆……啊……你疼疼我!肏、肏那里啊!嗯啊……我受不了……”
“穆哥哥……啊啊!呜……老公……啊……呃啊啊……又要丢了啊!呜啊……主人,不要停啊!操坏你的骚母狗!啊啊啊!”
闫穆被周聿程时而高亢时而呜咽不绝的胡乱叫床叫得终于受不了了,用吻狠狠堵住他的嘴。
没法叫出声似乎让周聿程更兴奋了,阴道缩得更紧,下面水流得更欢,没顶两下就腿一抽一抽地又一次达到高潮。
心疼他从上次病后身体一直没养过来,短短时间前后就泄了几次,闫穆虽然还硬着却不准备真的在他身上发泄出来。阴茎才刚从湿热的肉穴中撤出一半,周聿程就软绵绵拱着身子缠上来,脸颊绯红,嘴唇湿润,满脸媚色,活脱脱要靠闫穆精气存活的妖精一样:“穆哥哥,别走,给我~都射给程程嘛~程程给穆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走是走不掉的。
浪得出水儿的周大少才不会让他就这么脱身。
又一次失败的闫二少不得不又一次放弃适度纵欲的劝导,按倒周少爷,有些恼怒地尽根挤入他濡软的绝妙蜜穴,抓着他面团似的白嫩屁股,重新快速抽送起来。
一插就软的周少爷很快顾不上再说淫言浪句,被操得带着哭腔直哼哼,没一会儿就扒着闫穆的肩哆哆嗦嗦翻起了白眼。
这次闫穆不再犹豫,哪怕身下的周聿程刚刚高潮也没有停下继续操干的节奏。
淋淋漓漓的清亮汁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像失了禁一样,是周少爷的连绵潮吹。
直到闫穆射进去的瞬间,早就受不住的周聿程才终于昏过去。
抱着在做爱中格外痴狂、结束后格外虚弱的周聿程,闫穆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那场没有正式闹起来的争执与冷战,以周聿程的病倒示弱收尾,却并没有轻轻带过。
在所有人喜闻乐见周少爷知错安分的时候,只有闫穆一个人知道,棘手的后遗症出现了——周聿程的性瘾又加重了。
虽然还能勉强控制在相对固定的时间里发作,但周聿程原本的生理性成瘾之上仿佛又多了一重心瘾,他对闫穆的依赖和渴望近乎病态,明明每一次身体的快感已经积压满溢,却仍然缠着闫穆讨要更多的疼爱。
虽然周聿程其他时候表现得堪称正常,但是过于激烈与频繁的发情、做爱、高潮明显加快了他身体健康的消耗,这也让他在性瘾发作时更加脆弱,更加没有抵抗力与克制力,苦苦求欢时甚至连“给闫穆生孩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第一次听到周少爷说出这种话时,闫穆感觉自己受到了强烈的惊吓。
他是知道周聿程体内被植入了子宫,可他从没想过这个多出来的部件要真的派上用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