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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国内不同,国的医院不管是私立还是公办,周末时段除了急诊,所以医生都放假。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六,偌大的医院更是空无一人,只有二十四小时的安保和其他少数工作人员。
正如周莘所说,这个医院非常新,真正开始营业不到一个月,但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众晟药业财大气粗,出高薪聘请了很多国内外的权威医生,所有医疗设备也都是市面上最新的,所以虽然开业时间不长,但如果过不是周末,这里来往的病人医生并不比其他有年代的医院少。
这是周家在国的产业,周莘当然全程参与决策和规划,只是林鸾来的时候所有筹备工作都已经接近尾声,周莘才少有的得空。林鸾偏偏这个时候来,又真好住在他对面,这般天时地利如果不是出于人为,那他们在这异国他乡,还真是有缘。
周莘先是带林鸾去了二楼,他在原来的那家医院还有一些病人的后续需要跟进,所以并没有着急离职,但众晟的新医院里他的办公室和门诊室都已经安排妥当。门诊近,周莘就让林鸾现在门诊室里等,他再回到一楼从管理员那里拿钥匙。
回来路上周莘又接了个电话,时间不长,接电话的时候他也一直站在门诊室不远处,电话一挂,他就往那里走。
门是虚掩的,周莘便径直推开,屋里的林鸾背对着他坐着,一手托腮,另一只的食指指尖落在桌上的那块木质的刻着名字的牌子上。
林鸾并不知道周莘已经回来了,他从一进这个房间开始就注意到那块牌子,等待的过程中又是克制不住,情不自禁地摸那个名字在刻在上面的痕迹,他的指骨微微弯曲,指尖一遍又一遍地在那个名字上划过,怎么都写不厌。
每写一遍,林鸾也会在心里默默地念——
林鸾托着腮帮的手也放下,他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那个名字,他和那个名字离得那么近,手指也还触碰字母雕刻的凹槽,唇微启张合,像是在诉说一个藏不住的秘密——
他大着胆子轻轻地念:“周莘。”
真好听,林鸾想,周医生的名字,不管什么样,怎么念,都好听。
然后他很随意地转过头,正好看到周医生站在门边,没有进来。
林鸾马上站起来,跟着周医生往妇科检查室走。他还挺庆幸的,以为周莘才刚来所以都没来得及叫他,也没看到刚才自己又傻气又痴汉的举措,殊不知这一切周莘都看在眼里,林鸾画了多少遍名字,周莘就静静地在旁边站了多久。
周莘是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如果是在平时,换成别人,他早就敲门提醒,可林鸾不一样,如果林鸾没有发现,他说不准自己还会静静地在那里站多久,就为了看林鸾写自己的名字,然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又带着欣喜地呼唤一声——周莘。
那林鸾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周莘并不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但还是没能得出个确切的所以然。他这时候已经戴上一次性的塑胶手套,或许是他陷入思忖的样子太过于严肃,已经脱了裤子躺在检查床上的林鸾有些发怵,怯怯地看着周莘,好像在问,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周莘不希望林鸾多想,暂时将那个问题抛之脑后,调整好自己情绪后他抿着唇角给林鸾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上前调整检查床的斜度和直腿架的宽度。他没有让林鸾躺平,而是将床调整到大约六十度的位置,这样林鸾基本能看到他的动作,也不会因为视线受阻而感到惧怕。
“今天的检查只有一个,我会用超探头来探查内部还有没有炎症部位,很简单也很快,你不用紧张。”
林鸾点点头,他还是抗拒,但是他信任周医生。
“那我首先,需要给你作扩张。”周莘说着,觉得喉咙口有些干涩,他忍着没咳出声,显得声音有些沙哑。
周莘从林鸾的沉默里获得许可,他抽出一支全新的医用润滑,在自己右手中指上挤上足够的用量,为了不让林鸾觉得尴尬,检查床的角度被他调制的能触碰林鸾的下体,但他如果不弯腰或者刻意蹲下,他并不能完全看见那个秘密花园。手指往下探索找到那个入口后周莘就稍稍侧开视线,这些都被林鸾看在眼里,他的周医生那么绅士,一丝不苟,他的周医生心中只有为病人服务,绝对别无二心。
他的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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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林鸾绝对不敢说出口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定语让少年本能地想闭上腿,他觉得身上,尤其是被周医生触碰的地方痒痒的,那根有力的手指伸进来了,因为怕突然地造访会让那个部位不适应或者疼痛,那根手指只进入一个指节,可那被冰凉的润滑覆盖的温度还是传递到林鸾的身体里,只是进入一个指节,林鸾就“嗯”了一声,伴随的气音是上扬的。
周莘没退出去,但也没再上前:“弄疼你了吗?”
林鸾迟疑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脸也烧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红,他很害羞地侧过头,但是大腿根原本绷着的皮肤慢慢舒缓。周莘也没有再问,很缓慢地将手指又送入一个指节,这个长度已经和探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