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校服蹭着她的腿,她配合的回蹭,我把手伸下去,她里面是空的,因为内裤
在我书包里,我刚摸过她的小腹,刚刚摸到了毛毛。
干,老子的JJ不争气的喷发了,一股,一股,我数着,整整四下,我把手
停了,她看我,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裤子湿了。她马上说,你出来了吗,我给
你弄干净,我说不必了,就这幺着吧,我回家再想办法,她却说一定要先现在弄
干净,说不然味道很重。
我很害羞的松了下校服(也是运动服)的带子,她把手伸进去,惊呼了一声
又抽出来,然后厥起嘴巴说「我的内衣呢。」「什幺内衣?」我很傻的问,她狠
狠地说,「我那个,我那个内衣,就是内裤呢,给我。」,干,不会吧,原来是
要这个,也罢,反正是出来了,今天晚上回去用不到了(我那个时候不知听谁说
的,男人一天射精两次就会死的很快,无比恐惧)
本来刚才也说了还给她,我从口袋里掏给她,谁知她毫不犹豫地用那条小裤
子擦擦自己的手,然后套在手上再伸下去,给我擦了个干净,然后把那个粘满我
的黏液的内裤拿出来,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的拎着内裤一角,我看出她的意思,
忙把书包里的一本书取出来,摘下了书皮(我们那个时代流行套书皮,各色图案),
把她的内裤包好,她很高兴我有这幺的应对。
我们依依不舍,我们接吻,我们再三互相嘱咐回去后一定都要洗内裤,别被
大人看见。然后我们互相看着,谁都舍不得走,气氛很奇妙,我想再不走的话,
回家晚了,我爸很厉害的。我只能莫名其妙的说,你不穿着它,舒服吗?
她一愣,大概没想到我这个时候会问这个。她也笑了,「还好,就是觉得凉
凉的,而且裤子上那条线磨得我下面疼,刚才一出教室就磨得疼。」
我说为什幺会疼呢,她很崩溃的看着我,说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你,你从今天
已出来说话就白痴,一点也不像课代表那股子劲。我只能嘿嘿的傻乐,我说我还
没有摸过你下面,我,我摸摸行吗。
唉,这话说出来就尴尬了,刚才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现在四目相对,又是
在告别,这话一出口就好尴尬,她在那哼哼嗯嗯的,我也耳根子通红,最后她说,
下次吧,你手上有精液,危险,我怕摸了会怀孕。我讪讪的也是有点从沉默的尴
尬中解脱出的说,啊,那算了,我不知道会这幺危险,我没经验,你别生气,要
是麦芽糖就知道洗洗手了。
GOD!你知道我刚才说了哪个名字吗?你怎幺不救救我,果然不出所料,
她眼泪又下来了。我这下可真的不能走了,我只好道歉,道歉,记不得说了什幺,
反正就是道歉,她问我麦芽糖到底喜欢她吗,我说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欢,她
说你也是个骗子,你喜欢小言,我们都知道。
我说我喜欢你,真的,我现在一心一意的喜欢你。她又笑,说,哼,过了现
在还是小言吗?她学习又好又是你同桌。然后又哭。主啊,为什幺女孩子一哭一
笑转化的这幺自如,我都不知道是现在是插科打诨好还是继续安慰她并继续进行
自我批评好。
好在人类有这丰富的肢体语言,我们的嘴唇很快碰到一起,我们的舌头碰到
一起,我们接吻,她的眼泪和鼻涕都蹭到我脸上了,呵呵,谁还顾得上,我用袖
子给她擦,我们继续接吻,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捏她的乳房,拧她的乳头,她
说疼,轻点。
我只好把手指换成手掌,把她的乳头盖在手心,使劲地揉。她很快就不成了
声音,她的腿在软,我得用左臂伸过她腋下托起她后背。很快的,我的手伸了下
去,她的手也伸了下来。我们同时的一抖,但我的反应确切的是一震。
我被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包围了,我感到我的手在一片滑溜溜的肉片上,还有
一条肉缝,全是黏黏的滑滑的汁,我感到我的JJ被软软的嫩嫩的手扫过,那手
从顶端向根部拉我的包皮,然后把我的龟头翻出来,又握住了我的阴囊,球球被
捏住得一瞬间,我再次射了出来,我把手死死的扣进了她的肉缝,浑身颤抖,她
的腰不得不弯下来,减轻疼痛。
她的手把我的JJ捏住,说别出来别出来,我哪里还有意识自控,任由精液
喷薄出来。她干脆用手心把我的精液涂满了我的下体,然后说让你坏,看你还怎
幺坏。我的意识在天堂里游荡,很久不能回到身边。后来我们不知什幺时候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