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对了
贺岑霜已然僵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在半柱香之前,这个男人还是白衣翩翩的如玉公子,但现在他竟然跪伏与地上,像狗一样翘起屁股,任由一个陌生男人将自己那粗大的性器插入进去。
贺岑霜不禁瞪圆了眼睛,身上肌rou警戒般的紧绷,他听着石室内那越发黏腻的水声和孟良远的呻yin,心口不禁涌出一种恶心的感觉。
他想走。
想立刻离开这里。
但是
李萧然抬眼看他,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淡淡的问道:“你要退吗?”
这个男人让贺岑霜感到了害怕,因为在他的眼中,竟看不出一丝属于人类的神情。
冷漠,淡然,如机械一般冰冷。
如果不是他身下的性器坚硬如铁,上面又有不少青筋,贺岑霜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真人。
也许不是
毕竟,他的实力和能力都不能以人类的水平来衡量。
贺岑霜的指尖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个惨然的笑来,伸出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他不能走。
血海深仇还没有报,他不能就这么离开。
这个男人,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自己润滑。”
听到这个命令,贺岑霜的手猛地攥紧,他看了一眼李萧然和孟良远,手指颤抖着去拿孟良远刚才扔在地上的一盒脂膏。
脂膏是ru白色的,一打开有一股梅花香气,味道很淡。贺岑霜垂着眼,用手指挖出一大块膏体,抿了抿唇角,慢慢坐在李萧然刚才坐过的高凳上。
他把两条腿打开,虽然是个男人,但因为从小养尊处优,贺岑霜的皮肤白皙且细腻,按理说像他这样关中的武者是不会有如此白皙的皮肤,但他母亲曾是江南第一美人,贺岑霜继承了她九成的美貌。
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缓慢插了进去,冰凉滑腻的膏体进入体内,贺岑霜皱了皱眉,他对这种感受有些无措,悄悄往孟良远那里看了一眼,正对上他布满欲色的双眼。
“帮一帮他。”李萧然声调冷漠,摸着孟良远光滑的脊背,手指轻绕着褐色的ru珠道。
“霜弟。”孟良远低低的喘息一声,他的声音里像是含着一块糖,又甜又腻。
“你动一动,唔啊不要太快,啊慢、慢一点先用两指,开拓后xue后啊嗯细细的涂软膏再、再加三指”
贺岑霜顺着他的话照做,那本该是机械的动作却让他的后xue越来越有感觉,很快两根手指已经不够,他下意识的用了三根。
“嗯”贺岑霜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呻yin,他猛地一颤,整个人羞耻起来,白皙的面容上染上chao红,后xue更加缩紧,手指微颤,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而在这种刺激下,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孽根竟一点点的翘了起来。
“很好。”李萧然说。
他的手指伸到了孟良远的唇边,孟良远愣了一下,脸上蓦地带了些许喜意,他顺从的张开嘴,轻轻含住李萧然的手指,用舌头舔舐起来。
这动作带着勾引的意味,他用舌尖顺着温热的手指一直舔到根部,脸微微侧过,眼睛也没有丝毫掩饰的看着李萧然。
欲望。
爱。
李萧然可以很清楚看到他眼中的感觉,但对此却没什么感觉。
因为他很清楚,孟良远之所以会喜欢他,不过是被欲望控制了情感。这是他为了能够得到自己帮助的代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去他妈的一往情深!
李萧然冷冷的笑了起来,身体里的欲望越插越深,激烈的快感几乎要灼烧着他所有的理智。好不容易将其压下,他的眼睛已经是血红一片,看起来骇人极了,然而这份压抑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股火焰越来越旺,大脑也逐渐空白,他的性器发硬,此时已经是忍耐不住的掐着孟良远的腰猛地Cao干起来。
孟良远被Cao的呜咽一声,下身几乎要爆炸,他不肯去碰,依旧跪伏在地,像母狗一样承受着身后之人带来的快感。因是从小练武的侠客,孟良远的身体极为好看,长手长脚,肌rou分明却也柔韧性极强,他难耐的喘息着,更加用力收缩后xue,原本用来润滑的膏体与体内yInye混合,顺着那处流了下来,shi漉漉的让大腿根部一片泥泞。
李萧然觉得舒爽极了,孟良远是早就调教好的,这般主动只让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进入到一层shi热rou洞中,偏偏那rou洞有无数张小嘴,每一处都在吸吮着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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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喜欢
毕竟这个人是他的神啊
孟良远张了张嘴,他已经连呻yin都发不出,头颅无助的向上看着,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快感覆盖,眼角下意识的流出了眼泪,突然,那一处被戳到,他头脑发麻,灵魂也好似要飘到空中,一片白光中,那硬挺的性器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因为之前已经射过两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