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蒋十安抓着他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几下,复又变为十指交握的姿势,没好气,“就是不想去。我们去潜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他的婚礼。”
张茂不再答复他任性的话语了,蒋十安听到他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和面包的咀嚼声,不高兴地把脑门按在两人的手指上碾压。
“我不管,我也要去。”蒋十安迅速地往脸上泼水,头发也胡乱拨弄了几下服帖便罢。他大步奔向行李箱埋头翻腾衬衫和西装,张茂却跟在身后说:“早给你拿出来了。”蒋十安抬头,见他伸手指着衣柜,柜门半开露出里头西装的一个角。
可到了后头,感觉来了,他也顾不上调侃张茂了,只自己挺着腰狠狠把阴茎往自己的手心里头送,仿佛他那硬热的手掌心幻化成了张茂的阴部,脆弱地承受着他的撞击。蒋十安一双眼紧紧盯住张茂,他的眼神有魔力似的将张茂钉在座位上,或者是因为他下身湿的厉害,两片蚌肉似的阴唇在逼里头迟钝地蠕动。他张开嘴巴“哈哈”地抒发着自己的快感,胸肌鼓胀着喘息,几个猛挺绷紧屁股射在了手中。
他看着张茂的喉结,拇指搓着龟头喘息,一边故意地呻吟出声:“张茂……嗯,张茂帮我……”他眼见着张茂的耳朵从耳廓的边缘慢慢染红,成就感非凡,手下撸地更畅快。屋子里回响着他搓动鸡巴的咕叽咕叽水声,粘腻不堪,他起初还带着些挑衅的意味,嘴贱地说:“张茂,逼是不是湿了?过来我帮你吸干净。”说完甩着舌头在外头淫秽地乱晃荡。
蒋十安扯过纸巾擦拭阴茎上和腹肌上的精液,仍在畅快地回味高潮的余韵,张茂却慢慢走过来,弯下腰在床头找什么。明明就想要的不得了,蒋十安看着他那副假正经的样子,伸出双臂拉过他的身体,抬头用力亲吻他。舌尖顺着张茂湿润带着果汁甜味的双唇间探入,如痴如醉地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第二天一大早,蒋十安就被张茂定的闹钟吵醒了。他躺在被子里大发脾气:“你的闹钟怎么回事!”他猛地掀被从床上翻起来,头发蓬乱地看着张茂在屋里走来走去地洗漱换衣服,酸溜溜地说:“别人结婚你这么卖力干嘛啊?”他靠在床头嘴巴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张茂根本不理他,只迅速地穿衬衫套裤子。他拿出昨晚挂好的领带,却怎么也摆弄不清楚。
蒋十安拉开衣柜门,看到了里头那套平整的衣服,是他上次参加公司年会穿的那套。蒋十安咬着嘴唇怪笑,他还记得上次穿这套衣服在车里跟张茂做过什么。眼前浮现着张茂抓着他衬衫衣襟的骨节泛白,指尖却泛着粉红的双手。他嘻嘻笑着从里头掏出来往身上披,一面弯
“只是伴郎伴娘拍照而已,”张茂跟着他走进浴室,“我自己去就好了。”
“笨死了。”蒋十安赤裸地从床上翻下来,大步上前去抓住张茂脖颈两旁的领带,猛地拉向自己。很快,他给张茂系好领带,打得还是复杂的一种花式,堪称炫技。他抚摸了几下领带结,侧头在张茂的脸颊上亲吻:“不错。”晨勃的下体轻轻磨蹭在张茂的皮带扣上,冰凉的金属刺激得蒋十安的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不过今天一定来不及做爱,张茂都把衣服穿戴整齐,口交也很难。他挺着下体在张茂的裤子上随便蹭了几下,被张茂无情地推开:“别弄脏了。”
的是这个世上所有能够正常相爱能够光明正大结婚的夫妻。他们牵手走在大太阳下,毫无顾忌。
“嘿,你说你这人,”蒋十安后退几步倒回床上,大喇喇地双腿大开,一条阴茎直指天空,上头还冒着点透明的液体,“你以前吃的时候怎么不说脏呢。”张茂懒得理他,拿出昨晚买的一瓶果汁坐在桌前喝。蒋十安看着他吸吮金黄色果汁的嘴唇,心痒难耐地把手放在鸡巴上撸动解闷。算算他和张茂几天没有做爱,还真有点想得慌。
“啵”地一声,蒋十安的嘴唇离开了张茂的,他响亮地在他的嘴上狠亲一口作为清晨舌吻的收尾,从床上翻下来洗漱:“我也去!”
一瞬间,蒋十安放下牛奶杯,伸手去抓放在他扶手旁的张茂的手。张茂似乎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要甩开,并且低声地问:“怎么?”蒋十安摇头,只紧紧握住,低声说:“我忽然不想去了。”张茂换成左手插水果吃,早晨起来还很困顿,他随意地问:“不去哪?”“不想去他们婚礼。”蒋十安把牛奶杯又端起来喝,他知道不可能实现,他不过是发着莫名的脾气。
张茂当他在耍脾气,那他也就只好顺着演下去。
张茂仿佛听出来他是任性瞎说,继续吃水果,声音却清晰起来,语气平稳地问:“为什么呢,我还要做伴郎的。”
虽然蒋十安千挑剔万挑剔,他和张茂还是不得不跟其他同学住一间酒店。婚礼就在明天下午,安排在海滨的一栋玻璃教堂里。蒋十安小时候就来过澳洲,被晒的浑身脱皮,对澳洲很没有好感。他看着汪新元发到手机上的婚礼流程,哼哼着说:“算他还有点知识,没有安排户外环节。”也没有那些什么闹洞房接新娘子的鬼东西,不然让他站旁边看着张茂跟那群丑女生玩什么“吃苹果”的游戏,他非得大闹婚礼现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