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头已经计划起来了,他心想这次要不要去欧洲之类的地方玩玩。不要那么热。他们旅行总是去炎热的地方,虽然晒黑些许的张茂看起来更性感,可去多了总觉得燥热,仿佛一年四季都在过夏天。
他直到洗澡出来扑到床上,都在思考这件事。旅行目的地太多,蒋十安冲水时都在天马行空地乱想,他趴在张茂的大腿上用毛巾裹着头发,印度女人似的:“你休假的时候,我们去肯尼亚好不好?去克罗地亚?西班牙?”他一连说了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国家,张茂放下遥控器听他发疯,反应一会后说:“你挑,我不懂。”
“肯尼亚可以看野生动物,猎豹什么的,你不是老看动物世界吗,带你去看看真的。克罗地亚和西班牙都是《权力的游戏》的取景地,咱们可以放到一块去。”张茂低下头看他半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竟然点点头说:“肯尼亚听起来不错。”“是吧!”蒋十安碾在他大腿上转了个方向,搂住他的腰面朝张茂的腹部说:“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老扒着那个节目看。不过不能带儿子,他太小了,那不安全。”他说完叹了口气,脸埋在张茂的肚子上蹭。
张茂的腹部以下冒着股热气,是从他最熟悉最喜欢的地方生产出来的,蒋十安瞬间回忆起今天的计划。方才因为考虑旅游的事情被他抛之脑后。今晚该好好的做爱几次,蒋十安想着就去扒张茂的居家裤,堪堪拉扯到露出阴部收紧线条的部位,张茂竟把腿交缠起来,推着他的手心不在焉地说:“还早呢。”
这句话虽然讨厌,却听着特别的老夫老妻,蒋十安这淫魔瞬间兴奋的不行,死命拽着裤子往下扒,像是要婚内强奸。他一边扒一边把凑过去胡乱地舔着任何露出来的皮肤,柔韧温热,入口即化。他在张茂的下腹胡乱地啃吮,又不断地轻舔,张茂紧紧交缠着的双腿放松开来,裤子被轻易地脱下。蒋十安挪动身体翻腾到他两腿之间,急躁地将裤子扯离张茂的身体,雪白笔直的双腿袒露出来,带着点雌性的柔软神情。蒋十安却知道这双看似无力的腿缠在他腰腹上时有多么厉害,便抻开两条大腿在内侧轻轻抚摸。
张茂一向害怕这样子似有若无的挑逗,蒋十安肉眼可见之处,他的皮肤上都绽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张茂连鸡皮疙瘩都这么可爱,其实蒋十安多少有些密集恐惧症,见到些圆点凹洞黑色长条形的东西在眼前杂乱排列,便两片腮帮子都吓得发麻。可张茂皮肤上这些圆而细小的颗粒,触手麻酥酥的,仿佛一颗又一颗的微型阴蒂,整齐地排列在蒋十安的手指周围,等待着他的抚摸。
温热的手掌不断摩擦,那些颗粒就会慢慢平息下去,皮肤恢复光滑,仿佛刚才的躁动暴乱只是错觉。蒋十安的舌尖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水渍,侧面看去泛着光,他把嘴唇覆盖上去遮挡住那些颜色,继续亲吻张茂的大腿:“好香。”
“回来都没有再洗澡。”张茂的内裤刚才被拉扯到了胯部,歪斜着挂在盆骨上,他要伸手把裤子提回去,却被蒋十安拍开手,扯到了膝盖处:“没洗就没洗,原汁原味。”他扒下来的内裤原本要丢在一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抓起来盖在脸上使劲儿嗅了一口:“啊,爽。”张茂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蒋十安都决定不了是攀上去吻他的嘴和泛红的耳朵好,还是埋头在他的双腿间舔逼好。
最终,他决定了爬上张茂的身体,亲吻他的嘴角和唇峰——他也是刚学会的这个词语,化妆师教给他的。化妆师给他化妆时夸他的唇峰是艺人里头见过最美的,棱角分明线条流畅,原来不就是上嘴唇的边缘线么。他观察着张茂的唇峰,被他的唾液浸染后显得很饱满,他的唇峰是迟钝的,两座山峦并不是那么明显。也不知道在面相上有没有什么说法。
他把舌头慢慢探进张茂的嘴里,在他的唇齿间来回滑动,吻的很深入。蒋十安听说有些夫妻结婚久了,都不接吻,做爱好似完成艰难的作业,敷衍的要命,恨不得吃伟哥才能硬起来。他实在是不解,怎么可能呢,蒋十安揉着张茂翘翘的小乳头想,结婚之后这种完全属于彼此的性爱,难道不才是婚姻的大部分意义吗?张茂神奇的身体,犹如绽放在丛林之中的魔力花朵,常开不败,永恒地新鲜滴水。他还能跟他结合一万次,十万次,一百万次。
蒋十安的双手在张茂的身上放肆游荡,他加班太多有些瘦下去,他的指尖顺着他的薄薄皮肤探索着肋骨的根数。张茂的身体逐渐柔软在他的怀中,脑袋靠住他的肩膀,轻轻喘息。蒋十安和他抱坐在一处,胸膛逐渐紧贴,他坏心地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肌磨蹭张茂的乳头,蹭得他瑟缩——却无处可逃,因为他的身体仍深深陷入在蒋十安的臂弯中。
“现在就想进去。”蒋十安啃咬着张茂的耳朵,急促地说,阴茎在他的外阴来回地磨蹭。他的阴茎完全翘起来了,肿胀的高高的,张茂的也是如此。他感到张茂的小鸡巴在两人的腹部之间晃悠颤动,明明这个称呼一开始是因为他鄙视张茂。这种鄙视来自于生物从荒野中生存时就拥有的攀比心,雄性对大阳具的炫耀和自豪一直延伸到使用电脑的现代人的基因中,也许将来人工智能获得自我意识后,也会攀比阴茎的大小吧,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