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进屋的时候,奈落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床边,弯腰将行李箱里的衣物往外拿。
因为这边的气温比较热,同学们早就在刚抵达的时候换上了夏装。奈落穿着一件高一买的水蓝色短袖恤,因为仍在长个子,这衣服有些短了,衣摆随着奈落的动作往上抻,露出半截光裸白皙的腰窝。下面黑色的休闲裤也有些紧,包裹着无意识翘起的tun部,连tun缝处的凹陷都能隐约看见。
杀生丸皱着眉头,目光从对方的腰窝流连到tun尖。突然有些莫名火大,手碰地甩上门发出一声巨响。
奈落吓了一跳,扭过头看到杀生丸一脸不爽地瞪着他。目光灼灼,都能在他身上烧出窟窿来。
他皮笑rou不笑地摊了摊手,“枫老师的指令,没办法。还请班长大人多包涵。”
时隔半年多,两个人第一次正面对话。话出口后奈落觉得,再次面对这个人,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他又不是女人,受了伤还要唧唧歪歪矫情个没完。不过就是一切归零,回到最初他和杀生丸互看不顺眼,互相维持着虚假和平的阶段而已。
做好心理建设的奈落,也不去看杀生丸越来越黑的脸色,径直走进浴室洗漱。
听着若隐若现的淋浴水声,杀生丸心火越来越旺。刚才进屋时不过只是看到了对方流畅的身线,下面那里竟然就硬了起来,直到现在还没平息。而始作俑者竟然还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这半年多来,奈落简直成了他固定的意yIn对象。每次自己撸的时候,就算有多不情愿,也会想起奈落的脸。以前自己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并不沉溺,甚至有些寡淡。可自从和奈落纠缠到一处,便越发地不满足。闹崩了之后,在学校他从不正眼去看奈落,体育课分组也都不声不响地和对方站了不同的组。却没想到这次修学旅行还是被命运开了一个玩笑。
在去机场的巴士上,看见睡着的奈落独自坐在角落里,被下车的众人遗忘。心里说着不想去管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掀起盖在脸上的棒球帽。
?
暌别已久的奈落的脸。杀生丸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视线竟是有些贪婪地,盯着对方不放。
奈落的脸还是那么苍白,清晨的阳光穿过车窗照进来,照在他紧闭的眼睫和柔软的头发上。奈落的嘴唇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撅起,那样的唇形,就像是在索吻。
杀生丸面对面看着他,头越垂越低,却在最后关头刹住了闸。为自己情不自禁的迷失而懊恼,他把帽子扣回去,然后有些气急败坏地用力拍了拍对方的头。
在机场里也是,明明不想去关注,却还是一直盯着大门,看到奈落匆忙跑进来才暗暗松口气。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有什么东西被释放出来,再也合不上了。
无论是在那霸还是在石垣,一路上自己的视线都在默默追逐奈落的身影。海洋馆的触摸池旁,看着奈落对着一个小女孩笑的毫无防备,竟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甚至到了旅馆,在登记房间的时候故意留在最后,就像是潜意识希望和奈落分在一起似的。
而此时此刻,听着对方在里面沐浴,自己的东西半硬着,史无前例地憋屈。和对方住在一间什么的,根本就是引火上身。杀生丸低低地骂了声,想起隔壁是犬夜叉和弥勒的房间,决定借用他们的浴室先解个火。
这个季节的石垣岛还不似盛夏的炎热,早晨的空气略带一丝凉意,却挡不住年轻人兴致高涨的玩心。第二天全天是海边自由活动时间,旅馆又离海很近,所以大清早修学旅行的学生就把海滩占满了。
“哇,好多美女,好多欧派天堂,简直是天堂!”?
弥勒好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这个漂亮的同学,能为我生个孩子么”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将他的话彻底地封杀了。
“今天真是时运不济,这已经是第7个拒绝我的了”弥勒摊了摊手对犬夜叉抱怨。
“谁叫你的手不老实地放在别人的胸上,活该~”犬夜叉不屑地反驳。
奈落双臂枕着后脑勺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头顶的沙滩遮阳伞为他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习习海风吹得他通体舒畅,一切都是那么怡然自得,如果没有犬夜叉和弥勒两个大喇叭在不远处发出噪音,还有身边这位躺在躺椅上和自己同享一把遮阳伞的死对头杀生丸的话,那就再完满不过了。
虽然奈落一丁点也不想像现在这样和讨厌的人哥俩好似的并排躺在海边休息,可藤椅虽然一人一把,遮阳伞一个房间却只能分到一顶,所以造成了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局面。
“犬夜叉,你又在大吼什么。”
熟悉的女声靠了过来。奈落不经意瞥过去,是桔梗。
?
和大部分爱漂亮的女生一样,桔梗穿着纯白的比基尼,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和双腿,一头长而直的黑发瀑布般披在后背,更衬得整个人洁白无瑕,就像雪山里走出来的仙子,在这个热气蒸腾的海滩上平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