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地牢更显Yin森,墨望朔走入最深处的那一间囚室,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人被绑在十字柱上,一旁的墙上挂满了奇怪的刑具。
凌晗子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敢二话不说就绑了他,自他下山以来,哪里的人见了他或者说是他身上的道袍,不是供着捧着他!
而他也一直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这次追那只千年白狐已经有三个月了,一直到了七王府便没了踪迹,他便想入王府捉妖,没想到闹了半天都没进去,还被人从客栈绑了。
关到这个不见天日的牢房里,闷上头就是一顿暴打。
“你到底是谁?”凌晗子看着眼前这个出尘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虽然是个出家人,却不戒酒色,荤素不忌,凭借着一张俊朗正直的面孔,骗了不少良家少男少女。
这次费尽心思捉那雪狐也是想在那狐狸化身之前强迫它签订主仆契约,听说雪狐化身以后个个绝色倾城,还有血统最纯正的雪狐能化为Yin阳之体,凡人与之交姘可以延年益寿,修仙者与之双修更能Yin阳交合,增长修为。
眼前的男人虽然也是非凡之姿,但到底是个凡人,在他得到小狐狸以后玩玩倒是可以
正在胡思乱想的凌晗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大难临头了。
影卫取了条鞭子放在墨望朔手中,看似瘦弱的七王爷狠狠朝道士挥了一鞭子,长着细小倒刺的鞭子一下便是皮开rou绽。
“哈啊!”凌晗子倒吸一口凉气,明明皮肤上裂开了一大道口子,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伤口处涌了上来。
“啪!啪!”
又是几鞭子下去,凌晗子的眼神逐渐朦胧,意识却越来越清醒,他感到他胯下的那物顶了起来。
墨望朔用鞭子柄轻松扒开了破烂的道袍,道士整日风餐露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那不大的孽根也不知道是有多少良家少年少女沦陷,已经是成熟的紫黑色,在一堆杂乱的黑色毛发里挺立着,两颗卵蛋像两个丑陋干瘪在枝头的百香果,包裹着粘稠的ye体。
修长的双手抽出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细致的戴在手上。
“你要干什么唔”
一根带着木球的皮带被套在了道士的头上,木球作为口塞阻挡了凌晗子破口而出的话。
他只能赤裸着干瞪眼,还算英俊的面孔因为愤怒皱了起来,一丝恐惧悄无声息地涌上心头。
穿着黑衣的青年给眼前的男人递上一根细细的蜡烛,墨望朔接过蜡烛,用皮绳把蜡烛绑在了道士勃起的阳具上,光滑冰冷的蜡烛紧紧贴着勃起的阳具,皮绳的另外两头绕过他的大腿根部,摩擦着菊xue,再分开从后背拉到肩膀,向下交叉绕过胸前的两个褐色ru头,最后在背后打结。
蜡烛被油灯点燃,火热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特制的蜡烛燃烧很慢,却一点点消耗着凌晗子的耐心,细小滚烫的烛油滴在勃起的孽根上,粘住了几根乱翘的毛发,他吓得一下子萎掉了,却因为束缚,不得不向上竖着。
墨望朔拿起一对铁质的ru环,弯曲铁丝和一根细长的铁针组成一个半圆形,尾端可以打开。
面无表情的男人用火钳夹住ru环放在炭火中烧红,然后在凌晗子杀人的眼神里,刺进了他的双ru。
“唔!唔!唔!”
绑在阳具上的蜡烛燃尽了,烧掉了一部分的毛发。墨望朔示意影卫把昏过去的凌晗子松绑,提到一旁的铁驴上。
赤裸的青年道士跨坐在铁驴上,口水和血水从口塞处流下,身上是裂开的鞭痕,每一下都打在隐晦的敏感点。两个ru头更是肿成了豆蔻少女大小,金属制的ru环反射着Yin冷的光芒。
私处的毛发烧秃了一片,看起来恶心又诡异。
冷漠的七王爷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两颗药,拉出凌晗子的口塞喂了进去,入口即化。
凌晗子很快就醒了,全身又疼又痒,身上的鞭伤和烫伤仿佛被放大了数百倍。
身体深处传来了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和瘙痒感。
他感到身下的晃动,他竟然浑身赤裸着骑在一头高高的铁驴上!
有什么冰冷硕大的东西顶在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只见那个噩梦一样的男人走到他面前,随手掰动了铁驴的左耳,一根粗大冰冷的东西从铁驴身体里探出,飞快的破开他的菊xue,捅进那个他平时只用来排泄的地方。
窄小的内壁一下子被撑裂,一股股血水润滑了内壁。
铁驴随着他的挣扎开始剧烈晃动,每一下都能将那冰冷坚硬的东西送到他的肠道深处,更可怕的是,凌晗子为了身体平衡抓了两只驴耳,那巨物竟伸出了倒刺,摇晃得更加厉害,后xue流出了大量血水,里面已经血rou模糊,可是凌晗子的意识却越来越清楚,身体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百倍,敏感和疼痛折磨的他冷汗直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被人从铁驴上提了下来,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量的血水争先恐后的从泥泞的后xue流出,原本还算紧致的菊xue此时已经成了一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