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厚重的纱幔后印着道影影绰绰的黑影,他蜷了蜷脚,慢慢坐起身。若是撩开幔帐即可看到他俊美如九天谪仙的脸,美中不足的是,他倾泻在床的长发灰白驳杂,双目赤红如血。
他分明是个魔修,却躺在正道扶风派掌门的床上。
“你是来给我收尸的吗,林徽荇。”那个拨开纱帐的男人俊秀文雅,一身灵气丰匀自如,正是扶风派掌门林徽荇。
他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赤目男子,就是魔域享誉一时的魔尊齐霜羲。
林徽荇浅笑,指尖轻轻描摹齐霜羲的唇形“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
他的手随着他的话,动作越来越放肆,他把齐霜羲的长发抓成一把,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另一只空闲的手沿着他紧抿的唇缝撬开他的牙关,纤长的手指不停搅动shi润温热是口腔,逼着他不停吞咽,发出呜呜的声音。
齐霜羲四肢都被碗口粗的锁链锁在床的四角,魔源枯竭的他根本挣脱不开束缚,只能让林徽荇肆意玩弄。
林徽荇抽出手指,俯下身贴近齐霜羲苍白的脖颈,将从他嘴角溢出的涎水舔净,再张口咬下,用力吮吸,没多久就留下一串鲜红,仿佛白雪地上落下的一株红梅。
“啊松口”细细密密的刺痛感让齐霜羲呼吸急促,关在这的多年里他早被调教彻底,甚至敏感到一点点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他战栗泛起。
他这副样子就如一只失去尖牙利齿的猛虎,试图用自己并不锋利的爪子呵退敌人。今昔对比的巨大落差让林徽荇欲火大炽,他把齐霜羲推倒在床,猛地吻住他紧闭的唇。
齐霜羲现在与凡人无异,根本受不了长时间的亲吻,他意识模糊间抵触着和林徽荇唇齿相交,却被对方强行缠住柔软的小舌,玩弄和搅缠。他喉口振动发出呜呜的呜咽,胸膛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增大,隔着薄薄的布料,压在他胸前的林徽荇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硬如两颗小石子的ru头。
“堂堂魔域尊者,现在却成了我身下的一条母狗,”分离前林徽荇重重地啃了一口他泛着艳红的唇瓣,才起身嘲讽他。
他扯开身下人勉强蔽体的薄衫,露出一大片玉色肌肤和两个肿胀如产ru妇女在空气中微微耸立的ru头。
林徽荇眸光暗沉,火热的注视着两颗ru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齐霜羲原本健硕厚实的胸肌被他夜夜搓揉捏碾,逐渐变得柔软,再加上一些不能言述的药物作用,只需轻轻一嘬ru白的nai汁就会喷涌而出。
齐霜羲恼羞成怒,他对林徽荇这种眼神直感恶心,怒道“你林徽荇又算什么,成日喜欢被男人走后门的货吗!”
林徽荇宠溺地笑“那是双修。”
什么歪理!齐霜羲冷冷注视他,像一场荒唐闹剧里最清醒的过客。
他的厌恶太过直接,林徽荇心像被刀刿出一块,痛彻心扉。他随手变换出一条黑带,蒙上齐霜羲的眼,再在他软糯肥硕的雪tun拍了一掌。
“唔!”齐霜羲咬紧下唇,麻辣火热的疼瞬间从tun瓣蔓延到全身,他一根傲人的巨物竟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眼吐出一些透明的稠ye。
林徽荇揩了着涂在他nai子上“真sao。”
他张口含住面前鼓胀的nai子,把ru头和ru晕都包裹在口腔,用力吮吸,舌尖逗弄着出nai的小孔。他的牙也在咬着肿大的ru头,直到一股温热甜腻的ru汁射进他口中。
他这一吸一舔一咬,刺痛和麻稣感侵袭着齐霜羲的大脑,痛楚过后,居然有涨nai的饱胀感,他一双nai子积满nai水,受点刺激就会喷射而出,仿佛他是个只会喷nai的小yIn娃。
“不要舔松开”齐霜羲扭动着身子,企图将胸脯从林徽荇口中解救出来,却不知他这左右晃荡,nai汁全部飞溅在林徽荇口腔中。
林徽荇这回倒听话,乖乖松口,手上则又有动作。他箍住一双滚圆的nai子,食指用力按下两颗ru头,nai汁只能从他指尖周围泊泊就下。
齐霜羲只感觉ru汁充盈的双ru快要被挤爆了。他难受的蹭着身下厚厚的锦被,一双瓷白的长腿磨得泛红。
“林徽荇你住手”他不满地低吼。
林徽荇哪能放,凡齐霜羲越敏感的地方,他越要狠狠地玩弄。
等到他原先ru白的一双丰ru被蹂躏得青紫遍布,林徽荇才算放过他。
还不等齐霜羲稍作喘息,他把人一抱,翻了个身,开始玩弄起他挺巧的tun瓣。
“啊!”齐霜羲刚刚射过一次,坚硬的巨根仍未疲软。整个人被翻过来趴在床上,只有tun部稍微上翘,gui头磨擦被褥,登时吐出一滩yInye。
“齐尊主风姿卓绝,现在都称得上丰ru肥tun,”他又拍了拍齐霜羲滑腻的tunrou,“不是吗?”
齐霜羲闷哼一声,他现在双眼不能见,其余感官比往常更敏锐,林徽荇这一拍仿佛抖出他的魂,打的他晕头转向,ru尖和gui头反而沁出丝丝水ye。
林徽荇五指收紧,白腻的tunrou从他掌心挤出,他大力搓揉,抓捏,心中赞叹着美好的触感,一时不愿放手。
两瓣tunrou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