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被贡献上来的。
被压在一群柔弱的中,他那高挑挺拔的个头显然是格格不入,面容俊朗,眉眼甚至可以说是杀气丛生,只有微垂的眼遮掩了一些汹涌的凶狠。Jing美的亚克斯旦服饰已经在他身上破破烂烂,露出了健壮的手臂和胸膛,深色的肌肤在一众的雪白之中异常的显眼——分明就是一个。
可他身上冒出来的味道
金发贵族鼻翼微动,绿色的眼眸逐渐转深: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为香甜的味道,像是铺就在糖果之上细细的糖沙,又清新似林间草木森森柠檬的清香,交融在一起,逐渐浓稠,化作漫天缠绵的罪欲。
那是
放在椅杆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祖母绿的眼眸几乎凝结成了黑色,潜藏着的恶兽开始蠢蠢欲动。
然而他面上的笑却越加的温柔,金发在光下宛如圣光,看上去越发的神圣。
他起身,往下而去。
一众战胜品开始瑟瑟发抖,多情而shi润的眼眸shi答答的望向金发贵族,身上不自觉的开始发热——他们都是战俘,除却天生地位高贵的贵族之外,下场都是无一例外的相同:皆是成为别人的宠物。
但也同样的,他们都是极为安全的。
即便是他们的国战败,拥有极高生育价值的都会被留下来。
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而且
他们的身体在四周若有若无强势的信息素作用下自发的开始发情,身上粘稠的香味一阵香过一阵,就像是布满了nai油的各色蛋糕:这个金发贵族英俊的让人心动,看上去又是这么的温柔体贴周遭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像是形成了风暴,染了暧昧的,此起彼伏的呻yin声,让人脸红心跳。
都发情了?
格纳看着周遭忿忿处于发情状态的,身体渐渐开始僵硬。
金发贵族越走越近,他的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光,无比的耀眼。他对周遭发情状态中的视而不见,直直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下巴被手指一挑,格纳被这调戏的动作刺激的全身发僵,却还是顺从的抬起了脸。
只是眉眼依旧耸搭着,遮掩着里面渐渐升腾的戾气。
金发贵族身上的服饰Jing美而细致,绸制的衬衣上面绣满了Jing美的暗纹——那是与他们国家全然不同的风格,更加的Jing美,一向包裹的很多,几乎将全身的肌肤都裹了起来,甚至连双手都戴着手套,只露出一张脸来——简直了。
可是现在,格纳却宁愿他穿的越多越好。
“抬起眼来。”
低沉而悦耳的声音,让格纳浑身一紧,忍耐几番,还是抬起了眼,一下子就望进了那双祖母绿的双眸里。
他真的是个绝顶的美人儿。
格纳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惊艳,试图想要恢复平静。然而在那双祖母绿的眼睛里,他后颈处的腺体产生了针扎似得刺痛感,从那里开始衍生,周遭的皮肤都像是被热水滚过一般开始灼热起来。
蔓延至全身各处,喉咙都开始散发着灼热感。
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却又无比的陌生。]
只因为后方那难以言明的羞耻地方竟是自发的蠕动,好似有水要流出来。
格纳甚至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眼中的狠意再压制不住:?
为什么?
为什么?!
分明他不会发情的!
明明
格纳咬紧了牙关:
他为国在战场之上献身十余载,以凶猛战姿被敌国称之为狂兽,震慑一时,然而即便如此。却还是阻止不了骨雅的衰败与没落,以及被敌国的吞噬。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其貌不扬以求安稳度日的国家竟然会在短短三年以来扩至现如今这个规模——许是早便已经有了称霸的野心,暗中积蓄——不但与骨雅比肩,甚至于已经强压了他们一头,靠着凶猛的攻势已然狠狠夺取了他们三分之一边城的土地。
即便是格纳率领士兵前往抗争,却不想对方深有计策,格纳虽是保卫了一方土地,却不想对方真正打算的地域却是另外一块。格纳虽是英勇奋战,没有打过败仗,然而对方却像是早就知晓了一般,每每都避开了与格纳正面冲突,而采用了迂回战策,格纳只有一个,分身乏术,时间一长,骨雅再大,却接受不了这长时间的攻占,到了如今,可以说,几近穷途末路。
敌国王姓克莱斯因,而使其在短短几年之中便扩张如此的原因,便是其中的七皇子。
听闻他幼年时期因身体孱弱而被迫深藏,不过小小王国王室斗争却是频繁,尤其是大皇子与四皇子之间,当初格纳还不以为意,只等着这两方斗的你死我活,坐收渔翁之利——只因这克莱斯因王国离帝国相去甚远,若是带兵前去实在不划算,加之当时还有另一实力相当的国对之虎视眈眈,却不想不过几年时间,那国竟是被克莱斯因歼灭,现如今也只有他们苦苦支撑。
而恰恰就是这个曾默默无名的金发贵族,将他们逼迫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