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而黏人的空气凝结着,粘稠着shi润,仿佛快要窒息,流淌着罪欲的yIn靡的味道。shi答答的仿佛快要滴下水来,流露出罪欲的气息。隐约的口水粘结声传来,像是随着shi润的皮肤一点点的舔舐,留下shi漉漉的痕迹。
“嗯”
喑哑的闷哼声从喉咙中千辛万苦的挤出来,男人趴在地上,姣好圆润的tun部高高的翘起,汗水顺着美妙的弧线缓缓往下滴,汇聚在腰窝上,宛如熏香的甘甜美酒。坚硬而灼热的性器狠狠的插入已经红肿的后xue,抽插之间牵连出白色的粘ye,像是火,又像是冰,伴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的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像是滑过了一条冰冷的蛇。
巨大的快感从连接处传来,里面的敏感点像是都被揉遍了,大脑都被这种快感刺激的一塌糊涂,男人狠狠咬紧牙根,伴随着身子被冲撞的一颤一颤,口腔里弥漫了血腥味,直直的冲向他的咽喉,像是要将他所有的神志都抹杀的一干二净。
屈辱。
厌恶。
快感。
沉迷。
种种混合在一起,顿时化作了一片狰狞的杀意。
对于自己,更是对这个道貌岸然的金发贵族。
他被狠狠握紧了腰身,巨大的性器目的性极强的深入他的甬道,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钻穿一般,格纳手指抓挠在地上,留下挣扎的指痕,眼中透露着罪欲的迷蒙与狰狞的杀意,重重混合,整个人暴虐而怖人。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被一个男人肆意压在身下,像是一只柔弱的备受疼爱。
持续而凶猛的进攻饶是格纳都意识迷蒙了起来,他死死的撑着,感受到后面男人炙热的喘息,听到他因自己而得到巨大快意而发出的轻yin,心中更是恼恨,下面像是知晓了一般,猛地夹紧,立刻听到了一声闷哼。
抓着他的力道猛地被收紧,然而那根灼热的Yinjing却还是深深的抵进去,探寻一般。格纳混沌的脑子里忽然便明白了过来:他在找他的生殖腔。
当日到情深处的时候,强烈的天生繁殖性就会下意识的显现出来,Yinjing处会张开硕大的结,狠狠堵住生殖腔的小口,将自己的Jing华满满当当的射进去,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当然——那只是对于正常的来说。
格纳是被迫变异成的,甚至于他的腺体都没有从后颈处取出来,只是靠药物压制——若是取出腺体,体力武力值各方面都会直线下降,故而只能让与共存:然而这本是并不允许的。
“哈。”
他竟是笑了出来,口中带着血沫,声音透着凉意,让人心底一凉。
“你笑什么?”
头发猛地一痛,格纳被迫仰起头,露出了脆弱的喉咙,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斜了眼,里面尽是蔑视与不羁:就像是在诉说着,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他。那就如同针一般猛地刺入金发贵族的眼中,他眯了眯眼,再一次狠狠咬在了他的颈侧——那是腺体的位置。
嘴角露出嗜血的轻笑:
既然无法标记他,那就让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他的味道。
永远无法褪去。
清甜的,像是夏日里面的果饮一般清爽的味道,萦绕在鼻间,将脑中的酸胀清除了一些。格纳睁开眼,眼皮像是顶着千金重,更别说是酸痛的身体,下身简直就快没有了知觉:
那位金发贵族,一向喜欢这种游戏。
许是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找到他的生殖腔,便起了疑心。
转换。
所有国都通行的明令禁止的实验,虽是极高的机密,但却并不是秘密。
兰斯怕只要稍稍一想,就能够想清晰。
那一次,格纳原是以为自己会从牢狱之中醒过来,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金发贵族并没有将他关押,也没有像是他想象的一般,将他纳为男宠,而是给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身份——骑士。
真是可笑。
他分明是要取他的命的。
现在却变成了要守护他生命的骑士。
旁边传来了一声惊呼。,,
格纳猛地扭过头:他刚才竟是没有发现!
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有着一头极为烂漫的金发,眼眸像是大海般深邃湛蓝,宛如一尊娃娃。她像是被格纳吓了一跳,此刻正缩着肩膀,大眼睛透着淡淡的恐惧,她小心翼翼的举着手里的毛巾,结结巴巴的说:“大,大人,我是来给您送,送这个的”?
抬眸,就看到了那叠得好好的毛巾,大概是想要帮他擦拭。
那异常好闻的味道,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格纳抵了一下涨疼的脑袋,出口,声音沙哑:“你先出去吧。”
少女哆嗦了一下,犹豫着却没有走,又不敢违抗格纳,只能瑟缩着小声说:“可是,兰斯大人”
才刚说出这个名字,少女随即感觉一股凛然杀意传来,她连头都不敢抬,几乎是瞬间吓得两眼泪汪汪。
格纳忍着心中的暴虐,低声道:“你坐在一边。”
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