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绷了身体。
被曾经多次侵犯的地方传来难以言喻的酸意,像是成熟的被催化之后习惯的谄媚,渴望着粗大的坚硬狠狠贯穿着自己柔软的身体,直到化作狼海的波涛。
他不自觉的挺起腰身似乎想要避开兰斯的手,然后后tun却不由自主的贴上去——那里渴望着宽慰。
这让他既羞耻又烦躁,手腕上的痛楚还在撕心裂肺,然而rou体渴望的欢愉却又令他呼吸急促格纳不自觉的闭上眼,几乎是从齿缝之中挤出来的:“不”
他的嘴唇带着失去血色的苍白,眉头紧紧锁着,即便依旧写着坚毅的不屈服,然而还是破天荒的展露出一丝脆弱之色——即便那只是他身体自然的展现。
格纳紧紧咬牙等待着被撕裂的那一刻——这个人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不会心慈手软——然而他只等到了一阵轻松:兰斯松了手。
松手?
格纳抬起眼,眼里是藏不住的疑惑之色,然而金发贵族的确是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因为背着光源,他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低低的声音自他而来:“你想见我,就是想说这些?”
格纳沉默点头。
被囚禁在这里当一个男宠?格纳在心中自嘲一笑:当年他在战场之上斩杀四方将领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简直可笑。
格纳知道他,这个人如果做下决定的话,不管如何都不会再改变,但是他要做的,便是赌!
用自己的命赌!格纳垂下眼,盖住里面汹涌燃烧的火:看在他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窒息的沉默,格纳微有烦躁,手腕上的疼痛牵连着神经,似乎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身上有着来历不明气息的男人。
说不准只是兰斯觉得新奇而已,所以才会对他有着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待遇这份赌注,到底会有什么结局?
格纳似乎终于忍不住,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就被狠狠压在了床上!
鼻息之间满是那个人的味道,格纳喘息了一口,不由得有些神晕目眩,只是身上的疼痛感又让他飞快的醒悟过来,心底顿时一沉:原来如此。
之前的迷惑似乎一瞬间得到了答案。
原本还带着雀跃的心一下子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格纳垂下眼,嘴角写泄出了一丝嘲讽的轻笑。
“你赌对了。”他低声说。
格纳的胸口重重的跳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难得有些茫然,在对上那双翡翠色的双眸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双有着天然翡翠色双眸的主人远离了他,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格纳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然而狂喜轰然而上,夹杂着莫名的感情,使他的胸口仿佛怀着一汪温流。
格纳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深深低下头,嘴角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
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欣喜之意。
毕竟是伤到了手腕,虽然格纳恢复的很快,但是为了不留下后遗症,医师再三的嘱咐格纳:切勿拿起武器。
他并没有被驱除出这个宫殿,除却这个地方曾经囚禁他之外,地理位置还是不错的,甚至还没有人再像之前在至少他不会受到阻碍。
格纳很轻松的便与他的人取得了联系,在注射了稳定药剂之后,这几日躁动流走的信息素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这点伤对于他来说也并不算什么。
重新回到护卫队的那一天,太阳很大,简直到了灼目的地步。
铠甲极重,但是对于战士来说并不算什么。
格纳站在练武场上,恍如隔日。
阳光带着焦灼,夹杂着青草的味道,熏得人眼角发热。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触过太阳,格纳微有晕眩,不由在原地站了站。
“这不是那个谁吗?”
带着嘲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不屑一顾。
格纳神色不变,只活动着手脚。
后面的人顿了顿,发出一声冷笑:“男宠罢了。”
格纳微顿,并没有说话,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转身,入眼的是一头金发,大概是这里某个贵族公子,与兰斯相似的绿色双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冷笑——他看不上格纳这是当然的。
或许,在所有人眼中,他只是一个拥有着粗犷外表却扭动着腰肢想要上位的粗贱之人罢了。
“怎么?”
似乎看出了格纳沉默下的怒意,他冷笑了一声,越发的不屑起来:“你敢跟我决斗吗!”
私自动剑原本是王庭之中禁止的,然而骑士都是高傲的,自然会有不满对方之人,而他们同样崇尚强大,于是若是一方抛出战意而被令人所接受的话,可以接受决斗。
而骑士之间的决斗,即便是一方死亡,也不会被人所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