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近日来很是热闹。
只因那烟花街唯一的一家南风馆——怜君阁,放出风声来,说新得了个身负名器的绝色少年,要在三日后挂牌接客,并为他专门举办一场挂牌宴会,宴请京城里常来这烟花巷报道的王公大人们,一同观赏头牌长乐公子的挂牌表演。
称当日叫价最高的五位能获得长乐公子的挂牌第一次,没错,是五位。
这倒也是那怜君阁特意解释的,寻常小倌承受一人Cao干,后xue便会有些难受了,久了还易受伤,净惹得客人不痛快,但此次这位公子后xue里虽紧如处子,却什么都能吃得下,张力了得,还会自动分泌yIn水。
最妙的是,这位公子偏爱强迫的戏码,每每与人欢爱非要客人扮作暴徒强jian他,这种时候,这小公子最是兴奋,后xue里多少根rou棒都能轮着吃下,而且Cao到敏感之处,还能给人Cao尿了,妙哉妙哉。
京城里所有的男人们听说了之后,都兴奋了,大家可不怀疑这事儿的真假,毕竟那怜君阁的老鸨落青当年也是被王爷宠幸过的小倌,若不是后来出了意外,也不会重新回到那烟花之地,但这些年凭着手腕对抗其他的ji馆,将怜君阁发展壮大,可不是靠吹出来的。
既然落青敢放出这风声,自然不用去担心真假,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够不够买那一张入场券了。
这场宴会被邀请的客人们自然不用付这入场钱,毕竟落青可是指望着这帮财神直接出那天价过夜费呢,但没收到邀请函但却也想一赏头牌公子美色的,就得在这入场上稍微出点血了,落青公子可是说了,这等极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到的,纵使没那么多银子拍下一夜风流,但只是旁观,这美人也能值回票价了。
落青手腕颇强,真正将男人们的好奇与嘴馋给挑起来了,送出去邀请函的人家,无一例外均明确回了话会来一观,而出售的入场券,也在半天内抢售一空,直把他乐得合不上嘴,心里念着这回可是捞了个宝贝。
三日一晃而过。
夜晚的烟花街最是繁华,脂粉的香腻和yIn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幸而这怜君阁做的男子生意,小倌们虽也有涂脂抹粉类女子的,但很大比例都是俊美少年,因而阁内的装饰和香气走的都是清淡路线,毕竟就这一家南风馆,落青得让这儿显得与众不同,方能吸引来更多的男人。
落青在宴中左右逢源,招呼着前来的客人们,他可是打定主意了,这极品少年难得,语气弄成谁给钱都能上的,还不如奇货可居,让这些男人求着想Cao他而不得,反而更有卖头。
宴会厅里嗡嗡声倒是挺吵闹的,不少人叫着让那长乐公子赶紧出来,落青看着这群等不及的男人们,笑了笑。
“各位官人别急,今儿这长乐公子啊,会好好为大家表演一番,所以这事前得好生打扮打扮呀,不然怎么好服侍各位呢。”这落青对于小倌来说,虽年岁大了些,但放在外边,其实也才三十多岁,加之保养得好,这一颦一笑竟还多了些成熟的风韵,亦是勾得男人们心痒痒的。
落青身侧的一个男人则直接拉过他,摸了一把屁股,被落青颇有韵味的桃花眼似嗔地望了一眼,惹得男人性致大起,周围的男人们也起哄笑了起来。
“哎呀,各位官人也别闹了,今日的主角儿可要出来了,”落青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又推开对方,见快到时间了,便示意上面gui奴们开始。
满满的宴会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都等着这吊足了他们胃口的极品美人出场。
亥时的钟声一响,那飘着花瓣的舞台便从后方打开,一个正方体的高大箱子被抬了上来,众人不太明白这是玩的哪一出,纷纷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场面倒是稍显热闹。
gui奴们将箱子放稳在舞台中央,便一起讲那箱子从上面抽起,原来是个倒扣着的大盖子,待那盖子完全被抽走,众人齐齐吸了一口气,好家伙,这落青也不知从哪儿弄了这么个宝贝来,看来这怜君阁以后要发达了。
那台子上确实是云逸,但又不单单是他,此刻的他骑在一匹马上,那马一眼便能看出是木质的,但雕刻得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大手作品,难得的高品红木被做成了木马的形状,那长乐公子便坐在马背上。
准确地说是被固定在马背上,用什么固定?自然是假阳具了。
这一套,在场的都是风月场上的常客,没人不懂,不过还真没见过骑木马骑得这般勾人的,那马背上的美人似是被喂了药,有些晕晕乎乎的,脸颊酡红,身子也颤颤巍巍,看着像是要瘫软下来,但那固定在马背上的假阳具大约是太长了,全根入体后,让他没办法倒下,只能强撑着直起腰来。
美人媚眼如丝,失神地望着前方虚无之处,檀口半开,艰难地娇喘着,似是想缓解后xue里承受的粗大带来的难耐和饥渴,那微眯的凤眸尾部带着两抹淡红,和那颗勾人的红痣配着格外诱人,美人白玉般地胸膛上交织般缠着细细的红绸,和他胯下的红色木马交织在一起,显出了一股子yIn靡之态。
修长白皙的双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