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药物的分量比昨日少多了,落青也不愿意他在那所谓的宴会上太过yIn荡反而惹得谁不喜了,毕竟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男人么,人一多起来,说不定有什么人嘴里还要说说什么迂腐的话。
这种人落青见的多了,一脸气愤地说着有伤风化,活像被Cao的是他儿子一样,待到给他机会问他干不干,呵,那可是上的比谁都快,十几年前他在亲王府里,可是被一个平时甚为正气的御史大人给Cao得差点下不了床,不过也就是这种人,Cao开心了,最好套话,也最是无用。
这段时日的调教,让落青可是彻底将他手里这宝贝公子的身子给弄清楚了,那略带倔强和清冷的眼神若是全然服从,虽然也颇有滋味儿,但偏偏那种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却又被Cao爽了一样的眼神杀过来,最最能让男人们缴械投降。
这等长相美艳,气质却清冷的少年到了三皇子跟前自然得有些不同的玩法,才能让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却玩惯了男ji的达官贵人们满意,欲拒还迎的可怜模样最能惹起怜悯,可是同时,也能勾起他们的凌虐欲,这次长乐怕是会被那些大人们“好好”疼爱一番。
落青心情倒是好,昨日七殿下似乎很是满意长乐的服侍,毕竟他不像三皇子,七殿下素来爱这种绝色的yIn荡尤物,想来若不是要与七皇子争斗,那看着倒是挺正派的三皇子也不会想要接个小倌去府上,倒是让他这笔银子收到手抖。
如果今晚再得了三皇子的青眼,想来他这怜君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无论最后失败的是谁,只要有长乐在,让他去赢的那方去爬个床,让对方好好Cao一Cao,估摸就没事儿了。当初他失魂落魄地从庄王府回到这怜君阁,哪里能想到竟然还有今日之事,要不怎么说,世事难料呢。
事情到目前为止,似乎都在往落青希望的方向走,但那边云逸的处境却不容乐观了。
侍卫们将马车停在三皇子府的偏门外,似乎是拿了什么东西给对方看,又向门房说了句“这是我们殿下送给三殿下和诸位大人今夜的礼物”便扬长而去,竟是没再理会他们了。
云逸浑身燥热地被装在马车里待到这儿,在车内听到外面侍卫们的话后,直觉有些不对,但是前些日子都被关在房内调教后xue,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七殿下的才刚拍了他一夜,今日就到了三皇子这儿,怎么想都不对劲。
更别提,根本不是什么三皇子来请,而是其他人送来的。
也称殿下,莫非是昨日的七皇子?又或者是哪个站在三皇子这边的其他皇子?
可是,什么目的?
即使他从前不涉朝堂,但也对这二人之争有所耳闻,如今他就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牵引着,即使不情愿,似乎也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卷入了两方中间,这样他想脱身就更麻烦了,可是真要说有人Cao控这些,似乎又有些牵强,是谁能做到这么大手笔?
他能明显感觉到今天虽然被下了药,但身子却没昨日那般不受控制,虽然难受,却能随自己的意志动作,为什么?对落青来说,都是接客,为什么两次的药量会不一样。
不过很快,云逸就没心思想这些事情了,带他们来的侍卫们走了,四个gui奴也有些奇怪,为首的那个上前去与门房问道,“劳烦,长乐公子是来伺候大人们的,是否直接送去宴会上?”
那门房事先并没有收到通知,吩咐他们在这儿稍等,他得先进去禀报才知道。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管事,上车便撩开车帘子,看到那个半靠在榻上,身着几近透明的纱衣的绝色公子时,眼睛都直了,昨日他们也听说了怜君阁的拍卖,但是要为今晚的宴会做准备,可没那个功夫去看拍卖表演,只听回来的人说那台子上的少年勾人魅惑,说是人间尤物都不为过,他还当那些下人们是没见识,遇到个长得方正的就以为是绝色,不想竟然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少年。
管事们眼睛暗了暗,一人上前从云逸身后搂住他,另一人则来到他身前,将手探进了那纱衣之中,“长乐公子是被谁送来的?”
“嗯,不,我,我以为是,是三殿下的人,哈啊,别摸。”
“如今,公子不知道时谁带来的,我等可不能轻易放了你进去,若是身上藏了什么兵器,到时候伤了皇子、大人们可怎么好。”
“嗯,不,我,哈,没有兵器,这,嗯啊,这衣物,嗯哈,你们,也看见了。”云逸羞愤得不行,这两个色鬼这是借着搜兵器欺辱他,可自己这没用的身子竟然在这四只大手的游走之下勾起了药性。
“呵,表面上看不出来,那我们可得往深处找一找,殿下和各位大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管事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并拢后缓缓捅开了那看上去闭合地紧紧的菊xue。
“是啊,听说许多刺客会假扮成男ji,将武器藏在屁股里偷偷带进去,我们可得搜查仔细了。”
“唔嗯——,不,”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敏感的云逸抖了抖,呻yin出声,车外的gui奴和下人们胯下的鸡巴早就硬了,也能猜到车里在做什么好事,不过,对外当然只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