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道自己的儿子们私下里在拉拢朝臣,只要不过分,他并不介意,反而谁能把这些事情做好又不失格,才是他理想中的太子人选。
可是今日,他看到了什么?这个孽子私下里竟是这幅德行!
“孽子!你还有没有一点皇子的样子,带着朝臣在府内聚众yIn乐,简直不堪大任!朕如何放心将朝政交与你。”
帝王一怒,此时虽不会伏尸百万,但绝对足够三皇子喝一壶了,偏偏他还不好解释,毕竟,你要怎么说?说自己没有,但那沾满了云逸口水的粗大rou棒分分钟出卖他。
说是这男ji故意勾引他?可他毕竟也确实被勾引到了啊,刚刚被云逸舔得硬邦邦的人可不是他么,而且周围的朝臣们一个个衣衫不整的样子,确实辩解力度太弱。
可是还不等三皇子相处什么法子挽回一下自己在父皇心里的形象,皇帝却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般,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同时留下了一句让三皇子晴天霹雳的话。
“你好好在家思过吧。”
这不就是禁足吗?朝臣们心思各异,这会儿都有点回过味儿来了,这三皇子府平日里可没这么不严实,皇帝都进来内院了,竟没人通报?就算皇帝是微服,三皇子府的吓人也不会这么没眼力见儿啊。
但是现在也没时间给他们多想了,今天亲眼见了三皇子这么狼狈的一幕,可不敢在这府里呆太久,万一被记恨上怎么办?朝臣们纷纷整了整衣冠,向三殿下请辞。
几个门客前来,让三皇子好好歇息几刻,今晚他们过来商议对策,又替三皇子送了送客人们,而后又回了后院,看到三皇子虽然被下人们整好了衣物,但那脸色依旧难看的很。
他半坐在椅子上,脸色Yin沉地死死盯着瘫软在地上的小倌长乐,那勾人的男ji如今也是狼狈的很,估计是憋尿憋得狠了,见刚刚大家无暇管他,自己抽出了尿道里插着的螺旋簪,淡黄的尿ye已经射到了地上,在四周颇为严肃死寂的氛围下,显出了一股反差的yIn靡之感。
“你还有何话说?”三皇子沉沉开口,看来刚刚已经问过些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是一群侍卫来怜君阁,说三殿下府上,哈啊,府上备晚宴,要接我来,我们都,嗯,都以为是三皇子府的侍卫。”
门客们见长乐公子说话仍旧喘息不断,一脸忍耐,忽而想起,刚刚大人们塞进他屁股里的东珠串珠狐狸尾巴仍旧插着,想来是被折腾的有些受不了了。
“所以?你是完全无辜的?什么也不知道?”三皇子眼神更Yin狠了,嘴角也扯了扯,明显是不信这个小倌的话。
“不,哈啊,不是,他们,他们送了我到角门,说了什么,嗯啊,他们殿下,送给,呃嗯,送给,三殿下的,就,哈啊,就走了。”
“他们殿下?”三皇子重复了这句话,眼睛眯了眯,“哼,来人,把这婊子扔到地牢去,稍后本殿下再来审问。”
三皇子说完,起身朝书房走去,几位门客和留下来的朝臣也赶紧跟上,不过没走几步,三皇子倒是停下脚步,回头对正撑着云逸双臂的两个侍卫说道,“在本王审问之前,你们可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个说自己‘毫不知情’的长乐公子,明白吗?”
“属下明白!”
三皇子府的地牢位处府中的西南方向,其上是偏僻的庭院,平日里只有守着地牢的侍卫们。
地牢的入口在庭院第三进窄门的偏房里,不清楚地形的人第一次来极可能找不着路,毕竟本就是用来关押重要犯人的,但又因为是个私牢,是以三皇子将此处设置得比较隐蔽。
云逸被两个侍卫拖到了地牢,但是并没有马上关进牢房,而是被扔在了地牢大厅的施刑处,四周都是各种可怖的、依旧沾着干了的血ye的刑具,配上地牢牢头Yin寒的眼神,颇有种森冷之感。
“长乐公子,要不还是招了吧,是哪位殿下让你来勾引三殿下的?”
“是啊,你这细皮嫩rou的,可经不起这些刑具的摧残,要是伤了你,哥哥们可是会心疼的,哈哈哈哈。”侍卫们说着都哄笑起来,显然是都想到了什么yIn靡的场景。
云逸心里恶心的不行,过了这么久,药效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可是后xue里仍旧堵着那根狐狸尾巴,圆润硕大的东珠串在一起,在他的甬道里肆虐,紧致到不可思议的活络媚rou不断绞紧吸吮着珍珠串,却带给了云逸难忍的感觉。
“哟,公子这是怎么了,”一个侍卫看出了云逸表情不对,也看到了那根拖在他屁股后头的狐狸尾巴,却又故意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着。
“对啊,公子这是怎么了,不太舒服?”
“怕是这会子屁股没人干,又痒了吧,哈哈哈哈,要不要哥哥来给你止痒啊。”
“牢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长乐公子可贵着呢,帮他止痒?你银子带够了没,止一次痒,可是要万金呢。”侍卫调笑着开口,看来是对昨晚云逸的拍卖会了解的挺清楚。
“哈哈,昨日那些人花了万金才捅了这小公子屁眼,今天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