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琛近些年来顺风顺水惯了,第一次栽了个大跟头。
这跟头还是栽在了一直同自己相争的老七身上,让他格外咽不下这口气。
他已经在书房坐了一晚上了,幕僚们也在下手跟他分析了一晚上,直到晨光微亮,下人们敲门说准备好了早膳,众人才歇下来休息休息,外面派出去的探子们昨日半夜就回来送消息了,可是知道了是老七干的没用,得有重新赢回圣心和弄老七的法子才行。
而这讨论了一夜,齐琛心里火气确实越来越旺,真他娘的晦气!
昨夜见着那么个媚骨天成的极品,本想跟着大臣们一起放纵一把,结果这仅有的一次还叫父皇给抓包了,说他不堪大任!
不堪大任,对于一个一直被皇帝任用来帮助处理朝政的皇子来说,是个多严重的斥责,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就更别说在座的这些人Jing了。
而如今他被禁足在府内,对于朝堂上的众人来说也是个相当明显的信号了,说不得有不少人会以为他三皇子从此之后都会被皇帝厌弃,转而投向老七。
虽然对于这种墙头草他并不是有多在意,可是,这一次败给了对手,还是叫他相当不爽,尤其是对方是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方面给自己来了一刀,想到这里,齐琛眼神幽暗,对了,还有地牢里那个贱人。
“先去用早膳吧,”说着转向那前来的下人,吩咐道,“去让牢房那边准备准备,一会儿本殿下要亲自审问那个小倌。”
“是,殿下。”
“唔唔,嗯哈,啊,滚,滚开,哈嗯,嗯啊啊,不,轻,轻点哈啊,啊啊啊,不要,”诺大的偏宅,往日里只有进口和各个院门处有守卫看着,空旷的很,此时却充满了少年特有的勾人叫声。
那声音似怒似嗔,看样子叫了许久,已经有些微沙哑了,可是这带上了暗哑感觉的音色却更是给这呻yin增添了一丝媚色,这一点看那少年周围的男人们胯下气势汹汹地竖立起来的巨物便能知分晓。
云逸此刻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思考自己放浪大叫的行为是否羞耻,那春兰药性着实厉害,他现在只希望后xue里那根成人小臂粗的种马rou棒能多戳一戳他最痒的那一点,好缓解缓解那让他难受至极的药物。
“嗯啊啊~不。。。哈啊。。。嗯啊。。。嗯哈。。。放。。嗯。。放开我。。。哈啊。。。呃嗯嗯。。。”云逸高亢的诱人呻yin响彻内院,男人们的手都伸向了胯下不断撸动着,幻想着是自己在干着那个勾人的小sao货。
只有昨夜刚被云逸废了的雷云满脸凶狠和Yin寒,看着云逸被公马干的死去活来,一开始他倒是挺开心的,可是后来见着这贱货因为春兰的药性,不但身体没什么事儿,反而还越来越浪,似乎体会到了被公马Cao的快感,不由有些怨愤,既然是折磨这贱人,为什么还要喂药。
他可不会管若不给云逸下药,他会不会直接被干死,只觉得要让这贱人痛苦,让他生不如死方能解他的恨。
他看着周围男人们,都被这贱人的浪叫声弄得鸡巴硬了,心里更是恨,这个贱人,贱人,若是有朝一日落到他手里,一定弄得他生不如死,亲自跪下来求他。
可是不管雷云在这边如何恶毒地揣度着,那边的云逸都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要烧成一团火了,那匹黑色的种马骑在他身上肆意凌虐着,可是不断的Cao干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公马的动作而抬腰。
这一点也很快就被眼神似乎钉在了他身上的男人们发现了。
“哈哈哈哈,看这个sao货,屁股在往上抬呢。”狱卒指着云逸那已经被撞击得绯红一片的tun部。
“真是个贱人,被种马干都他娘的折磨爽,着可不就是天生要挨Cao的么。”牢头眼神死死盯着云逸与公马的交合处,舔了舔唇部,悠然开口。
“那当然,这长乐公子可是天生名器,公马鸡巴算什么,怕是连野兽鸡巴都能吃得下吧。”
“你可别说,还真是名器,本来这春兰即使药性再烈,也是无法保证男人挨Cao不受伤的,结果这婊子被马鸡巴插了竟然连血都不流,可不是个名器么。”去寻来了春兰的王远说道。
“毕竟是怜君阁的头牌,没点真功夫在身,哪里敢出来卖啊,哈哈。”
若是平时,云逸只怕要被这些话弄得羞愤不已,不过此时,他根本听不清男人们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周围的嗡嗡声很吵,只希望后xue里的rou棒再往那最敏感的地方撞一撞。
内心最深处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脑子却早已跟浆糊一样了,哪里还管得了许多,只有拼命地迎合着身后种马黑鸡巴的Cao干,才能让全身的痒意和火热的感觉缓上一缓。
纵然牢头已经提前派人告诉过三皇子宅子里目前的情况了,但当他真正见到这幅场景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愣住了,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穿的颇为禁欲的衣领下正快速滚动的喉结。
齐琛不是不知道这个长乐公子在自己吩咐了侍卫们“好好招待”之后,可能会有的遭遇,但他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