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的噩梦开始于一个普通的周五傍晚。他和小弟们聚在一起打游戏,拿了几个后心满意足地请了他们吃了顿大餐,然后回家。
在路上他收到了一条,打开后看到了一张清晰的女Yin图。秦湛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出于对女性性器官的厌恶直接删除了。隔了十分钟,第二条信息发了过来,那是他病历中最新的一页,写着他离开了医院就不想再看到的东西。
他无法镇定了,慌乱无措地连发了几条短信,先是威胁,再警告对方职业道德沦丧,接着问对方是什么人,最后换成了哀求的口气。
号码那头的人对他的反应有所预料,且以之为乐,等到秦湛第三次询问怎样才能赎回这一切时才终于回复:“乖宝宝,快到家了吧,我要看你自慰。别的,以后再说好吗?”
一阵晕眩感袭中了秦湛的大脑,他简直不敢相信那几个中文字。秦湛发现事情不仅失控了,还是朝着最不可思议也最糟糕的地方失控的。
他捏紧手机,指关节都泛了白,“你什么意思?”
这次回复的很快,“放心,只是用你前面那根,怎么样?”
对于秦湛来说尚能接受。虽然他明知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我能把东西拿回来吗?”
“看你的表现。”这句话残忍而无耻。但正因此,秦湛也只能把牙咬得格格作响罢了。
他回到家,连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收到了一个通话邀请,对面是一片黑色。秦湛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听,直到对方挂断。
无礼的行为大概激怒了对方。那边很快又发来几张彩色扫描件,那是观察他Yin户发育情况的材料,有名有姓,配图并附有医生诊断。他知道最开始那张让他皱眉删掉的东西是长在谁身上的了。
不得不说,秦湛马上怂了。他跑进卧室,做贼似地把窗帘都拉上,开灯,坐在床上,主动拨打了那个电话。他等待接通的时候把裤子也脱了,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下身。
号码主人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让秦湛的心七上八下好一会儿才接听。那儿仍是一边漆黑。
“把脸露出来。”秦湛被扭曲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对方使用了变声器——他只在社交软件上玩过,没想到还能这么用。
秦湛的脸抽搐了下,但还是把手机稍稍挪远了一点,把自己的脸也纳入前置摄像头的拍摄范围。
“可以开始了。”
他把手伸了过去,僵硬地撸动着自己已初见雄伟之像的Yinjing。它当然不会竖起来,软趴趴地伏在秦湛的两腿之间。
黑暗中传来笑声,“湛湛得想想办法让自己硬起来啊。”
秦湛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自己之前都是怎么硬的。其实他自慰的次数很少,基本都是在宿舍里男生起哄时一起做的这事,差不多也出于不情愿。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忘记自己的身体,然后稳定地刺激gui头和柱身,听着周围男生的喘息,在情欲的氛围中射出来。
于是他开始尽力忘记自己在面对谁、在什么环境里自慰以及自己是谁,用五指握住Yinjing上下滑动,并让自己手上的老茧摩挲马眼。他的Yinjing抬头了。],
“把你下面的东西撕了。”秦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反射性地照做了。他用的力道并不轻,几根Yin毛被黏胶片扯了下来,整片区域rou眼可见的红肿着——秦湛已经习惯了。
对方啧啧了两声,“你真是想给医生添麻烦啊。摸摸你可怜的小妹妹吧。”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让秦湛几乎不能思考,听话地用手碰了碰自己很少“屈尊”对待的女性Yin部。他的手一感到那滑腻,便像触电一样迅速地缩了回去,眼睛也睁开了,里面全是茫然。
那里很chaoshi,被捂了一天,秦湛觉得有臭味。
“摄像头歪了。然后你把小妹妹打开给我看看。”下一步指令传了过来。
他还能说不吗?秦湛意识到自己只会更深地掉进神秘人的陷阱里,但他现在已经爬不出去了。
秦湛稳了稳手机,保证他被装进框子里,另一只还带着前列腺ye的手则分开了大小Yin唇,把他除了受检查之外不会暴露在外的Yin道口展示出来。
“湛湛真乖。它真可怜啊,现在才能透透风,想给湛湛吹吹。”
秦湛没有理他,对方也不没打算听到什么回答,“湛湛是馒头xue哦,不然也不方便你贴那东西。医生肯定没同意吧?”
“你还要我做什么?”秦湛的声音哑了。
可能是考虑到还是第一次,男人的要求变得简单多了,“射出来就行。”
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快速地撸动棍子,射在了自己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