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地铁的乘客以学生和老人为主,穿着校服的秦湛在里面显得毫不违和,除了他皱紧的眉宇间流露的凶恶之气。
他今天也庆幸着自己看起来并不好惹。
秦湛上了地铁不久就收到了短信,提醒说把书包放在身前。他不太明白这意思,也没打算照做,像往常一样把书包放在侧边,腿岔开坐在那儿。
这次他感到出奇的心虚,忍不住想合拢双腿,护住体内并无异样的跳蛋。但他强行压制住了这种冲动,继续“像个男人”地坐着,竭力忽略下身的不适。
马上情况变严重了。
跳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他一下绷紧了肌rou。幅度很小,在他的忍耐范围内。时间久了他还能感到一点轻微的快感,像他有时候无意识夹腿时的那样。
他知道自己shi了,懂了短信在说什么,把书包挪到自己两腿之间,把套头衫的帽子扣下来,装作休息。秦湛有些困惑,他感觉自己在享受这有间隔的震动。可他也不想责怪自己,要怪就怪那东西吧,那不该长在他身上的东西。
时间过得还蛮快的,在不断的等待——开始与结束中秦湛到站了,他开始往学校跑。这次出门晚了,再不跑他就要被班主任抓个典型了。他虽然不怕班主任,但也不想被念叨。
跳蛋没有影响他的奔跑,他还有闲心冲着走廊里的女孩吹个口哨,收获了几个带着羞涩的白眼。
赶在铃响之前,他满头大汗地跑进了教室。按照惯例,晚自习的第一节课是自习。秦湛猛喝了几口水,磨磨蹭蹭地拿出周末还没有写完的作业,敲了敲隔壁桌的学霸李睿,借了一份开始抄。经过了地铁上的“锻炼”,秦湛已经能接受跳蛋时不时的震动了。
他撇撇嘴,觉得也不过如此,随意转着笔,以此为借口休息会儿再抄。但事情的发展并不会如他所愿。
震幅减小,秦湛以为又到了休息时间,把笔尖对准了练习簿准备继续。然而,在他以为跳蛋会彻底停下时震幅突然变大,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错觉自己听到了震动声,只得夹紧了腿,低下头,拽过一堆书挡在自己面前。适应了跳蛋的下体全无最开始的不适,纵使他不愿意承认,那儿还是早就一片泥泞。这让更高档位的震动变成了汹涌快感的来源。
他先是咬着嘴唇,试图拦住快要从喉咙里跑出来的呻yin声。但持续的高频振动让他全身都随之小幅震颤,牙齿无法控制地轻微松开,漏出几声在他耳边石破天惊的声响来。情急之下,他牢牢咬住了自己的拇对掌肌。
疼痛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下,意识到同桌正在问他怎么了。秦湛用含混的声音打发了他,说自己要睡觉。同桌对这个霸王的事并不敢多管,本来也只是礼貌性地询问,得到这个答案就埋头继续写补习班的作业了。
在生物书里,Yin蒂和Yin道口中隔着尿道口。但他觉得这距离显然短于图片显示的情形。跳蛋似乎不只是在他Yin道里跳来跳去,而是在试图撞破他的Yin道壁,带着他的Yin蒂一起跳舞。
这是他体内第一次进入“异物”,第一次就太超过了。
秦湛疑心下面已经被震到麻木,失去感觉了。正在他这样想,并略微放松下来的时候跳蛋不那么疯狂了——他很快就知道这只是为了让他更加疯狂。
档位的随机切换让他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前部还会旋转。他的Yin道谄媚地贴合着跳蛋的弧度,不顾自己主人的心意。如果不是睁大的眼睛被教室的灯光刺激得发痛,他会觉得眼前被黑布笼罩,失去了对自己身体以外所有东西的感觉。
准确地说,他现在只能感到自己的下身。
因为女性器官受到的强烈刺激,他的Yinjing也勃起了,被勒得发痛。但他希望更痛一点,让它软下去,至少别让人看出端倪。
下课铃响了,他慌不择路地站起来,跑向厕所隔间。他的动作太大了,把桌子都撞开了。李睿被吓了一跳,从压轴题的世界回到现实,抬头看了眼他几乎没有正眼对视过的秦湛。他简直有些吃惊:秦湛的脸红透了,额头上被书压出了几条印子,而他的眼神也很怪。怎样怪李睿也说不清,反正他不小心撞进那双眼睛时他也脸红了。他赶紧继续手上的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秦湛也没空管他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注意到李睿在看自己,他只知道自己要尽快跑到厕所去,他得把那东西取出来,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否则他立刻会成为全校的笑柄。
跳蛋的震动幅度在极大和极小的两端波动,秦湛不知道迈出下一步时是会毫无阻碍地继续还是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最后几步时他已经灵魂出窍,让别的什么控制着他的身体前行了。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在被水渐渐充满。那澎湃起伏着的水chao被跳蛋堵在了体内无法流泻出来。
过山车般的快乐和冷淡让他发狂,每一根脑神经都在发抖。他跟着跳蛋的频率被翻转,一会儿眼前发花,一会儿瞳孔渐渐聚焦,却又被打断,再次只余模糊的浓雾。他几乎是摔进厕所的,是非理性的东西在Cao纵他无力的手推上插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