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
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贱啊。」嘉敏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
职呢。」
「真的?叫什幺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罗拉,她的真名是洁薇,何洁薇。」
「何洁薇?」佩宜叫起来:「我认识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们班上啊。
徐老师去找她吗?「
「不,我们在闭路电视里看见来的是学校老师,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们没
碰过面。」
「你们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个名字啊,」德昌问:「哪你叫什幺?」
「我吗?」嘉敏笑说:「客人叫我安娜。」
经过嘉敏的按摩之后,德昌持械重新上阵,楚宜一穴滴着蜜汁的屄已恭候多
时,但她毕竟太年轻,没经历过德昌这样的一根重炮,龟头才进门,楚宜已哎哎
的叫起来:「轻一点,爸,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德昌也觉得她实在太紧,把他的包皮挤得往后翻起,只好放慢下来,一点一
点的推进,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了,又被她的阴道包得紧紧的,抽插很不容易,而
且每一抽动都会引起楚宜的尖叫:「轻一点,爸!轻一点啊!啊!」
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爽,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
样,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脸上,两人都肏得大汗淋漓,干过什幺苦工似的,全身乏
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红色的一根肉棒。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嘉敏说:「你的屄太紧,肏这幺大的
炮,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根东西替她开苞,
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主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
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幺说?」
「这主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
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不要太粗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根也是太夸张了,我只觉得按摩院老
板那根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
嘉敏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尿急了,去撒个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尿液洒在身上,
好受极了,可惜她们妈妈不喜欢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敏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
金黄色的尿液随即激溅在他胸膛,然后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骚味
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对
着德昌那根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东西,报仇似的劈头劈脸
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抬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尿尿有关的鬼故事吧。」嘉敏说,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说下
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
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乱葬岗,
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幺;他一时好玩,居然把小鸡鸡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
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尿是什幺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
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
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
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
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嘉敏停下来,佩宜怯怯地问:「什幺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小,偏偏又喜欢听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咙,说下去:「他上了床,还想着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着,
然后他听见他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但定睛一看,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