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佐所住的这个小院有正房三间,一明两暗,他自己睡在卧房,把唐辛宝安排在书房。说是书房,其实里面设施很简单,总共只有不到十本书。角落里放着一个行军床,铺了被褥,算是他为唐辛宝准备的过夜场所。
唐辛宝忍饥挨饿、担惊受怕五六天,因为此刻肚里有了热食,这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褥子,发现居然是新的,而且十分干爽洁净,便慢慢舒展开纠结已久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前途依旧是一片渺茫,听林佐的意思,外面仗打得很厉害,他和土匪们一齐被困在山中出不去。林佐这个人看着也不太像好人,但是对自己还算友好,起码比那二哥强。自己现在孑然一身,还是先把命保住要紧,至于他们土匪内部究竟在盘算什么,他就管不了了,还是那句话,见机行事吧。
晚上小兵端来一盆净水和一条毛巾,供他洗漱。唐辛宝见人完全退出去了,才悄悄走到门口将门锁好,还搬来两把椅子堵住。然后他用毛巾把自己狠狠擦洗了一通。想当初他在城中时,也和平常少爷家一样学来一身西洋派,每隔一天就要洗澡,现在是没法子讲条件了,能活命就是好的。洗干净头脸之后,他爬上床,忧心忡忡的睡着了。
唐辛宝至此就住在林佐的小院里,白天他躲在书房,或看书或发呆,到了饭点就穿过堂屋去林佐房里与他一同吃饭;晚上,他把门窗都堵严才敢上床睡觉。
如此过了几天,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唐辛宝开始出现轻微的头晕胸闷等状况,他怀疑是自己束胸的缘故,但又不敢轻易摘掉。夜里偷偷观察胸部,发现ru房竟又悄无声息的大了一圈,轻轻一挤便可见清晰ru沟。唐辛宝没想到自己吃了这么多苦,非但没有瘦下去,还把这对没用的玩意养大了,真叫人苦恼。
他这边暗自苦恼着,王老二那边已经坐不住了。他按林佐的要求把人交出去了,结果一转眼就好几天没有消息,若不是林佐是他结拜义弟、土匪里的流氓、出了名的Yin损毒辣,他真以为姓林的要把漂亮少爷偷偷放了。
这天他把林佐堵在茅房前质问:“你不是说要给我调教兔子吗?人呢?”
林佐依旧笑嘻嘻:“别着急啊二哥,快了。”
“什么快了?我可听说了,你把那小子放你屋里当少爷养起来了,怎么着,你想要独霸?”
“怎么能呢?二哥,我这几天不是托人出去弄药去了吗?外面打仗,物资不好弄啊。”
“你少跟我讲这些没用的,东屋里那几个娘们儿我都睡腻了,今天晚上就要上他!”
“你再给我点时间,后天吧,你来我院,保准给你个称心如意的小玩意行不行?”
二哥哼了一记,勉强算是相信了他的话。林佐赶紧溜回自己的小院,心中却是另有一番计较,他才不打算让王老二吃第一口,穷乡僻壤难得能遇上一个美人,他不知道留着自己用?
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兵,林佐与他耳语片刻。那小兵听完之后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小跑着离去。
林佐走进卧房时,看见唐辛宝正坐在炕边发呆。他现在换上了寨里的粗布衣裤,不仅颜色陈旧而且尺寸肥大,只有一张脸还是雪白娇嫩,带着原来的矜贵气。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唐辛宝忙抬眼去看,见到是林佐后似乎松了一口气,轻声唤了句:“四哥。”
在林佐眼中,他永远都像是一只落进猎人手中的小动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一下子。这样很好,正合林佐的口味,因此他笑眯眯的说:“怎么没吃饭?等我呢?”
唐辛宝点了一下头。
“等我给你试毒呢?”
唐辛宝脸上一僵,忙摇头:“不是,我没有……”
“行了,和你开个玩笑,今晚你自己吃吧,我有事要出去。”
唐辛宝见他当真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小包,背在身上走了出去,心里倒也没觉出不妥。林佐大概是单独开了小灶,伙食很好,平时也不会有人上门打扰,唐辛宝住了这么多天渐渐放松了心态,一个人吃饱喝足后竟然有勇气迈出房门,来到小院里吹风。
院外有两个守门的小兵,见他出来了,互相对视一眼,频频发出笑声,其中一个还对着唐辛宝吹起了口哨。唐辛宝听见了不敢多待,赶紧转身回到屋中,把门锁好。
晚间的时光总是很无聊,他在书房看了几页书,渐渐感觉身体内部像着了火一样又燥又热,眼前景物也出现重影。他以为又是束胸的毛病,便把手伸进宽大的衣服里将其脱掉。坐着缓了一阵,情况也无好转,他摇摇晃晃走到小床边,心慌意乱地躺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辛宝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就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扩散至四肢百骸,下体那处开始发麻作痒。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光滑的肌肤蹭在粗糙的布料上,带来了直截了当的快感。许久未用过的花xue仿佛在一瞬间就泛滥成灾,yIn水流得一发不可收拾。唐辛宝张开红唇迷茫地望着屋顶,伸手向下握住完全勃起的小Yinjing,一边撸动一边难耐地在床上扭动喘息。
林佐回来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