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天,日光几乎把空气都烤变了形,只有知了还趴在树干上不知疲倦的叫着。二当家门前负责看门的两个匪兵全热得愁眉苦脸,趁着当家的不在,蹲到窗根下Yin凉处偷懒。
其中一个道:“听说了吗,西边撤出来一个师,现在就在山脚下扎营呢。”
另一个道:“听说了,又是打败了,你说这日本鬼子咋那么厉害?中央军就剿匪有能耐,打鬼子就不行了?”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给你个师长当,你去领着人打日本去,看你是输还是赢?”
“要是我当师长,我就不打日本了,带着人先去县城抢点粮食和娘们儿,然后躲的远远的享福去。”
“就知道你小子没志气!……对了,晌午大当家的召集大伙开会,说已经同意让对面山头的朱当家过来跟咱们合并,这几天就过来。”
……
唐辛宝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唯有一双耳朵竖起老高,把屋外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这几天他一直住在王老二的院子里,再没回过林佐那里。王老二这人粗鲁又残暴,但是唯一好处就是没那么多零碎道具折磨人。夜里他抱着唐辛宝又揉ru又插xue,还逼着他说sao话,白天就把他关在屋里不闻不问,自去做自己那一番事业,所以唐辛宝在白天都能落个安稳清闲。
他现在不再是赤身裸体,得了件轻薄的布褂和肥大的裤子。布褂没有袖子,露出他两条白生生的手臂;裤子又肥又短,上面的破洞少说也有五个,最大的一个在屁股上,要是愿意,直接从后面就能插进去干xue。衣服和裤子都是这般不堪,唐辛宝也只能是忍了,聊胜于无,总比天天赤身露体强。
他发现自己现在很能看得开,面对自己尤其冷漠。不冷漠不行,不冷漠就会想死。他在度过了最初那几日的大崩溃,现在心神渐渐平定下来,觉得自己不能任命地堕落下去,还是得想办法逃跑。按理说,想要从匪窝逃走真是难如登天,但这几日他天天听墙根,从小兵们的话语中隐约嗅到了空气中的动荡分子。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四脚着地爬下床找来夜壶撒尿。把粉白的性器对准夜壶口,他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面无表情的计划着逃跑事宜。
尿完之后他爬回床上,坐下时不小心碰触到Yin部,激得他浑身一颤。拜王老二所赐,他这Yin户被插得比之前更加肥厚,颜色变成艳丽的红色,xue里时常燥热难耐,轻轻一碰就流水儿,Yin蒂头大喇喇地露在xue外已经收不回去。
唐辛宝小心翼翼的躺下,手伸进裤子里扣在花xue上轻轻揉了揉,感觉这器官像个滚烫的小rou包。同样发烫的,还有他的胸部,软嫩挺翘,沉甸甸的作痛,看那趋势还要继续发育下去。
刻意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他开始琢磨起寨里这几个土匪头子。老二是个头脑简单的流氓加恶棍,除了会恶狠狠的杀人就是恶狠狠的插xue;老三是个聪明人,在他面前想要耍心眼似乎有点困难;老四是个Yin晴不定的大烟鬼,大智慧不见得有,但是整人的手段颇为丰富;至于这里的老大,唐辛宝没见过,却经常听其他哥仨谈论,反正也是个凶残的恶徒。
唐辛宝因为在家被娇惯,所以一直活得比较简单,如今到了用脑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计谋和手段实在太少,哪一样都拿不出手。躺在床上谋划了一整天,他只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从王老二下手。
晚间,王老二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咣当一脚踢开房门,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坐下。
唐辛宝一看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晚不好挨,忙爬起来去给他端茶倒水。他是个少爷家,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一壶茶水被他倒的泼泼洒洒,递到王老二面前时只剩下一半。
王老二斜睨着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把人拉进怀里,撩开小褂一顿乱摸。
“小母狗白天都干什么了?”
唐辛宝红着脸低下头:“没、没干什么……就是呆着。”
“哦?没有自己玩nai子和saobi?”
“我……”
王老二见他面颊绯红没有立刻拒绝,立刻邪笑着问:“不准说谎,是不是自己偷着玩了?”
“嗯……玩了。”
“怎么玩的,说说!”
唐辛宝的双眸和红唇都是shi润而羞怯的,在王老二的凝视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用手……揉了nai子和nai头……还有、还有bi……下面一摸就shi了,手心里都是sao水……然、然后我就想二哥的鸡巴了,好想要二哥插进来……”
王老二很满意自己的训练成果,唐辛宝清纯又无辜的小模样说这种sao浪言语尤其刺激,听了就过瘾。他哈哈大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软布,当着唐辛宝的面展开,对他晃了晃道:“东屋的娘们儿绣的,我一看这图案就想起我的小母狗了,快穿上给二哥看看。”
唐辛宝盯着这绣了月亮和白兔的红肚兜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脱掉小褂,露出ru尖粉嫩的上身,在王老二没轻没重的拉扯下系上了肚兜。
肚兜尺寸有些大,明显不是给女人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