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宝被捅的呜咽不止,他既希望宋卫东能抬头看到自己,又不希望他看到自己。他的乳房被压在窗上,屁股高高撅起,双眼含泪痴迷地望着楼下,听着宋卫东与那守卫辩驳,竟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高潮,精液喷薄、花穴潮吹,连后穴都跟着流出一大股淫水。威廉被夹得舒爽至极,连冲几十下后也射了出来。
待到唐辛宝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宋卫东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大门口那条空荡荡的小路。他呆呆的望着楼下,几乎要以为刚才所见都是幻象。
威廉给他清理了身体,又抱着他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阵。唐辛宝一直在想心事,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注意。刚才那的的确确就是宋卫东,根本不是什么幻象,他想道,可是东哥怎么会来这里呢?只是巧合还是……他送出去的纸条起了作用?
他那纸条上写的乃是家中地址,据陆天时信中所言,他们一家早已离开天津,又怎么会收到纸条,除非是还有人守在那里。
他心乱如麻,一直到了晚上,被迫再次换上女装,被威廉故技重施地带出了门。
汽车沿着僻静小路开向市区,威廉把手伸到他的长裙下面摸摸索索。唐辛宝脸上故作镇定,实际内裤已被脱到大腿上,花穴里被威廉的三根手指搅得淫汁横流。他担心前面汽车夫发现异常,握着威廉的手轻声道:“别在这儿……”
威廉这几日连续得逞,已经毫无忌惮,亲着他的脖子问:“那在哪里可以?”
唐辛宝对他可谓厌烦至极,耐着性子道:“去……饭店再说。”
这时车子已经即将驶入市区,前方路口有两颗大树,茂盛的树叶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这里他们平时经常走,汽车夫本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哪知开到近处才发现路口竟被一根粗壮树干挡了个严严实实。
汽车夫吓了一跳,连忙踩住刹车。后座上的威廉差点撞上他的脑袋,气得大骂:“蠢货,你在干什么!”
汽车夫结巴道:“先生,前面、前面被拦住了!”
话音刚落,树后一连窜出四、五个人,飞速冲过来将汽车团团围住,路灯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每人手中都握着手枪!
威廉顿时也紧张起来,忙吩咐道:“冲过去!撞他们!”
“先、先生,不行啊,再开就要撞树了!”
威廉用英文骂了句脏话,从车座下摸出一把小型手枪准备防身。这时一人拿着手电筒向车窗内照了照,随后举起一根铁棍便砸。只听“哗啦”一声,车窗被砸了个粉碎。威廉慌乱之中向外面开了一枪,可下一秒就被铁棍击中太阳穴。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唐辛宝瑟瑟发抖地缩在车座上,身边惨叫的威廉和前方汽车夫被人连拖带拽地拉出车门。接着一人上车坐到了威廉的位置,面带怀疑地打量着他。
那人没看清他的模样,他却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宋卫东!
唐辛宝鼻子一酸,颤声喊了句“东哥”,便扑进对方怀里。
来人确实是宋卫东,他起先真没认出唐辛宝来,差点以为自己劫错了人,直到听见这一嗓子,顿时顾忌散去,也激动地抱住唐辛宝。他抚摸着对方颤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哎,东哥在这儿呢,好宝贝儿,不哭了,没事了啊。”
唐辛宝长久以来的心酸委屈全部一涌而出,想收都收不住,趴在宋卫东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颤颤的胸脯压在宋卫东的胸肌上一拱一拱。
“宝儿,别哭了,有东哥在,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宋卫东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问,“你怎么穿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你。”
唐辛宝呜咽着说:“是那洋鬼子逼我穿的,我为了能出去,只能答应他……呜呜呜,他混蛋,欺负死我了,呜呜呜……”
宋卫东沉默片刻,忽然把手伸到他裙底。唐辛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挤进光裸的腿间摸了一大把。宋卫东本想查看下他是不是被那洋鬼子侵犯过,哪知摸到一手新鲜粘液,不由得火冒三丈。
“他妈的死洋鬼子。”宋卫东怒喝一声,推开唐辛宝就跳下了车。
威廉已被两人按在地上压制住,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英文。宋卫东走到他身边,将手枪对准他的头就要扣动扳机,却被一人拦住。
“别冲动,杀了他会给咱们惹麻烦。”说话的竟是朱云霄。
宋卫东胸口起伏着,咬着牙问:“妈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朱云霄扫了一眼地上的威廉:“出气可以,但是别杀他。”
唐辛宝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在车里抽抽搭搭地提好内裤,探出一个小脑袋向外看,却正好听到威廉的一声惨叫,接着惨叫戛然而止,似乎被人捂住了嘴。他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叫声异常渗人。
宋卫东收好枪走回来,将唐辛宝从车里抱出来,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道:“天津城不能呆了,咱们得赶紧离开,愿不愿意跟东哥一起走?”
唐辛宝搂着他的脖子用力点了点头,又问:“东哥,你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