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无助地哭得发抖,他忍不住弓腰挺胸轻轻磨蹭起来,两颗挺立的粉嫩乳头贴在谢渊身上不住滑动,企图用一点小小的娇憨得到那人的抚弄与怜惜。少年毫无经验的求欢抛弃了自己心底所有廉耻,圆嘟嘟的乳尖时不时蹭上谢渊的乳头碾压,骚浪的模样看得谢渊的肉刃胀到了极限。
“小嫩逼还没挨操就发起痒来了?云儿挺着这对骚奶子可真是能浪出朵花来!”
他趁着云安昏迷时拉过他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细细吻遍少年的指尖手腕,却于心有愧地再也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肉道内湿热紧窄的嫩肉绞在一起,花心处更是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吮嘬,嫩穴深处的迎合让谢渊爽得头皮发麻,让他不由自主地俯身叼住云安胸前的乳肉吸舔啃咬,企图转移射精的注意。
腊月快尽时年节的气氛越发浓重起来,云安怔怔恢复意识的那天,第一眼看到谢渊趴在他床沿边睡着时还以为遇到了梦魇。
云安昏过去时谢渊还在意犹未尽地吮着他香软的小奶粒,男人紧紧抱着少年的腰臀,刚一垂眼却被浴桶中突然漂上几缕血丝吓得一顿,他不敢置信地探过云安虚弱的鼻息,几乎立刻抱着少年裹上衣衫,跌撞着踹开禁闭的房门奔逃出去。
谢渊射满了云安的肉逼,不知疲倦的肉棒狠狠一捣,干进他娇嫩敏感的子宫里射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少年眼泪直流,灭顶的快感突然裹挟上一股铺天盖地汹汹而来的痛苦,撕裂操坏般的酸麻突然让他眼前发黑,不受控制地失去了意识。
云安这次昏迷的时间格外长,谢渊接他回王府后整整两日过去也不见人清醒,悔恨交加地等在床榻旁,就这么亲自伺候了两天一夜。
他还不太敢面对谢渊,粗暴的性事在他心里留下了太深的
高潮未过的云安被嘬住一边的奶头吸咬,谢渊挺着阳具全根操进操出,速度快到几乎要快云安操烂,他最后冲刺了十几下,一边嚼着云安的酥软红肿的奶头,一边恶狠狠干湿软发烫的逼肉,精关大开,将一泡浓精用力射在嫩屄里骚肉的最深处。
柔软多汁的花穴里蜜液狂喷,像股泉似的将热乎乎的淫水统统喷在谢渊的龟头上,肉道搅在一起时瞬间的紧致嘬得男人立刻就想射,却还是挺着坚硬如铁的肉具磨着肥厚花唇直直操进宫口,力道之大,连两片软红的花瓣也被捅进了嫩穴中。
耸动着抵住圆溜溜的肉蒂摩擦剐蹭,云安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痒意从骚心深处升起,泄身多次的酸痛却挡不住阴蒂的酥麻,只被轻轻一顶就发起骚,恨不得被粗大的肉棍戳烂。
“好烫啊啊啊啊痛——!”
“好快唔要坏了唔啊——”
谢渊浅尝辄止,挺着阳具对着软嫩的甬道口轻蹭了数下,也不给云安喘息的机会便狠狠顶进深处的骚心,深浅交替的操弄很快让少年到了高潮,大股大股的蜜汁喷射着浇在龟头上,嘘嘘气喘的少年下腹疯狂痉挛,任由谢渊的阴茎与热水轮番在他身体里进出捣干。
粗长的肉刃药杵似的不停捣操着嫩穴里的蜜汁,硕大的龟头毫无规律地狠操着水滑的穴道,如攻城略地般将穴里每一寸嫩肉都操了个透,那紧窄的宫口被硬物撞击磨蹭,娇嫩脆弱的穴口满满当当都是快要胀裂的恐惧,疼得云安几乎受不住,哭哭啼啼承受着潮吹时又酸又爽的快感折磨。
云安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他分不清下体的酸麻到底是痒粉的药效还是自己骨子里的淫荡,他想逃离谢渊和欲望,但心底深处又奢望能被珍藏,交错的思绪在他脑海里缠斗,一时间让他什么都想不通,只知道肉屄里淅淅沥沥涌出来的许多淫液混入水中,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得到抚慰,只有舌根被吮得发麻,令他迷离地往下沉着,不知所措地叫着谢渊甜腻地求,顺势被男人紧紧搂在了怀中。
浸在水里的逼眼又嫩又滑,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虽然被从后洞里抠出来,却依然有很多还贴着腻白的腿根没被冲走,紧致销魂的绝佳触感让谢渊并不想这么快就舍弃,他忍着下体快要胀坏的痛楚,越发地挺着肉棒在云安的求饶声里摩擦他的骚蒂头。
干净整洁的房间内袅袅燃着熏香,大夫收拾完药箱低声与谢渊叮嘱了几句话,等在远处的好事者竟隐约见到王爷送人回来时悄悄红了眼眶。
狰狞粗大的性器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很快又拔出来,肏得肉缝圆嘟嘟张开个口,两片红肿的花唇扇翕不停,再也不能阻止浴桶中水流的冲撞。
白皙的胸乳在大力凶狠的亵玩下立马红了一片,云安难耐地呻吟,忽然被人环住背整个抱了起来。谢渊很喜欢把他圈在怀里操,这样就能一边欣赏他哭得水红的眼尾,一边更方便地嚼烂他发肿的小奶头,将他身上各处诱人的地方玩个彻底。
王爷浑身湿漉漉、衣衫不整抱着人时狰狞的表情将花楼的管事骇得不轻,他勉强听懂谢渊慌张的吩咐,立马揪了医馆的老大夫就来给云安看诊。
“呜嗯痒、王爷好痒救救我,王爷救救我”
“王爷,王爷你抱抱我呜呜抱抱我我好痒呜好难受”
“唔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