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楞了下,抬起头看着他。
然后他偏开脸,手揉了揉额头,叹息一声,向男人走去。
在眼里逐渐放大的医生,在心中也占据了越来越多的位置,挤走了那些还没来得及理清的纷杂情绪。何况对方已经无形地朝自己张开了双臂。可是到了他身边,潜意识却突然闪过一丝犹豫。
见刑警与自己擦肩而过,沈南秋眼底有一丝错愕,脸皮微微一紧。
曼天翔一直往前走,走到一个斜坡上才停下,那人跟在后面,站在一望无垠的花草丛中,正望着他。
“我小时候常常到这里玩,那边有一条溪流,玩累了就跳进去游泳,看见那棵大树了么,有上百年了,我最喜欢去那里乘凉,看蜻蜓飞来飞去,听蛐蛐叫。”
沈南秋走到他身边,与他肩并肩地望着这片纯净的大自然:“这么美的风景,怪不得你要带我来。”
“我有个愿望,就是在这里盖一座房子,一代一代地住下去,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那人双眼一亮:“的确是个好主意。说得我都无比向往。”
曼天翔却脸色一暗:“已经不可能了,这块地被开发商买下来了,据说要建一个厂。”
“这些利益熏心的家伙简直无孔不入,”心理师面露厌恶,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淡淡的神色,“别担心,说不定那不过是空xue来风。”
“但愿如此,”刑警转身,继续往山上走,刚绕过一块大石头,对方就追了上来,在茂密的树林里握住了他的手。
他正欲挣脱,沈南秋就抱住他,自然而然把嘴唇印上去了。他紧张了一下,就放松了,让对方的舌头钻进了口腔,四处扫荡着。
心理师亲了他一会儿,一脸诚实地说:“这一年,我很想你。一见到你,就难免急了。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两人都有些局促地晃着眼珠,都像没谈过恋爱似的,曼天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双方都试探性地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又贴合在了一起,耳鬓厮磨。
“行了,这是在外面,”曼天翔率先扭过脸,捂住被亲得红肿的嘴唇,眼带羞意地开口,“有什么回去说。”
“家里人多,不方便,晚上宝宝会哭,得有人照顾,不如……”沈南秋身体前倾,把他压在树干上,圈住他不让走,“嗯~~~好不好?”
大汉眨巴眨巴着眼望着他,半天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医生笑眯眯地,颇为宠溺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这个笨蛋。
见那只手伸过来捏住自己的裤裆,曼天翔吓得一抖:“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沈南秋跟他咬了咬耳朵:“别怕,这里没人……”
曼天翔心虚地朝周围瞅了瞅,懊恼地低吼:“不行……”万一……
“那我们去灌木丛……”沈南秋几乎是强行将他拖了进去。
到了隐秘之处,医生便将他扑倒,手探进他裤裆里去摸自己最喜欢的rou豆豆。
曼天翔红着脸,半推半拒,两人拉拉扯扯间,在地上滚成一团,男人的手四处乱摸,摸了他的屁股又去摸他从裤子里掉出来的分身。
“咱们一起。”说着医生便取出自己的玩意,和他的贴在一块摩擦,两根rou棒一碰触,就相当地硬了。
“你就不能忍忍?”Jing虫上脑啊!事到如今他也没了办法了,与其忸忸怩怩拖拖拉拉,不如速战速决,夜长梦多,免得被人看见。
共同达到高chao后,沈南秋搂着他的腰发号施令:“坐上来,”见他跪在自己面前发傻,便拉了他一把。
曼天翔一头撞在他怀里,双腿开着,骑在他身上,手撑着他的肩膀,抬起的屁股始终对不准rou棒,很难为情。
“我来,你别动。”握住他的屁股,手摸上rou孔,用两指撑开,揉出能够容纳gui头的宽度,便挺腰抵了上去,慢慢用力往里钻动。
感觉那东西太大了,刑警本能地缩紧了Yinxue,将入侵之物排斥在外,两人弄了好久都没有进展,每次插歪了都要重来。
“别做了,行不?”曼天翔咬着牙关,脸红得像一口气喝了十斤酒,“我……没状态……”
沈南秋不开腔,突然叫了一声:“有人来了!”趁男人吓得往前一踉跄,就噗嗤一声把馋了许久的rou棒戳进Yin口。
大汉‘啊’了一声便咬住了嘴唇,恨恨地瞪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医生狡黠一笑,两下猛挺,就像串糖葫芦似的,将他彻底串在rou棒上了。
“你别把整个重量压在我身上,动一动。”压力好大啊,荒郊野外,以天为盖以地为床,偏偏这笨蛋又不上道,简直累死他了,真不是人干的活。
曼天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试着抬起屁股,减轻对方的负担,可刚动,连在一起的地方就发出shi濡的水声,而且像青蛙一样蹲着的姿势好yIn荡,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难当。
沈南秋不得不卯足力气,一手奋力抬起他汗shi的屁股,歪头看着下面的状况调整角度,用力插捅,花xue将rou棒完全吞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