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正经的,别跟老子转移话题!”一想到床上自己是如何被杀得片甲不留的,他就很没面子,“哪处不是我的天下,别跟我争权!”
“是啊,你那么猛,一个过肩摔就差点要了我的命。”沈南秋往床头一躺,脸上尽显郁闷之色。
“我若是想要你的命,那还不容易?”这可不是说大话,几年前他参加过特种部队的训练,有一招是猝不及防弄断敌人的脊椎,特种兵就是用这招快速清除哨兵,他苦练过,将来万一碰见紧急事,用得上也说不一定。
医生不说话了,假装睡着了。
曼天翔知道他心里不爽,便噗嗤一笑,伸过手去,捉住他腿间蠢蠢欲动的rou根,也不知是讨好还是玩笑。那人却岿然不动,尸体一般,稳稳地贴在床上。
“……”这他妈也太拿乔了,他正郁闷,医生就猛地弹了起来,重重压在他身上,差点把他胃ye都挤出来,紧接着天雷勾动地火,就连床上的小婴儿也可怜地被烧焦了。
第二天天刚亮,就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来了,把平房塞得水泄不通。
“绑匪下了最后通牒,三天还不见你就撕票,曼天翔同志,看在党栽培你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再固执了!”发话的人一副火烧屁股的急样,仿佛他再不答应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是啊是啊,你不回去,我们交不了差啊,”众人如丧考妣,一边附和催促一边痛哭流涕,“赶快下决定吧,事不宜迟啊!”
曼天翔蹙着眉,他知道要不是事态恶化,组织也不会派这么多说客对自己狂轰乱炸。
“天翔,犹豫什么,赶快答应了!”这么多人求儿子办事,妇人心里得意极了,为了彰显自己为母严正,便从旁帮腔。
沈南秋一脸严肃,向他递去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意在尊重爱人的意愿,以爱人的想法为前提。
该解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管是因为职责还是良心,都不可能再推脱下去,他也希望自己能发挥作用,而非继续碌碌无为,要和沈南秋平分秋色,重归要职便是最好的捷径。于是点头:“好吧。我一定不负众望。”
“什么?!曼天翔又回到公安局,担当公安局局长了?!”
面对老板的厉声责问,他汗流浃背:“没办法,我也想保住咱们安插的人,但是绑匪点名要姓曼的,就算打通了关系也没用……”
“什么绑匪,我看就是沈南秋策划的!你说你是不是废物?曼天翔离开整整一年,你都做不掉沈南秋,这可是最好的时机!”
“沈南秋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派人去了,可是没想到……不仅他逃出了生天,咱们人还他妈全折了!”
男人垂首顿足,懊恼地陷入了不堪的回忆当中……
从医院出来,已是黄昏,沈南秋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看上去,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心下窃喜,连忙叫手下的人跟了上去,见他走到一个偏僻的位置,不由暗叹天助我也,为这场决斗即将迎来终结而兴奋不已。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黄毛出现在那人身边:“哟,怎么了,鼻青脸肿的,被人揍了?谁敢揍你大爷啊,你平时不是牛逼哄哄的?”
沈南秋白了他一眼,继续拖着艰难的步子。
“这就是你不给我医药费的报应!”黄毛向他恶言相向张牙舞爪,“今天你不把钱给我,我就跟在你屁股后面,和你同吃同住,老子可是同性恋,还不恶心死你!”
“大哥,怎么办?”杀手用眼睛瞟了瞟那个不三不四的青年,征询他的意见。
“趁附近没人,干脆一起做了!”他再三掂量,最终还是痛下决心。
号令一出,几个杀手便围了上去,那两人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多来势汹汹的壮汉,皆面露惊愕。对他来说,这无疑已经等于得手。
可事态突然急转而下,那个冲在最前面的杀手竟然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脖子不停地喷血。其余人受惊不浅,脚步稍顿时,又有两人发出惨叫,然后没了声息。
当时就连干过无数杀人越货的勾当的他也傻了。当他看见黄毛根本不像个混混的那副冷酷的脸孔,以及夹在指尖的利刃,就知道糟了。这根本就是圈套!
“我这把快刀就等着舔血呢。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动作也太他妈慢了!”黄毛将刀旋转在指头上,“在我‘快刀’面前,你们算哪门子杀手?想怎么死,自己说!”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沈南秋很是不耐烦,在他屁股狠狠踢了一脚,“赶快解决了,我忙得很,不炫耀要死么?”
被踢得跌倒在地上的黄毛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看着刚才被他飞刀穿喉的那两人,在尸体上吐了口唾沫,“还有谁?还有谁?!”
“还是你高!”他走到沈南秋面前,递给对方一根沾血的烟,“要不是你故意引他们出来,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装了这么久的同性恋,太痛苦了!老子咪咪都被那些傻逼基佬摸肿了!以后再也不玩角色扮演了!被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