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越狱了,怎么不早说?!我他妈现在才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一干人噤若寒蝉,都不敢抵抗局长的雷霆大怒。
曼天翔气了好半天,才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说:“相关部门都打过你的电话,可是联系不到你……”
“怎会联系不到?”
“你哥哥说你病得很严重,昏迷不醒……”
“我哥?”曼天翔突然想起这个人就是沈南秋,于是拢住嘴咳了声,“哦,我回去问问。”
沈南秋倒是大大方方承认:“没错,那天的确有很多人打过来。”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刑警按压着怒气,既然他承诺了不家暴,也就绝不随意出手。(0.0)
“你当时烧到三十九度,你觉得你这种状态还能接电话么?”那人不紧不慢地辩解。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理由倒是够正大光明的。“你知道通知我的事有多么重要?要是我及时派人搜寻还能把逃犯捉住!你也应该明白时间紧急这个道理,就是泼冷水也要将我泼醒,你为什么还让我继续睡下去?”
那时候他神魂俱裂,的确有些神志不清,但又不是要死了,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耽搁了要紧事?
沈南秋转到一边倒了杯茶,然后往沙发上一坐:“如果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别说拿水把你泼醒,就是拿刀把你扎醒都没得问题。但你是我的爱人,那么对我来说,就是天塌下来的重要性也比不上你。”
此话一出,曼天翔微微一愣,继而又开始挣扎,虽然这话不怎么客气,却是他听过的最深刻的甜言蜜语。但他还是很生气,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要出差。”
又来这招,医生把杯子往茶几上一跺:“你敢!”
曼天翔恨了他一眼,就回到卧室去了。
“你不是要出差?在床上出差?”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南秋见他躺在床上,便出言冷嘲热讽。
“关你屁事!”刑警很不高兴地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表示自己的不满。
心理师轻轻一笑:“还在生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曼天翔最怕谁说自己小气,他常常自诩自己是无人能比的大男人,立刻就驱散了怨怼的表情。
“那个完了吗?”
“哪个?”
“那个。”
过了好久他才明白过来:“完了。”怎么感觉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怪怪的?咱们可以不谈论那该死的大姨妈?
“你想怎么?”
沈南秋也不主动:“只是问问。睡吧。”
不问还好,这一问自己就有点魂不守舍,似乎想要干点什么,他又不能不打自招,便说:“这么早就睡觉,你睡得着?”
人是不断进步的,瞧,他现在都可以暗示得如此高明了。
“好吧。”沈南秋转过脸,“你都说了不睡觉了,怎么还把屁股对着我?是让我直接拔吗?”
曼天翔不好意思,忸怩了半天,才翻过来,慢慢除掉裤子,这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简直暴露无遗。
医生来到他腿间,看了看他下面,生怕还在流血。还好那里很干净,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往花瓣上一舔,男人就立马软得不要不要的,腿也打开呈一字。
“你……你是在讨好我吗?”这家伙很久都没有帮他口交了,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刑警又是兴奋又是羞怯,连身子都颤颤巍巍抖了起来。
“我讨好你做什么?我又没做错事。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我无言以对。”
曼天翔有些矛盾,他当然希望对方在乎自己,但又痛恨他不分轻重缓急,错过了时机,那该死的黄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归案。正想到这里,花xue中心就被舔了一口,他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背。
“你怕什么?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逃犯迟早会落网的。”沈南秋安慰他一句,就狠狠咬住他的女器重重吮吸,舔得他神智涣散,再也无法考虑别的,只能从咬住的嘴中泄出点点呻yin。
当那人的舌头伸了进去,无比灵活地来回摆动,往深处戳刺时,他脑中只剩一片浆糊,爽得眼睛都快翻白了,前端也忍不住射出。心中只剩一个评论,妈的,这混蛋舌技过人,不愧为武林高手!
沈南秋弄了一会儿便停下来,拿纸巾擦了嘴:“可以了吧,我能不能睡了?”
曼天翔完全意犹未尽,听见他要偃旗息鼓,真恨不得拿把刀把他刴了。
医生装作不懂,拉上被子,就合上了眼,耳边不断传来那人备受煎熬的喘息声,或许是良心发现,又起来含住他翘起的分身,像吃nai的婴儿吸了几口又昏昏欲睡地倒塌在床,敷衍了事的行径极其恶劣严重。
被舔了后面又被吸了前面的局长大人哪里还睡得着,他现在欲火焚身,就是没人搞他也是欲ye横流,从女Yin流出的yIn水都把tun部染shi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他真是急了,身体不住往那人身上拱:“你又不上班,睡这么早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