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种感觉舒爽无比,更重要的是跟这女人之间的关系突破了。
他很清楚被子里的人早晚都会是他的,可每每要揽她入怀的时候,她那些想要离开的话又让他无比生气。
堂堂一藩王,看上一个女人还得讲条件,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现在倒是好,不愿也得愿,他也不用去在意那些细节,只管追寻身体发出的指令跟心中的想念。
魏漓掀被,窝了进去。
阿玉突然给人抱住,瞌睡瞬间就没了。
“殿,殿下?”
在王府里,她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况且那感觉熟悉,自然知道是他。
“嗯。”
魏漓闷声。
“你,你怎么跑过来了?”
阿玉在他怀里转身,真的很无语,她,她身子还不舒服着呢,可伺候不了这位。
“想来,便来了。”
魏漓回答得很干脆,女人转过来还去捧她的脸。
“我,我还疼着呢。”
黑暗中男~人喘气如牛,阿玉听着那声音就怕,赶紧避开爬了起来。
“我知道。”
魏漓当然知道,她那满身的红印子都是他弄的。
女人还是小了点,他很清楚自己要节制。
“知道你还来。”
阿玉看着这人也有些气恼,他怎么只顾自己。
这人显然误会他了,魏漓有少许不悦,还是开口解释,“忘了,告诉你。那毒,一次,缓解,不了。”
“啊?那,那得多少次?”
阿玉心中的误会完全没有解开,听到男人说一次不行,身子都在打颤,虽说良王中毒身不由己,可自己第一次,怎受得了他这般频繁。
“这个,不知。视情况,而定。”
尽管几天后解药多半就出了,可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再者,女人惊慌的样子魏漓很喜欢,就爱看她瞪圆了眼睛,张着小嘴儿的模样。
男人就那么半靠在榻枕上,一副主人家的模样,完全没有要挪窝的打算。
阿玉那个急啊,哭丧着脸推了推人道,“今晚可真不行,我……?你,你后院不是还有侧妃,随便找个地儿歇歇吧!”
她这人急起来说话就有些不过脑,此时只想着怎么将人打发走,可没有想到别的。
下午那事于阿玉来说真不好受,前面疼,后面累,完全没有一丝欢愉,再来一次还不半死。
魏漓听她这话脸色瞬间便冷了,伸手将女人揽过来,咬牙道,“本王,如何,处事,用你,来教?”
男人凶阿玉就怕,那敢再说什么,就是眼眶红着,快哭了。
魏漓瘪嘴,抱着人单手拉被,“安置。”
他就这么抱着人躺进被窝,阿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好在男人并没有做出什么来,到最后慢慢安心。
可他这样,是不是很难受啊!
想到此处,阿玉又有些心疼起这人来,但这次没办法帮了。
次日,迷糊中阿玉感觉身边的人起了,等她睁开眼,良王已经在自顾穿衣,那些洗盥用的水盆跟锦帕尽数摆在了她的房里。
阿玉原本要撩帘起床,看到这一幕红着脸又快速放下。
很显然那些小太监们都进来过了,现在这种情况,她成良王女人的事全院都要传遍了吧。
进宫用的冠服繁锁,魏漓还等着女人来帮她整理呢,结果她怎么又缩回去了?
“还睡?懒。”
良王的声音传了进来,阿玉那敢不听,乖乖起了。
这边魏漓穿戴完毕,门外周进已经带着小太监将早膳拎至门口。
很快炕桌跟早膳也摆进来了,阿玉知道良王今日又要进宫,倒是收敛了那些心思认真服侍起来。
饭罢,周进端着亲王玉冠进门。
“殿下,可要传吕良医?”
府中的良医不止一位,只不过曹良医是魏漓专用
周进还挺担心他的身子,昨晚主子虽然歇在这房里,但并没有叫水,他清楚没有发生什么。
魏漓正坐在椅子上让女人为他锁冠,闻言淡道,“无事。”
他说得挺轻松,阿玉从镜中小心观察着良王的脸色,知道根本不是表面这般。
男人眼下的青黑比昨日更重,脸上还有倦色,也不知道他昨晚睡了没有。
魏漓昨晚的确一晚没睡,不过体内的药性暂时忍过去了,感觉与平常无异。
天刚微熹,魏漓出发,阿玉送他至廊下。
男人大步流星,下回廊时转头看了她一眼。
阿玉还伫在那,接触到男人的视线心跳快了一拍,心中又在嘟噜,他回头看什么嘛。
今日的良王府,除去魏漓进宫,还有苏侧妃回娘家。
而且这两人好巧不巧,临出门之时又给碰见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