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想不走也不行了。
远在湖州的旧太子已经自立为皇,周边拥护者众多,各州府零零散散的兵加起来已超过十万。
或许万皇后也没有想到自已的行为触怒了天下人,弄成如今这种局面吧。
于是,她也心急了,昆州那边都先放着不管,调兵先去灭了旧太子,想要彻底将皇位坐稳。
席将军在临行前向梁州那边发了一封密信,是交给魏漓的。
周进将那封信呈上来的时候,魏漓正在听风院用早膳。
他也没有回避什么,当着女人的面便将信展开来看了,之后他让周进亲自去回了那送信者,他魏漓不会趁人之危。
周进领命下去传话,阿玉嘴里包着米糕,有些好奇的盯着男人看。
“看什?”
魏漓睨她。
阿玉摇头,“也没什么了,就是好奇殿下会趁谁的危。”
魏漓一笑,嘴角轻轻翘起,看着女人的眼神意味不明。
好好的说正事,他这是什么眼神?
阿玉想到昨夜,脸色微红,庆幸屋里没人,埋头专注吃东西。
“也,没什么。席将军,希望,不要,趁他,离开,向家眷,动手。”
席将军不在,他的妻儿老小还在平淮,现在皇后篡位,良王是亲王,任谁看来也是站太子一边,席将军现下带人去攻湖州,魏漓抓了他家眷在手,以此要挟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种想法魏漓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做这种有损他形象的事情,还不如让别人欠他一个人情。
“噢。”
阿玉应了声,对这些事情不了解闭嘴没有再问。
前堂跟对外局势这些事,除非男人主动提起,她一般不主动开口去问。
临近年关,难得的平静日子,阿玉想着今年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跟事,让周进给她安排一下,将院子装扮装扮,办上一桌席面,一家人过除夕。
说是一家人,其实也就三个。
魏漓向往年一样,除夕那日中午宴请封地官员,晚上便去听风院陪妻儿过。
那天,阿玉下午就开始让人准备衣裙开始梳装打扮。
自从生了孩子,平时随便惯了,后面又遇国丧,这还是第一次Jing心盛装。
“娘娘,你生了孩子也不见肥,可不像我村上地主家的小媳妇,出了月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肥得快成猪了。”
小暖帮阿玉束着腰,开口跟她闲聊。
她在外院跟婆子学了两个月规矩,现下已经被阿玉调到房中伺候,平时跟香兰一起打理饮食起居。
听她这般说,阿玉浅浅笑了下,她的身形变化不大,就是某个地方大了些,倒是让她感觉有些难为情。
阿玉羞着脸,扫了眼自己的胸口。
“娘娘,这里不怕大,听闻男人都喜欢……”
小暖压低了声音,阿玉一听脸就烧了起来,立即虎了脸,“小姑娘家家的,你从那儿听说的这些污言秽语?”
小暖一点不怕,还啧嘴道,“这那是什么污言秽语,这是真理……”
“你还说!”
阿玉羞得都没边了,伸手就要去捂她的嘴。
小暖嘿嘿一笑,窜到门口去问香兰,让她给娘娘挽发,这些事她现在还不会。
小姑娘嘻笑着走了,阿玉生气之余,心中有点点忧伤,小暖年纪小,又有自己护着,无忧无虑的样子倒是跟赵暖有些像。
华灯初上,阿玉在香兰的虚扶下出门迎接从前院忙完过来的良王。
“殿下。”
阿玉向他行礼,见男人伸出手,便过去握住。
两人相携进门,阿玉叫人上席,回身给男人倒了一杯茶。
女人穿着棠红色的八面湘裙,随云髻,妆容Jing致,贴了花钿,小嘴儿樱红,头上戴着的十二支凤尾宝石金钗随步轻颤,在烛光中流光夺目。
魏漓接茶的时候瞄了一眼,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殿下,不好看吗?”
阿玉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髻角,这可是她花了好大的勇气才装扮好的,毕竟以前都没这么认真打扮过。
魏漓啜了一口茶,灼热的视线又扫了她一眼道,“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阿玉微愣,便见男人站了起来,随后大步出门去了。
“诶?”
阿玉正准备起身跟过去,不想良王又返身回来了,看样子刚刚是在对周进交待一些事情。
想着他可能是在交待公事,阿玉也没在意,不过等饭菜摆了上来,她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壶酒。
“殿下,阿秋现在还在吃nai,我喝不得酒。”
阿玉说这话时脸红红的,她现总算知道男人刚刚出去说了些啥,肯定安排酒的事情去了。
虽说是一年一次的喜庆日子,可她要是喝了酒,阿秋就得饿肚子了。
两人相处久了,话不多彼此却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