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房间里,窗户半开,风爬上高楼,不慎撞见香艳的一幕,房内传出阵阵意乱情迷的声音,两个年轻的男子纠缠在一起做爱,象牙白皙的皮肤上闪着微亮的汗珠,抵死缠绵,情动的两张脸一模一样,不用知道他们是谁,这是一对双胞胎。
禁忌的感情就如罂粟,戒不掉的毒品,一旦沾染就会永远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自愿堕落进深渊的人,无需救赎,因为那里就是他们的救赎之地。
窗帘晃了晃下角,好似要挽留风的离去,又好似邀请它来观看即将达到高chao的视觉盛宴,兄弟交合,毕竟是不可多得。
情欲在他们身上留下吻痕,齿痕和抓痕,位于下方的男子将两条修长的腿缠上了身上男子的腰肢,搂着他的脖子,拉下那张和自己极为类似的脸,仔细的端详起来。真是奇妙的体验,每次和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对视,就好像在照镜子一样,看到另一个自己。
“哥哥,我们接吻吧。”弟弟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哥哥乐得接受,低下头含着他的唇,细细的亲吻起来,极尽温柔。
被蛊惑的哥哥吻得更深,同时下体的撞击也更加用力起来。
动情的弟弟却嫌不够,用双腿将他缠得更紧了,喘了口气,说了一句,“快点,再深一点。”
“好。”哑着声音的哥哥再度找上了他的唇瓣,吻了下去。
床铺激烈的摇晃着,吱呀声越过一座座高峰,最后静止下来,安静的空气里飘出麝香的味道,两人就着连接的姿态抱在了一起,许久未曾说话,低低的喘息着。
哥哥从弟弟的身上下来,艳红的入口流出白ye,哥哥抬高了tun部,配合着他的清理,声音带着情欲的慵懒,微微沙哑,“哥,你说我们的礼物送到了吗?”
哥哥将沾满了Jingye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应了一声,“应该吧。”
弟弟的表情生动起来,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味道,笑道:“呵,真想看看我们的好父亲会有什么表情啊。”
“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要是知道老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废了他,我还真想看一场他们父子残杀的戏码。”
“老爷子没那么那个能力。”
“有没有事情都做了,好戏登场,没有不唱的道理。”
卓四爷收到了一份礼物,一个没有任何信息的盒子被丢在了门口,里面装满了卓家的老太爷对他做的一系列的举措,无一例外都是在削他的权,一点点收回他手里的一切。
卓老太爷本来有四个儿子,最看好的是大儿子,可惜大儿子莫名其妙就死了,死于航空事故,但是卓家人都不相信死因是那么单纯。
当年卓老太爷是怀疑他第四个儿子的,也只有他有能力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可惜卓四爷的手脚快了他很多,没等他动手,他就只剩下一个儿子,二子和三子失踪,死亡证明摆在了面前,只有卓四爷还活得很好。
传位给他也是不得已,老太爷的身体吃不住,卓家内外交患,急需一个主持大局的人,这个人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卓四爷的身上。但是老太爷最不信任的也是他,这么多年千防万防。
老太爷好歹当了那么年的老家主,族内守旧一派的势力还是跟他的。这对父子的较量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次大张旗鼓,许是看到远在美国的大少爷回来了,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卓四爷看了一眼就将东西丢到了一边,老太爷的举措他知晓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不好动手,没有撕破脸做得那么难看,传出去也太难听了。自然,他是不会担心舆论的,但是老太爷的手里最后的一点权力,也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淮城谁鼻子灵敏的都嗅出了不对劲,大有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而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卓府新收养的小少爷的生日宴会如期举行,办的分外浩大,愿意来的,不愿但不敢来的,都到齐了。
你说你收养的一个儿子,怎么就那么巧找到了一个和死去的小儿子长的一模一样,年纪一模一样,甚至连生日都没差一天?这么多巧合,那未免也太恰好了。
宴会上,连云镜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西装,成为全场的焦点,无数道藏在恭维和道贺目光下的疑惑悉数聚集到他身上,这分明就是一个人。
连云镜端着酒杯,嘴角挂着礼貌而浅淡疏离的微笑,他本就是一个随心的人,最不擅长这种觥筹交错,虚情假意的场合,借口走到了阳台上吹风。
卓四爷的视线追着连云镜离开,陪在他身边的人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而那人自顾自说了好半天没见他反应,以为他不喜,忙闭上了嘴,宴会都有些安静了。
“你这个寿星怎么也溜出来了?”豪爽的女声干脆利索,其人也是英姿飒飒,背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清朗的眉眼里有几分不羁和洒脱。
有些人你只要看一眼就会喜欢,而有些人你看再多眼都不会喜欢,连云镜觉得面前的女子属于前者,微笑道:“出来醒醒酒,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也醒醒酒。虽然当着你的脸说不好,不过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