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千纸鹤,别人看不见它,只有我能看见,我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在我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它一直伴随着我。
我生活在两脚羊当中,他们性格软弱,为羁绊困住手脚;他们体力低下,轻易地因为疾病而死亡;他们称自己为人类。
今天千纸鹤停在了我的桌角,它像一只普通的千纸鹤一样,不会说话,没有羽毛,我甚至没有见过它回头。
班级里打篮球的回来了,好像是学校的篮球赛吧,看来是得了不错的名次。
站在中间的是体委,好像是叫刘杰?高高壮壮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刚刚好,小麦色的皮肤,一口大白牙,是个性格爽朗的人。
我的视线回到千纸鹤上,它扇了扇翅膀,恢复了平静。
他走过了我的身边,都是汗味,散发着该死的男性荷尔蒙,裸露着皮肤勾引一群母羊,张扬着性感的姿态。
“婊子”,我轻轻地张合嘴唇。
这种耐Cao的男人就该把他Cao熟。
他好像听到了,生气地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平整的衬衫被拉皱了。
“粗辱。”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
他喘着气,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好热。
他很激动,手重重地拍在桌角。
我睁大了眼睛,呼吸一瞬也停止了,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千纸鹤消失了!
千纸鹤消失在他的手心里!
他杀死了我的千纸鹤!
一股不知名的强烈情感在我的胸腔中爆开,让我目眦尽裂,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自豪吧,性感的两脚羊,你的生命将被我收下。
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嘴角遏制不住得往上扬。
我手中的羊儿,他坚毅的眼神开始恍惚起来,他平坦的肌rou暴出一根一根的青筋,他原本急促的呼吸慢了下来,他发出了脆弱的呻yin。
“嗯……”
气若游丝。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急促的喘气,“哈哈哈”,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急速地分泌肾上腺素,下身也意想不到地微微隆起。
是兴奋。在短命的两脚羊中间生活,他使我有了心跳的感觉。
我被这个班所谓的领头羊叫起来罚站了,为了准守两脚羊的生存规则,我并没有杀了这只性感的两脚羊,他是特别的,至少他能让我记住他的名字。
他站在我旁边,他也被罚站了,真不知道两脚羊的社会怎会如此可笑,施害者一个人犯错了,还需要另一个人——受害者来陪。
要罚就罚两个吗?这可真是个可笑的社会。但我很乐意在里面玩耍,假意遵守规则,这将会让我近几百年的人生里充满乐趣。
刘杰的脖子上还有被掐出的红痕,称得他异常的性感。
啊,好像咬一口他的脖子。
他注意到我的眼神了。
躲开了?
他不再对我持有挑衅的眼神,他躲着我,他不敢直视我,他甚至站在我的身边就颤抖起来,他开始惧怕我了。
我突然控制不住我的身体,抑制不住我的双手,我想要掐上他的脖子!我想看到他濒临死亡时的绝境!我想看到他死亡瞬间的美!
我开始蠢蠢欲动,我的视线随着他而左右,我的心跟着他跳动。
我突然发现他不仅杀死了我的千纸鹤,他还偷了我的心。我要把我的心抢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夺回我的心。我想过杀死他,当他绝望的看着我时,我抑制不住兴奋的想要颤抖。
他被掐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单字音节。
“啊、啊、啊”他绝望地看着仓库的门口。
是我把他拖进了体育器材室,我无法阻止我自己,他已经无法下咽,他的唾ye流了我一手,好香啊,我舔了舔他的嘴角。
我又一次没有杀掉他。
没有取回心之前,杀掉唯一的知情者,这不是一个睿智的举措。
他昏睡过去,我舔舐着他的嘴角。好甜。施舍着我难得的温柔,轻轻抚摸着他头发,黑色的,紧紧贴合着。而我的头发是白色的,从发根开始,每一根都是白的,但每一只两脚羊都只会咩咩地告诉我:你的头发是黑的。
刘杰他眉头紧皱,发出悲痛的呢喃,是做了噩梦吗?
我轻轻地戳了戳他的眉心,抚平了他的忧伤,他安静了下来,肌rou也不再紧绷着,看起来好像睡得很甜。
是梦到我了吗?
这是第三天。那个位子已经空了三天,为什么不来学校了呢,这里不是他喜欢的洁白象牙塔了吗?
他去哪里了?带着我的心跑了吗?
我抓住他了,他躲在被窝里不停的哭泣,歇斯底里地朝我叫喊。他越是奔溃,我越是兴奋,我能感觉到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