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过两日来的刺激,再加上最后被捅开花苞时剧烈的疼痛,锦澜终于是病倒了,身上发烫神识迷迷糊糊地却因为疼痛难以入睡,迷离着半梦半醒间就觉着有人环着自己。
下身还是疼痛难忍,双腿完全没办法挨到一起,只要稍一靠近挤到中间花xue便是一阵痛感,更要命的是这痛感还带着一股过电般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魔君……”
“嗯?”司溟听见有人轻声唤他,以为是人清醒了。
“魔君……慢些……疼……”
原来是发梦,连梦里都是这些个yIn乱之事,真真是个yIn荡的小妖Jing。忽地感觉怀里的人腿微微往一处并了下,接着腿根一颤,这是梦里昏睡着假性高chao了么?
司溟的动作也不敢太大,轻轻向锦澜后头探去,由于腿无法合拢现在的花xue和后xue都是毫无防备的,手掌一覆便将两处轻巧包裹其中,那里果然是chao润的。
“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摸刺激到,迅速退开脱离那只手掌,只一摸司溟便知道锦澜为何疼得这样厉害了,花xue里面开xue撕裂的疼痛许是能比昨日好些,可外面Yin唇因为撞击现在肿得高高地,怕是得有个两三日才能消肿,后xue的情况要好些,只是外头有些轻微的肿胀,所以现在的疼痛感大约都是花xue的疼痛带来的。
司溟本就是试探,正想抽手没曾想那肿胀着的花xue又一次轻触到掌中“啊……”随之而来的还有锦澜一声轻喊,紧接着还有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是轻轻一触,那花xue也是承受不了太多了,伴随着锦澜的喊叫声喘气声越来越急促,花xue的碰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锦澜绷紧又不敢动弹的双腿正在自我挣扎,眉头因为疼痛紧锁着,指尖因为快感死死抓着他环在他腰上的手。
疼……锦澜不知道这疼痛是怎么回事,越疼越让人眷恋,一阵过后就让人着急着想要下一阵,里头也快不行了,外面疼痛里头确是舒适的,并且有一股舒适要破体而出去缓解外面的疼痛,就在那疼痛达到极点时舒适也达到了,它终于喷涌而出抚在疼痛上。
高chao时Yin唇是会随着花xue剧烈收缩不断开合的,可那开合在喷涌的一刻被司溟强行终止,他用手指顶着外部扩开想要合并在一起的Yin唇,避免它们在一起剧烈摩擦扯出更大的疼痛。
花瓣被翻着高chao一时之间难以平复,花xue里的红rou在昨日刚刚撑开的花苞口上一进一出,喘息变得短而急促“不……不行……啊啊啊……”本就无力的人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发出一连串喊叫,那波高chao终于是过去了,大脑又恢复一片空白,这回是真的睡过去了,不管是昏睡还是如何,疼痛感总归是没那么强烈了,至于醒来又会如何疼那是醒来的事。
红肿一直到第三日才逐渐消退,锦澜揉了揉整整三日无法合拢的双腿,想到这三日自己的私处就这样袒露着脸上就是一阵羞耻。
裤子能穿上了,下床还有些困难,尤其是走路时裤子摩挲着私处疼痛又让人羞耻,锦澜突得想起迷离时的那个梦,那种让人全身颤栗的疼痛和传遍四肢五骇的快感,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羞耻至极。
依旧是那个叫青藤的婢女烧好了洗澡水在等他,撑了他的胳膊小步小步往里屋挪,虽然那里红肿褪了大半,扯紧了还是疼,除衣褪衫温热的水浸润身体,这温水叫人惬意。
锦澜背靠着浴桶,蜷坐岔开了双腿,好叫自己瞧见那两张粉嫩又敏感的小嘴,拨了清水覆在其上,脑海里全是梦里那只手掌的温度,直拢得人下身发烫,锦澜也伸手往那两处拢过去“嗯……”本就敏感的地方这两日变得更加敏感了,寻常的触碰就让人舒适不已,当下也不敢再动,又往身上浇了两瓢热水,盖了巾帕闭眼浸了会儿就匆匆擦干身子重新穿好衣裤。
由于不敢太碰触私处,那里只用帕子略微按了几下,现在tun缝和腿根都有些chaochao的,不太舒服,总让人想伸手去摸。
这种不舒服的情况就这样持续了半月有余“青藤,你能不时时在这站着么?”
“君上说让青藤时时伺候着夫人。”
时时,真的是时时啊,白日里在就算了,夜里居然还在,头几日因为下身肿痛锦澜自己也在避免着碰触到私处,可后面的日子就很有问题了,刚开了窍的两张小嘴怎么耐得住半个月的空虚,总要出些问题的。
青藤又一直不离开,弄得锦澜夜里难受紧了想碰碰自己都不行,实在忍不住了也只能夹了锦被勒一勒,满足些恰到好处又不至于引发yIn荡的快感。
人都说饱暖思yIn欲,这yIn欲现在思不得满脑子只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魔君这半月都没出现过,不会是不要他了吧。
刚受宠两日就失宠了?万一被退回狐族怎么办?族里会不会因为怕得罪魔君不敢在留自己?不退回去自己会去哪?听说人界有冷宫一说,魔界有么?还是直接就把自己杀了?又或者还有什么奇怪的刑罚关在奇怪的地方?
锦澜想想就觉着浑身发抖,越想越慌张。
魔君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花xue不争气所以不喜欢自己了吧,连一根指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