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淼终于松开了那张已经被他亲的红肿的嘴唇,看着可怜楚楚望着自己的美人,他温柔地笑着又亲了亲他的眼角。然后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左边被冷落的ru珠,温热的口腔含住大片的ru晕,舌尖勾着ru头打圈。
“呜呜呜……不……唔唔要……”
美人抽泣着撕扯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右手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把人拉离开自己,左手去推阻亵玩着自己ru头的那只手。
却不想顾淼的右手顺着他纤细的腰线下滑,已经慢慢地摸入里裤,握住了那瓣自己肖想已久的白嫩的屁股。
“……放开……呜呜呜……放手……嗯啊……不要这样……呜呜呜”
美人上下推阻,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失守。
大手使劲地揉搓着软嫩的屁股,将他捏成不同的形状,指尖不断地摸索着往中间那条缝隙摸去。
“不要……”
美人眉目含泪,无助地喘息着,勾的顾淼心神荡漾,越发觉得那里裤碍事,让自己没法好好的享受美人,正欲撕扯开里裤,却突然觉得空间扭曲,天旋地转。
“哎吆歪!”
顾淼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刚才挺立的阳具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萎缩。
“少爷,你没事吧。”顾剑端着洗漱的热水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呼疼声,赶紧问道。
“咳咳,无事。”顾衙内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连着两次萎了,还都是因为一个人,这人莫不是克他,是上天派下来专门灭他阳具的人吧。
“那少爷可要洗漱。”
顾剑恭敬地候在门外询问。
“进来吧,伺候爷洗漱。”
顾淼迫不及待地准备洗漱出门,刚才一场春梦搞得他心痒难耐,这美人他是不敢招惹,可是这股子欲火怎么着也得找人出了才痛快,也好去去这两次的晦气。
“嗯……啊……爷……爷轻点……奴受不住了……”
红床摇曳,床帘子后面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挣扎着想爬起身,躲避后方地撞击,却不料被铜筋铁骨般的双手扣住了腰部,只能翘着屁股,由着那根阳具在后xue里cao干。
那处xue口被插了太久了,里面流出的ye体早就被打成了白沫,粘合在二人的交汇之处。
“爷……啊嗯……爷……饶命……”
清风被Cao的只翻白眼,这位恩客体力也太好了,他接着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从傍晚折腾到现在,才射了一回,自己的后xue感觉都要被Cao穿了,前面也已经射不出东西,到了后来只能拼命地求饶。
“少爷,打更了,该回去了。”
顾剑站在门外尽职地提醒着,这次回来为了让少爷好好学习,可是大少爷可是设了门禁的。
“啊啊啊啊啊……要烂了……要被Cao烂了……啊啊啊……”
突然加速地撞击让清风本能地想要躲避,他挣扎地手上青筋都立了起来,手指扣着床沿勉强维持着身形,屁股上红肿一片。
“嗯!”
伴随着一声闷哼,顾淼扣着小倌的屁股射到他后xue深处,他闭上眼睛享受着欢愉,眼前却不自觉地飘过白锦身影,春梦里那副被自己蹂躏了却无助地样子勾的他心痒。想到此处,刚射完的阳具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顾淼皱着眉看着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小倌,沉默地拔出自己的阳具。
清风哆嗦了一下,大腿抽搐着,那被玩弄一晚上的小xue没了支撑却依旧张着一个铜钱大小的圆洞,白色的Jingye“咕噜咕噜”的溜了出来,顺着大腿滑倒床上,yIn靡洒满整个屁股缝隙。
顾淼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想到自己的春梦阳具就又来Jing神,看到床上的小倌布满yInye的胴体,却没有太多cao干的兴趣。
这一个月,他总是有意识的避免想到白锦,不愿意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左右思绪。
但是说来奇怪这小美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妖法,他但凡读书走神都会想到他,夜里更是春梦连连,却总也进行不到最后,每次美人裤子未脱就醒了过来。
搞得他只能跑来逛青楼泄欲,却是回回不得尽兴,总像是少点什么。
顾淼向来不会为难自己,既然对美人起了兴趣,那他躲不掉,就去会一会这个美人好了。
白锦的药铺并不算忙,他太年轻自然是竞争不过镇上的几家老大夫,不过他本人倒也不在乎,反正他本来就更喜欢救治动物。而且他心中这几日有所挂念,也无心看诊。
顾淼来的时候,进门就看到白锦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他顿时起了挑逗之心,上前敲了敲桌子,将人喊了起来。
“小白大夫可还记得我?”
“呀!”
突然出现的脸吓了白锦一跳,猛然后撤,却忘记自己坐在椅子上,脑袋“彭”的砸到后面橱子,自己也从凳子上滑了下去。
“哎吆。”
“小心”
顾淼上前一步将人抱进怀里,白锦傻傻地望着刚才迷迷糊糊梦到的人,脸色爆红,一时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