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那齐匪被cao软了身子,趴在那郎腹上,频频吸气,饶是动弹不得,思绪迷乱之际,煞时脑内话语不断,好似那唐僧念经。
京城茶馆正吆喝着轰轰烈烈的江湖趣文,声音却一丝不差的传到了齐匪这边儿。
‘话说这江湖各大门派中,就属这晓侠派为祸不断,此门派派主齐费夏本自安分守己,可偏偏啊看上那万花楼的头牌儿凡绻,硬是把人儿赎回了家,从此不问世事,专心好色’
台下人低声附和‘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可惜那头牌不是安家的主儿,位内甜言细语,位外迎jian卖俏,好巧不巧生了个带把的,却是这般混蛋’
齐匪脑内嗡嗡作响,疼痛不已,然这话语不仅未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嘘,都小声点,小心那公子哥儿报复我们’
‘Cao,报复?这人还不知窝在哪个温柔乡呢’
且看这说书先生口若悬河,一把折扇一开一合。
‘这公子哥姓齐,单讳一个匪字。生得自是风流倜傥,性情潇洒,年纪二十八九,但却遂了他老爹,是个好色的主,各家青楼野院没有他没去过的——’
台下人顿时沸腾了起来,一个个气的涨红了脸,煞时骂声不断
“瞧着这浪货平时还人模狗样的”
“装的呗,听说他还偷别人家媳妇呢”
“真是臭不要脸,呸”
“呸,提他干啥,晦气”
齐匪听着听着脑内越发天旋地转,一团迷惑之际,似是有什么东西进入脑内,令他痛苦不堪。
枕边人已悠悠转醒,瞧见齐匪皱起眉头还绞起了他的发丝侥有兴致的看着。
原主的记忆顺着时间进入了齐匪脑内——
书中原主齐匪正是江湖界最大恶人,齐匪!
此齐匪非比齐匪,现在是想跑也跑不掉,想当缩头乌gui也当不了!!
原来昨晚cao他那人不是谁,而是逍遥帮帮主顾权望,此人江湖和朝廷两手抓,方才齐匪那迷他的青楼女子说的姑娘恰是这人找的人!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齐匪开始梦中思索计划
1.卖惨装白莲,声称自己是犯了病。
2.污蔑那人毁了自己清白。
3.讨好他,乖乖撅起屁股给cao。
也只有这些办法了,齐匪假寐了好一会,无奈转醒。
睁眼便瞧见顾权望已经离床,手里拿酒喝的正酣,瞧见他醒,便悠悠走到床前,眯眼看他
齐匪正想开口,那人快他一步说道;
“也不用说什么了,乖乖给爷cao上十天,自然放你离开”
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人面相极好,笑眼盈盈,自是风流无限。
‘算了,那人弄的我也挺爽的,现在又不会武功,且信他一次’
顾权望瞧他低下眼帘,以为他不应,便又激他
“况且你平时风流浪荡,没个十天也没人过问,你那色母偷汉家中正闹的火热呢”
齐匪转念一想,若是回去路上被人堵截,现在又没武功,只能先依附在顾权望这儿了。
齐匪望着他说:“行吧,我答应你,到时应你承诺将我送回飞侠派”
顾权望听他答应自是欣喜至极,跑去桌上拿起酒顺势脱下鞋帽,翻身上床。
本就不着寸缕的齐匪着实吓了一跳,连忙向后躲,但顾权望显然动作更快,提起齐匪脚腕一拉
身子就靠在顾权望的肩上,tun部后xue顶着滚烫无比的男根。
这着实吓了齐匪一跳,想着这人真是器大活好,还顺势往下蹭蹭。
这一动作惹得顾权望兴致更胜,抬起齐匪tun部,掰开tun缝接着提起刚才放在一旁的酒,顾权望是个急性子,用手扩张了几下,便将细长的酒嘴对准粉红的rou洞,缓缓塞了进去。
昨天晚上细细的扩展后,rouxue现在还没缓和好,这虽然不疼,但是还是羞的齐匪满脸通红。
壶嘴前细后粗,突入容易,越往里塞,后xue越把它吃的紧。冰凉的酒水涛涛灌入肠道,后xue受刺激,剧烈收缩,齐匪抓紧身下被褥,眉间簇拥。
耳边不仅有酒灌入肠道时 咕咚咕咚 的声音,还有顾权望的轻笑。气的齐匪回头直勾勾的蹬他“怎么,你在青楼没玩儿过?”
齐匪被噎的说不出话,只好扭过去不看他。
这酒初尝清淡,后劲却极其强悍。不一会,齐匪的肠壁就被烧的火辣辣的疼,疼的齐匪向前爬了一小段。
顾权望顺势把酒壶拔出来,酒水便顺着肠壁从后xue啪嗒啪嗒的流出来,被褥都shi了一片,更衬得白嫩的tun部亮晶晶。
看的顾权望喉结微动,一个不注意,便提起脚腕,长驱直入。
“啊”
瞬时齐匪便软了,连被褥都抓不住,口中津ye四溢。
唯一算是顾权望阳具硕大,塞满了肠道,酒水被牢牢堵在齐匪腹中,一点都流不出来。
酒水擦的齐匪肠道更加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