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细腻骨rou均,王淑终于明白这句诗的意思了。
木屋的采光巧妙,月光撒在秦自留光洁的皮肤上,看起来像瓷器一样冰凉,却反射出一种ru白色的细弱光泽。
“坐到我的腿上来。”王淑放下了酒盅,拍了拍大腿。
秦自留的鞋还没脱,只能腿岔开跪在床上,用大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扶着王淑的肩膀,免得自己太重压到了她,脚悬在床外沿,生怕弄脏了王淑的床。
王淑却伸手把他压在了自己腿上,她一边吻着秦自留的脖子,一边说:“让你坐你就坐,这么撑着不累吗?”
“嗯……嗯…呜嗯…”
秦自留侧着脖子呻yin着,王淑太熟练了,轻飘飘的吻落在他的大动脉处,不时舔舐秦自留上下滚动的喉结,秦自留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咬着嘴唇说:“咱们快点进入正题吧,我来之前已经灌好肠了。”?
他在这一个星期查了许多资料,看了许多那种片子,但现在到了实际Cao作依旧是面红耳赤的。
“前戏很重要哦,乖孩子,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王淑低声诱哄,并用手指掐住了秦自留的后颈。
“好——啊——!嗯啊……嗯……唔…”秦自留刚想答应,便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呻yin,王淑已将男人那颗小小的粉色ru头含进了嘴里,一边呼出灼热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ru头画圆圈。
脆弱又敏感的ru尖被如此亵玩,秦自留腰身又软了几分,眼底泛起一层潋滟水光,媚态顿出。
感到秦自留不自觉的挺起胸脯迎合自己,王淑松开了口,用手掌揉捏起了他的ru房,显然捏不起什么rou来,但是肤质细腻,软软的,像极了糯米团子。
“ru头…涨…”秦自留话音未落,王淑就张嘴把变得彤红充血的ru头再次含进嘴里,同时用另一只手解开了秦自留的牛仔裤,秦自留很白,身上的黑色素沉淀少,所以他的Yinjing是浅粉色的,现在涨得红红的,像急红了脸的孩子。
“它和你一样是个爱哭鬼呢。”王淑用手撸了几下,揩去顶端上冒出的水光,便不再动它,随它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腹部。
女人的舌尖一圈接一圈的打转,时不时停下吮吸片刻,偶尔牙齿叼住微微一磨,秦自留就浑身发抖,声音颤栗,尾音性感酥软。
暧昧的啧啧水声传入浑身无力的秦自留耳朵里,王淑仿佛他的ru头里面能吸出nai水一样,不紧不慢地品味着。
秦自留不由得用双手抱住了吸吸自己ru尖的女人的头,白皙的手指插在女人乌黑的长发间,像是纯白的蝴蝶飞进了幽暗的洞xue,脆弱又迷惘。
男人的脸泛着醉人的红,呼吸之间满是yIn亵之气,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在接连不断的,说不上折磨还是服务的爱抚中恍惚间觉得,不止ru头,他整个灵魂仿佛都被玩弄于王淑温热的唇齿之间。
“唔……王淑……轻点舔…”
“嗯…哼啊…好涨…另一个……”
“痒……要被舔坏……了……哈…”
王淑不怀好意地用牙齿一扯。
“啊——!”秦自留随着王淑的动作惊叫着再次出声,脚趾在白色板鞋中蜷缩起来,腰身急促地弓起,身体轻微地痉挛,颤抖得仿佛秋日枯叶。
秦自留仅凭ru头被舔弄啃咬,就已经射出大滩的Jing水来了。
王淑伸手摸了一把射在自己衬衣上的Jingye,然后举到秦自留抵在自己肩膀上的脸蛋旁,若有所思地说:你这对nai儿,真真是名品。”
科学来说,大多数男性在被爱人抚摸或者吮吸ru头的时候都能够产生快感,但强烈程度不一,像秦自留这种能射出来的也是少见。
秦自留的五官因为汗气而变得柔和起来了,只是带着一股纯粹的媚态,就算是一双因高chao而略显无神的柳眼,在纤长的睫毛垂下时,也可以用盈盈醉眼横秋水来形容。
他长得真的很好。
好到他的外表就足以给人以假象,表面上是个干干净净的少年,可到了床上竟然立刻变成难以置信的yIn荡,虽然有时候他确实表现的很僵硬,不过这种一无所知的挑逗,预言又止的yIn乱,被压迫着的寡欢,更能勾起王淑的想干死他的欲望。
王淑脱了秦自留的鞋和裤子,让他躺在了床上。
“想继续吗?”王淑一边擦拭着手上的Jingye,一边体贴地问。
“想啊。”
那沙哑的声音从秦自留的喉咙里出腔,带着一点高chao过后的余韵,和少年特有的,软乎乎的清越。
让王淑不由得臆想他用这样的声音喊“老公,Cao得太深了”“saoxue要被cao坏了”之类的话是怎样一幅yIn乱的场景呢?
真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