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煞白着脸揪住我的衣领,质问道,“为什么,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已经……啊!”慌乱中体内硬物牵扯到敏感的软rou,越卿吃痛,忍不住伏在我肩头低声抽泣起来。
“你并没有做到。”我冷冷答道,不忍地抚摸越卿的长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流过,我突然想起来假若上辈子我有孩子,大概也与他的年纪差不多。
在这个世界太久了,久到忘记自己是已经活过一世的成年人,竟然对他这样的小孩子如此残忍。
越卿眼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像溺水的旅人般紧紧抱住我,语气中充满了渴求,“我还可以继续,歌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次我一定……”
“不用试了,你受不了的。”我轻拍着越卿单薄的脊背,给予他些许安慰,“其实你知道的,就算你能做到,我也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越卿痛苦地摇了摇头,手指攥紧了我背后的布料,我感到肩膀处逐渐濡shi,旋即叹息道,“这件事从开始就是错的,我不该招惹你,我本来是想让你开心,没想到却平白惹你难过了。”
“卿哥哥,我……我对不起你。”
看着面前人儿心力交瘁的凄惨模样和被单上刺目的鲜红血迹,我突然想起初见时风姿绰约的青年微笑着携过我的手,想起我在御花园偷亲他的时候,白皙面颊上浮现的那抹醉人的红晕。
他不该是这样的,是我做错了。
我扶着他侧卧在榻上,出门叫守在外面的玲儿打盆热水来,玲儿担忧地看着我,我摇摇头没说话,端了水盆回到床前。
越卿闭着眼一动不动,脸上的shi痕还没干透,突然吃吃笑起来,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颠颤。我很想对他说你别笑了,笑得我心疼,但是我又有什么立场说出口呢?
我分开越卿狼藉的腿根,鲜红的血衬着雪白的肌肤,好似一幅雪上红梅。
“你……忍着点。”我尽量放轻手下的动作,用打shi的丝绢轻轻擦拭撕裂的红肿xue口,干涸的血ye化开染红了手帕,我抬眸看了眼越卿脸上的表情,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越卿双眸中蕴含的情绪复杂得让我心颤,我急忙低下头,手指扯住红烛露出xue外的一截,慢慢向外拉拽。
“呃……啊……”
体内的蜡烛已经与肠壁粘在一起,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一阵令人昏厥的疼痛。越卿花瓣般的双唇已经满是自己咬出的伤痕,鼻间隐忍地泄出几丝苦闷的呻yin。
蜡烛逐渐脱离美人紧窄的腟道,一截鲜红的肠rou被拖拽出来堆叠在xue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我将那支沾满鲜血的红烛丢在一旁,动作轻柔地将那截脱出的肠rou戳了回去。
越卿此时瘫倒在床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小脸白得发青,只剩下嘴唇是鲜艳的。
将一切收拾妥当后,我为他盖上锦被,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离开前我把清芙殿的几个侍女叫到一起,告诉她们要是越卿有发热或是其他情况立刻来通知我,又每人赏了二两银子叫她们好生伺候着,谁敢偷jian耍滑绝不轻饶。
回去的路上,玲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吧。”我摆摆手,不知是在对她说,还是在宽慰我自己。
在清芙殿耽搁了好几个时辰,此时天已经全暗了下来,我眯起双眼,任凭夏夜的气息轻抚着我的脸颊。
那件事过后,我在寝宫里没日没夜地睡了数日,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躺在穿上当米虫。反正也不用面圣,我打扮得再娇艳又给谁看呢?
“主儿,你可不能再睡下去了!”
玲儿拼命推搡着裹在被子里像条死蛆的我,一溜侍女跟在她身后端着脸盆木栊等着给我梳洗打扮。
我翻了个身,捂住耳朵嚷嚷道,“我才不想出去,见到人就烦。”
“主儿,乖,听话。”玲儿哄小孩般哄劝着自家娇蛮的小主子,就差拿零食诱惑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老子谁都不想见!”
“哦,朕你也不见?”
低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宫女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跪拜,我也一个猛子从被窝里蹿出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披头散发地恭候圣驾。
皇帝的脚步在我面前停住了,我低着头后背一阵发毛,总觉得这狗皇帝的视线在我胸部大腿上多停留了会儿。
“平身吧。”
皇帝大马金刀地坐在我乱糟糟的床上,喝了口玲儿奉上的茶,说道,“昨夜批奏章太晚,总觉得有些落枕了。”
落枕你宣太医啊,找我干嘛,我还能给你按好了?
吐槽归吐槽,该按还是要按的,不按摩生活不下去啊。我满脸呵呵地揉捏着皇上纤长的脖颈,手指稍微加了几分力道。
“嘶……”
我暗自偷笑,表面上却故作慌张地松开手,“您没事吧?”
皇帝兀自转了转脖子,扭头谐谑地看着我,“朕觉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