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上面把控的很严格,□□废太子和废太子死在他们当值的时候完全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概念,这些禁军出身都是世家贵族,谁也不想惹得一身sao。
今天照旧是看不出颜色的菜品和粗糙的粳米饭。应缓小心上前,“殿下,该用晚膳了。”
书案后的那张椅子被挪到了窗前,太子合着眼靠在窗棱上,微蹙着眉头,显然正为什么事烦着心。
应缓是知道太子去了冷宫的,他估摸着这怕是在冷宫的事情办得不太顺利。小声道,“殿下,多事之秋,您更应该多多注意身子,饭菜不合胃口也要用一点,事情也要慢慢来才行。”
秋风扫落叶,把窗外梧桐树上的叶子吹了一片进来,刚好落在了太子的肩膀。应缓见状凑趣道,“这叶子也是个识时务的,知道殿下您千金之躯,专往您身上飘。”
这句凑趣的话没有成功的活跃气氛,反倒让太子陷入了沉思。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狡黠识时务的人在他身边,一笑起来天地万物在她眼中都失了颜色,没了她,这日子也萧瑟的没滋没味。不知想到什么,太子忽得问道,“你说女子一旦进了宫,是不是都开始向往着宫外的日子?自由、鲜活而不是一滩死水。”
应缓想当然的以为太子说的是冷宫的梨妃,不由道,“殿下,宫里这般多的女子,容貌和才气都是个顶个的万里挑一,可陛下只有一个,日子久了,无宠的妃子一辈子可就算望到头了,可不得盼望着哪天能出宫么。”
宫里这般多的女子,等着陛下的临幸,久而久之,可不就把人的热情磨灭了,日子也过成了煎熬。
太子把叶子折成了小小的团,叶子上的纹路不仅没有消失反倒全部跑进了他的心里,纠纠缠缠,承安宫没有其他的女人,为何新棠也这般决绝的要离开他。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却不是心上人。
应缓见太子陷入了沉思,出声提醒道,“殿下?”
太子眼神微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淡淡道,“撤下去吧。”
应缓正要劝,便听太子接着道,“近两日宫中会有大事发生,你还有长叶长秋他们,趁着这两日收拾收拾行李,过阵子要出趟远门。”
这消息有些突然,太子出宫门尚且都要快去快回,更何况带着他们几个一起,眼下承安宫这里里外外水泄不通的样子哪里像是能出远门的样子。
太子是主子,应缓是无条件相信自己家主子的,他直接问道,“殿下,咱们要去多久?可是要去和应急汇合?”
算算时间,应急已出宫近两月了,按理说早该到了南府见到左虞了才是,然而至今也没见有消息传来。
太子默了一会儿,转而道,“这一去时间不定,或是半年,或是一年,或是......”他顿了顿,没再往下说下去。
应缓有片刻的怔忡,没再多问,应了声是,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作者,在线接受鞭笞……
ps:见面倒计时
第73章
第二日一早,晨露吹散薄雾,日光初现,依稀可见是个好天气。
建安帝下了早朝,和往常一样去了赵贵妃的宜春宫小坐,他去的时候贵妃刚起身不久,身边的侍女沉香正在伺候着吃早膳。
宜春宫的早膳向来是丰富多样的,因着建安帝时不时的莅临,每日早膳的分量只多不少。赵贵妃挥手让其他的宫女下去,自己亲手伺候着建安帝用早膳。
没一会儿,有建安帝身边的太监来报,说是临安王又进宫了,正在康元宫求见。建安帝正就着贵妃的手喝着燕窝粥,闻言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连粥也不喝了。
赵贵妃见状把碗收了回去,关心道,“陛下怎么了,可是这粥不合胃口?”
建安帝扭头看向那个小太监,问道,“还是一个人?”
“回陛下,和之前一样,只有临安王一个人。”
建安帝摆了摆手,那小太监便退下了。
赵贵妃给静静站在门口的沉香递了个眼色,不一会儿沉香带着两个宫女把桌上的早膳全都收了下去,又沏了两杯茶上来。
赵贵妃把茶递到建安帝手边,笑道,“临安王久居南境,现在回了京里,想必也是惦着着陛下,想找陛下说说话呢。”
建安帝最近有点烦,自上次临安王递折子探望太子,他召两人去康元宫小聚之后,隔天临安王又进宫了,不止隔天,是直到今天,每天下朝之后总要去康元宫点上卯,偏偏还用的是以前一样的路子,打着怀念的过去的旗子来和他叙旧情。
旧情是有,人也还是旧人,但是他现在是皇帝,天下之主,和一个臣子见天的叙旧成何体统,但是他也只是心里这样想。建安帝深知临安王深得南岐百姓的爱戴,这种爱戴如同年少时他对自己十足忠心为他披荆斩棘打江山一样,他不能去打破百姓心中的这种固有的认知。
因为他是个重情重义,宽厚仁义的好皇帝。
但是每听临安王回忆一下过去,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