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Jing灵的圣地,天光永远停留在最好的一刻。这些魔素的宠儿们优雅而美丽,不染尘浊,静静一立便是完美的艺术品。但在陈奴眼里,他们是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存在,连带着圣洁的秘境都如同隐着恶欲的魔窟。
那些黏糊糊的白卵被捏碎后便消散在空气中。刚刚生产完的男人浑身无力,合不拢的后xue剧烈收缩着,水光一片。他软着身子,瘫在祭坛上喘气,无意识地颤抖着。
Jing灵王慢条斯理的把树蔓缠在手腕上,然后握在手里,猛然发力,将陈奴从祭坛上拉下来。
“唔!”男人痛哼一声,跌在地上。
然而Jing灵王并未放缓步伐,陈奴被扯着项圈拖行,两只手徒劳的抓着项圈边缘。
“啊啊……”他抖着声音哭叫,怕极了,哀声祈求着周围的Jing灵们。但他们只是看着他像是死物一般被狼狈的拖拽着,直到回到黑暗的殿内。
治疗魔法瞬间恢复他的伤势,连带着被Jing灵王捏断的踝骨也一并治愈。黑暗里,陈奴只能看见一双双绿色的眼睛,感受着脚踝被再次握住。
“有些时候,魔法并不能治愈一切。”Jing灵王道。他与男人贴的极近,看着后者恐惧的双眼,指甲如同锋利的刀片,嵌入皮肤,干净利落的划断筋脉。
痛感鲜明。陈奴疼的眼前发黑,两只手无意识地扣紧地面,整个人几乎都绷成了一张弓。然而Jing灵却愉悦得紧,俯下身来,shi热的舌头舔过自己制造的伤口,和手一起,慢慢向上。
情欲的热度蒸腾上来。Jing灵们离他越来越近,呼吸粗重,数不清的手攀上男人的身体。甚至用自己鼓胀的rou棒拍打他的脸,顶弄他的身子,像蛇一般,无孔不入。
男人颤抖着,被用力分开双腿,后xue抽搐着吞下一根粗大的Yinjing,被撑成紧绷的rou圈。刚生产过的甬道紧致shi热,有着大量ye体做润滑,被Cao干几下后就牢牢吸着rou棒吞吃起来,把柱身涂的shi淋淋的。Jing灵吸了一口气,掐着男人的腰狠狠Cao到深处,大力cao干起来。
“哈啊……啊……”男人又痛苦又欢愉,无意识地呻yin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很快,他的头被人拉向一边,一根狰狞可怖的rou棒就抵着唇rouCao了进去,直直捅到喉口。
过了许久,两只Jing灵才闷哼一声射了Jing。刚抽出shi漉漉的rou棒,男人就被拖到另一只Jing灵胯下,拉开腿,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他的身子被Cao得晃动不止,呻yin声破碎而不成音调,被身后的Jing灵抓着nai子cao到深处。合不拢的嘴巴红艳艳的,满是Jingye的膻味。
他整个人只有喘气的份了,呜呜咽咽,被过深的Cao弄顶的干呕,眼眶泛红,看起来可怜又狼狈。xue口几乎被草成了一个rou洞,含满了Jingye。直到Jing灵们尽了兴,他才勉强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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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不知年月。不久前,男人才被拉出去生产。他不敢再跑了,拖着跛腿踉踉跄跄地被扯着项圈走,乖顺地产下一堆黏糊糊的白卵。
现在他的肚子又大了,沉甸甸的坠着,让男人吃足了苦头。
“这次之后就不用怀的那么快了。”Jing灵安慰道,分开男人的腿,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挤进后xue。
男人被迫坐在他身上,紧热的甬道被慢慢撑满,tunrou紧贴着Jing灵的胯部,几乎要被挤压变形。他被顶的难受,xue口抽搐着吞下整根硬挺的鸡巴,只余下根部。
Jing灵的手抓着男人的nai子,大力抽送起来,Cao得男人身子晃动,连带着孕肚都在颤抖。就算被这样Cao了很多次,他还是怕的要命,喘息着含紧了身体里的东西。
“唔……”男人闷哼,xuerou痉挛着吞下大量Jingye,shi淋淋的rou棒缓慢抽插着,将自己送的更深,过多的ye体从他们交合处溢出。
意外就发生在下一刻。
宫门被强硬破开,突然的光亮刺的男人睁不开眼,生理性眼泪滚了下来。等他适应之后,原本还紧紧贴在他背后的Jing灵倒了下去,闯入者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解开身上的披风,裹住男人赤裸的身子。
Jing灵的鸡巴还埋在男人的rouxue里,抽出来时还有缠绵的水声。即使是半硬的rou棒也大的吓人,光是想象它整根cao进小xue的模样就令人面红心跳。更何况柱身被吮的水光一片,黏白浑浊的丝线连着幽深的股缝间,情色极了。
青年红着脸别过头,见男人勉强支起身子裹好自己,这才轻咳一声。
“大叔,我们快走吧。”
男人艰难的站起来,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Jing灵。他的头发已经从银白转为浅金色,木制的利箭穿过他的喉咙,碧绿的眼睛睁得极大,充满了不可置信与不甘。男人厌恶的皱眉,笨拙的扶着肚子,跟在青年身后。但刚被Cao过的腿软的不行,跛脚也影响了他的平衡,没走几步就跌在地上。
庞贝拉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几乎是立刻冲过来。陈奴只来得及护住肚子,披风散开,露出满是痕迹的蜜色皮rou,还有突兀的,挺起来的腹部。
“失礼了。”庞贝拉移开视线,胡乱的帮陈奴拢了拢,一只手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