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风大过。栋桡。利有攸往,亨。
象曰:泽灭木,大过。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
尹巽风微微皱眉,看着这个卦象。
若不是因为易与心理剧课上布置了作业,他才不会搞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结果卜出来的这是什么意思?
风为木,难道是说他会被泽淹没?
随手将硬币收回来,他决定暂时放一放,等上课的时候再与老师探讨。
他是在一阵激得他后脊骨发麻的快感里睁开眼睛的。
随着原来的节奏无意识地挺腰,尹巽风在身下人的闷哼声中清醒过来,有些无措地停下动作看着眼前的事态:躺在身下的男人双手被绑缚在他自己的头顶,双腿分开到极致,在两侧翘起,被梁上垂下的绳子紧紧绑住,黑色的蒙眼布不知是被他的泪水还是被他的汗水shi透了,身上大片大片的吻痕与咬噬的痕迹几乎让人看不到男人原本的肤色。
最重要的是,他的孽根,正深深地埋在男人的后xue里。
……他倒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在床上还这么残暴。
当他出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一些记忆自动自发地浮现了出来,大多是“他”伏在肤白貌美的男人身上动作,或者虐待身下人的场景。
这些绝对不是他的记忆,尹巽风确信,却还是因为这样yIn乱的回忆不自在地抬手擦了擦鼻子,捂住了嘴。
所以这些都是什么?他抬头环顾,四周的陈设完全不是他宿舍的样子,甚至都不是现代的装修,雕梁画栋,帷幕低垂。
明明应该是陌生的环境,他却觉得万分熟悉,就好像是他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
尹巽风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着先在记忆里搜寻一些有意义的东西,结果就被手上沾染的香味儿呛了一下。
他放下手,叹了口气。果然自己下意识地就忽略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垂下头,他望着身下的人,犹豫着是接着做完,还是停下来做自己的事情。就他本人而言,是不愿与一个本应很陌生的人做这种事的,但是就此停下,身下人又感觉怎么样呢?
另一些记忆随着思绪浮现,他有些惊讶地看着男人,“他”喂了对方媚药?身下的男人浑身僵硬紧绷如同一块木头,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媚态。但在他仔细的打量之下,确实感觉对方是在强忍着什么。
还是做完吧,尹巽风决定将自己的感受想法往后放,对方的需要比他的迫切很多。
双手扶住对方的腰,他慢慢地开始抽插,明明不是很剧烈的动作,身下人的反应却大的出奇,颤抖地挺腰摆tun,紧紧裹住他孽根的肠rou蠕动着,吮吸着,无比雀跃。
他刚刚停下的那段时间,对方估计忍得很辛苦。
尹巽风感觉有些抱歉,抬起一只手笨拙而别扭地握住对方的下身,结果刚刚触及对方,他的手就自动自发地熟练撸动搓揉起来。
……肌rou记忆真是可怕,不过倒是为他省了不少事。
他放任手自动处理对方下身的欲望,然后将自己的孽根从对方的后xue里抽了出来。
有可替代的手,他也就不用勉强自己了。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下的男人喘息着,扭动着自己的下身,像是想逃,又像是在自己索寻快感。
直到某个顶点,男人挺起身,身体紧绷到颤抖,下身却仅是缓缓地流出了一些ye体。
尹巽风无语地回忆起“他”将琉璃细棒插入男人的尿道,有些恼怒刚刚为什么没有回忆到这些。
虽然没有接触过,但他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很舒服的体验。
他摸索着,慢慢地将那根细棒抽了出来,缓缓流出的白浊中混着血色。他轻轻揉弄着对方的卵蛋,缓缓地推出柱身中残留的Jingye,然后起身,凭借记忆从枕下摸出钥匙,解开了对方腿上的束缚。
但当他试图解开对方手上束缚的时候,一种莫名地危机感袭来,让他收回了手。
先把记忆整理一下,再动这里的东西吧。
随便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自己已经软下去的下身和全身赤裸的对方,尹巽风闭目凝神,开始从幼时梳理起了自己的记忆。
记忆里,幼时自己就被发现身负异于常人的根骨,若是嫡系子弟,那必然是下一任族长的唯一人选,可惜身为旁支的他不能担大任,所以只被当成家族的一把刀培养长大,父母不愿意自家独子成为只会听从命令的棋子,试图阻挠却在幼小的他面前被除去,本以为这样就除了后患,却不想他当时虽只有三岁,却已然记事,等他突破尹家家传秘籍最高层之后,便屠尽了整个本家,在其废墟之上建起了当今武林人人忌惮的门派。
是的,“他”也姓尹。
尹巽风越回忆越觉熟悉,直到他回忆起了“自己”的名字与身下人的名字。
尹巽风,与林兑泽。
“淦!!!”饶是好脾气如他也不禁骂出了声。
他竟然穿越了?还穿成了自家好友写的大女主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