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只是迟钝地转了转眼睛,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尹巽风从袖袋里掏出钥匙,解开了对方手上的束缚。
昨夜梳理完记忆后,他就知道了现在的林兑泽还不是以后那个令整个武林闻风丧胆的玉面修罗,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已,所以即使他不会使用这个身体里的内力与招式,只靠力量他也可以轻松制住对方。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直起身笑yinyin地看着对方:“不知尹某人能否有幸见识一下林公子的笔墨。”
对方的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抿了抿唇,沉默地用手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
自从自己被绑来,除了被仆人搀着如厕和清洁之外,一直被绑在床上日夜承欢,丝毫不得动弹。
本以为昨夜被放下吊得麻木的腿,已是最近最好的一件事了,今天重见光日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如今竟然还能再拿起笔,林兑泽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着这个魔头,第一次他被打昏带来的时候就喂了药,全靠本能反抗着对方的侵占,意识早已是一团混乱,之后的日夜里他被蒙着眼,昏昏沉沉地一直在欲海里浮沉,更没有机会见他了。
今日一见,这魔头的样貌很是出乎他的预料,按说这样作恶多端的人,样貌要么凶恶,要么Yin狠,最不济也是要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好惹的,结果这个人反而身材适中,模样端正,脸上甚至还带着温和的笑容。
若是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说是哪个大家的应门童也肯定有人信。
不知道自己在林兑泽眼里和仆人一样的尹巽风正苦恼着另一件事,这林公子看来被折腾的实在是不轻,根本就没办法走到书案前,早早在书案旁站定等他的自己反而像是有点憨的样子。
略一思量,尹巽风跨着大步走回了床边,将摔下床爬不起来的林兑泽抱进了怀里,转身到书案旁。
他本想直接将对方放下,却在最后改了主意。让对方跪在书案上,案上早早就摆上了宣纸,墨,清水与砚台,大小不同类型的毛笔也在一旁的笔架上挂好了。
看上去邀请林兑泽作画的诚意很足。
如果他的手没有探向对方后xue的话。
林兑泽猛地僵硬起来,伸手取清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继续啊,林公子。”尹巽风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兑泽心下一沉,自己在想什么?这个魔头怎么可能心存怜悯。
但是自己不能违逆他,林兑泽闭了闭眼,取了清水,开始研墨。
沉心,静气,他压抑着颤抖,专心在手中的事上。
尹巽风在后面专心看着对方的动作,手上捣乱的动作却毫无停顿。
两根手指沾着他从袖中取出的膏脂,径直探入对方的后xue里。
为了今天的计划,他可是提前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了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放在了袖袋里,幸好倒也都没有很大的物件,只是有些零碎而已。
依靠他浅薄的性知识,男性之间的性爱是靠刺激前列腺来获得快感的,但是前列腺究竟在哪他是一无所知,所以只能凭借以前“尹巽风”的丰富性爱实践来探索了。
如果没记错,每次cao到这里的时候,林兑泽的反应是最大的。尹巽风一边回忆一边向着记忆里的那个地方扣挖过去。
林兑泽抑制不住的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向前躲闪,新研出的墨便被他碰得洒了出来。
“小心些啊林公子,”尹巽风声音依然带着愉悦的笑意,“这可是本座专门去墨城买回来的墨。”
他瞎说的,这和林兑泽一样也是手下送的,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林兑泽看出他的重视而已。
林兑泽咬了咬唇,垂下头继续研墨,一直到他提笔,身后作乱的手没有再碰那个要命的地方,只是在周围打转,虽然有些麻痒,不过他至少可以凝神了。
“本座要这幅画里,有房,有树,有人,一刻钟之后本座就要看到成品。”
林兑泽提笔的手顿了顿,思索片刻,便开始下笔勾画起来。
从他下笔开始,尹巽风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专心看他作画。
作为一个心理学半吊子,绘画分析是他现在可以用的技术里最方便的,他需要看看对方的心理状态,再来决定自己的手段是激进还是温和。
一刻钟的时间转眼即逝,尹巽风从对方身下抽出那张墨痕还没干的纸来,扫了一眼便丢到了地上。
他看完了绘画的全程,很庆幸现在的林兑泽并没有崩溃,依然如同他画的那颗立于峭壁之上的松树一般坚韧不拔。
所以他的手段也可以激进一些了,思及此,他在绘画中途便偷偷摸出了袖袋里的春药,吞了一粒。
恕他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实在硬不起来。
现在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林公子怕是误会了,”尹巽风似笑非笑地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