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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寒霜的房间后,张谢仪凭着直觉让人多多看紧这个房间,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安侍郎看他这么在意寒霜,以为张谢仪真的看上了寒霜,心里开始盘算着下次找个跟寒霜差不多气质的美人送到丞相府上去,跟张谢仪拉近关系。
张谢仪他们一走,门一关,凌澈城直接拽着寒霜将他一路拉到距离门口最远的床榻位置,将寒霜一把扔到床上,欺身坐在寒霜身上,将手按在了寒霜脖颈位置。
那冷漠的眼神好似昭示着他下一秒就要将寒霜的脖颈扭断,一了百了。
“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最乖,最能保守秘密。”凌澈城的大拇指游离在寒霜的喉结上,“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你还不知足,别以为我没看出你刚才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把我供出来,我一样能安然离开这里,还是在走之前,我一定会亲手了结你的性命。”
寒霜别过脸没去看他。
凌澈城明白过来:“我倒是忘了,你好像也不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命。”
“那我就换个做法。”凌澈城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寒霜的脖颈让寒霜感受到窒息的痛苦,一只手穿过寒霜的腿将他的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轻轻撩动,“我不介意多带一个人跑路,到时候路上寂寞了还能玩玩,玩腻了再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丢给那些八百辈子没钱来青楼消遣的男人,我相信他们不会浪费这么好看的一副皮囊。”
凌澈城的语气好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寒霜清楚,这种禽兽事凌澈城做的出来,他真的做的出来。
“……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事到如今,他真的只能妥协。
“真的?可是我有点不信了呢。”凌澈城松开了放在寒霜脖子上的手,坐直身体,突然伸手去接床两边的帘布,垂下来遮住了一切。
“你要做什么?”寒霜的声音有点惊恐。
“既然你刚才言而无信想要出卖我一次,虽然没有付出行动,但你心里的确是那样想过,你都言而无信还想让我重新信你,怎么也得补偿我一点,我也要言而无信一次。”
“你要是敢,我现在就……”
凌澈城嗤笑一声:“就,就怎样?你要敢喊,我现在就能断掉你的声带,我想做的还是照样能做,到时候我再故意整出点动静,让他们以为真正的凶手趁我不注意溜进来要了你的命,他们就算怀疑到我头上,我也能把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
“至于你,你刚才在张谢仪面前的表现,我也可以告诉他们,是你不小心看到了凶手的样貌,只是不敢说,所以才表现出那么纠结的模样,你说他们会不会信我这个说法?”
死无对证,只要凌澈城演戏演的够真,不要留下证据和破绽,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个说法。
“我真的不会说出去,我真的不会!”寒霜彻底慌了,开始向凌澈城保证。
凌澈城吓够了寒霜,这才慢悠悠从床上下去,整理好刚才为了吓寒霜故意半解的衣衫:“最好把你现在这个保证牢牢记在你的脑海里,我不会再给你第三次机会。”
衣服穿好后,凌澈城转过身看着寒霜,他正在慌忙把床帘重新挂回去,似乎以为只要床帘重新挂好,凌澈城就不会对他做出那些行为,看来是真的有点被吓坏了。
凌澈城眼里露出一丝迷茫和不解,自言自语:“原来还真有人这么在意自己的贞洁。”最可笑的是,竟然还是在这种专门用来寻欢作乐的场所。
他忍不住坐回床榻边,寒霜立刻离他三尺远。
凌澈城好奇问寒霜:“你在这里这么久,就没有一个客人不想对你用强?”
要知道,他和洛思图这才第一次看到寒霜,看着他总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想要破坏的想法,破坏这个人这冷淡的外表,看他露出无助惊慌的表情,会很有成就感。
凌澈城算是看出来了,寒霜的性子和他的样貌,都极其让人有破坏欲。
不明白凌澈城为什么要问这个,但只要他不过来就好,寒霜把双腿屈在胸前,紧紧抱着膝盖,防备地看着凌澈城,回答了一句:“有过。”
“你到现在还真的是完璧?”凌澈城更好奇这个问题。
寒霜没有回答,但是看他对此事的在意和之前的反应来看,是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凌澈城也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在两人现下这个状态下自己问的那两个问题有多奇怪。
洛思图一死,得到消息的张华若和杨大宝很快回了家,张华若对这件事有些上心,所以便主动来找张谢仪将事情问个清楚。
洛思图的死因还没有找到,仵作没有在洛思图身上找到伤口,更没有发现洛思图有中毒的迹象,死的莫名其妙。
张谢仪也正在为这件事烦恼,如果不尽快给月国使臣团一个说法,他们就要立即返回月国,所有人都知道等这些月国使臣返回月国将会发生什么。
凶手估计就是为了加大案件侦破的难度,才会特地用了这么一种让人完全摸不清头脑的办法杀死洛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