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徒弟的心思了。
当时多少资本砸钱让他带,程松也都送了闭门羹给人家,导致有些资本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一转头就造谣觉得程松和梁红慧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只肯带她一个。
程松对此从来没有解释过什么,他只相信,真正欣赏梁红慧天分的人都会明白其中的原因。
后来也是机缘巧合,再度出山,就碰到了温寒,让他二度愿意收徒的人,只是这次程松也学圆滑了,他不会只对温寒关照,至少对外不会给人这种遐想。
程松把梁红慧拉了起来,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就像看着个离开家很久的孩子。
他给梁红慧准备了很多糖的nai茶,是她以前喜欢的口味:“你最喜欢的那家nai茶店已经关门了,我找了很久,找了这家大家说味道差不多的店,你喝喝看,跟那个味道像吗?”
慧姐的眼泪还在流,止不住地往下落。
程老师给她递过去纸巾,擦了擦,声音放到最柔和,平时那种不怒而威或者对着温寒、汪蓝枫的那种严肃认真都不复存在,只余下长辈的和蔼慈爱:“不哭了不哭了,老师是高兴,我很高兴你现在过得很好,这我就放心了。”
慧姐点点头,在程松的目光里,尝了一口nai茶,她其实也有很多年都没有再喝过那个味道,但是此刻她可以确定,这就是她记忆里的味道,连甜度都相差无几。
眼泪又滚了下来。
程松拍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慰着:“是不是回到这里,看见我,又勾起你的什么伤心往事了,要是这样,你下回就不要回来,你把地址给我,我有时间我就去看你。”
程松很认真:“我现在也经常出国去参加一些活动,去看看你一点也不麻烦。”
慧姐微微摇头,知道程老师这是在担心自己:“不用的老师,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了,我回来是想着看看儿子,也来……看看你,我哭也是因为太高兴了,我以为您会生我的气,不理我。”
程松声音温和道:“其实是有一点气的,小寒跟我说的不多,但我也能猜测到你们那时候有多么的不容易,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老师您既然问了,我也不怕告诉您,我那时候整个人有些病态,不要说找您了,我那时候根本连一个当母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好,是那孩子懂事,一直拖着我,不然……”
程松深深叹了口气,赞叹道:“我当时还说,为什么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创作出来的东西却富有那么深的感情,后来才知道,他很早就体会了人世间的流离苦痛,人间冷暖。”
“那个男人……”程松本不欲在梁红慧跟前提这件事,但是最近这个男人频繁sao扰着温寒的事他看过新闻当然是知道的。
“他就是我过往人生的一个错误而已,我现在有新的丈夫,他待我很好,不介意我的过去。”
“这就好这就好,”程松看着梁红慧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相信对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人。”
慧姐也笑了:“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狠狠栽过那么一回了,总不能还不长个教训吧?其实老师,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总好过我这一辈子都快到头了,才明白的好是不是?”
程松也点头,忽然发现房间里温寒不见了。
“温寒去哪儿了?”程松问道,看门是关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慧姐摇摇头:“应该是我们刚才都哭了,把他给吓着了,他一贯最怕我哭了。”
程松看了梁红慧一会儿,还是选择把最近的事情告诉给她:“我相信,你现在的确拥有比任何时候都强大的勇气了,有一件事跟温寒有关,我想他肯定没有告诉你。”
慧姐愣了一下:“我刚回国,他出了什么事情吗?”
“是跟他爸爸有关的事。”程松简单说道。
慧姐一下子就猜到了个大概:“那我差不多就知道了,老师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之前的许多年,都是儿子护我周全替我挡风遮雨,我这个母亲,其实早该站出来了。”
“那您能帮我一件事吗?”慧姐问道。
“你觉得我可能会拒绝吗?”程松说完,师徒两个看着彼此,慢慢都笑了出来。
温寒确实是出门了,但也没走太远,他刚才一看慧姐直接给跪了,他就觉得自己在那里面太多余了,就退了出来。
他就在门外面,倚在程松家门口的墙壁上,sao扰上班的沈繁星。
温寒:【我妈跟我姥爷见面就哭上了,我是应该递纸巾还是先劝一劝?】
沈繁星:【你什么都不要做,陪着一起哭就好了。】
温寒觉得他皮又有点痒了。
温寒:【这种事不适合我做,我觉得你来比较合适。】
沈繁星:【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决定正大光明地翘班了。】
温寒:【哎我开玩笑的,我就是站在门口有点无聊。】
沈繁星:【你无聊那我就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