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父母交欢的时候,阮软都会被关进笼子里。
其实说是笼子其实也不尽然,那只是一个插满了仪器的玻璃罐子。空间很狭小,阮软在那其中必须要把双手和双脚蜷缩起来,才能把自己的身体整个塞进去。
明明是极其不舒服的姿势,但阮软却感到非常有安全感,像是回到了母体羊水中一般的自在——他在成年以前一直住在这样的玻璃罐子里,从未出去过。
这个容器能够为他过滤掉一切其他人的信息素,为他营造出了一个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空间。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避免陷入那永无止休的情欲,存得一丝少有的清醒。
阮软沉在浅蓝色海水般的营养ye中,从口鼻间呼出细微的气泡,Jing致美丽的面容像是攀伏在深海礁岩之上的人鱼。
他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床上两具交叠着的身体,长久,专注。
明明是那样脆弱的生灵,却仿佛在此刻透着着某种狩猎者般的冰冷暴虐。
没有人看见的角落,美人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微地敲击着玻璃罐子的内壁,在他视线平视着两人的角度勾了两下——
像是在打一把叉。
“…吃掉…”
维尔德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尚早,他吻了吻怀中妻子的额,小心翼翼地将枕在他头下的手臂抽了出来,起身往浴室去了。
“哗啦啦”的水声没响一会儿就停住了,水蒸气从浴室门大开的缝隙里打着旋,随着男人迈出的步伐,消散在那具温热的男性躯体上。
男人浑身的水珠子随着健硕的肌理往下滚动,落进线条优美的人鱼线中央那浓黑一片的森林,又滑过那只蛰伏在森林里半硬的粗壮凶兽,流到它梭状尖端,正好没入顶部塌方的位置上消失了。
维尔德用毛巾擦干头上的水,踢了踢消极怠工的清理机器人,听它“滴”的一声开始运作打扫起地上零星的水渍,才走向那个如同装着福尔马林尸体标本的玻璃罐子。
“醒了?”
维尔德居高临下地看着瓶中美人。
阮软半阖着的眼眸微微掀开,瞳孔几分神经质的收缩了一瞬,回视父亲注目的那双玻璃珠子般透亮的眼眸浸泡在水蓝色的ye体里,乌黑得像是大洋底岸的深渊——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alpha良好的动态视力让维尔德将阮软的反应尽收眼底。
维尔德用近乎是欣赏某种珍贵的藏品的目光看了青年一会儿,终于按下玻璃罐子外的按钮,将罐子里的营养ye排了干净。再俯身将他从玻璃罐子中捞出来,放到地上,然后说:
“跪好,舌头伸出来,我来喂你吃早餐。”
清晨的第一泡晨Jing又浓又腥,shi漉漉的美人被粗长的凶器捅到了嗓子眼,又被猛的灌入的Jingye呛得咳嗽起来,收缩的喉腔紧致温柔地按摩着alpha阳具上痉挛交错的触感神经,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吞下去!”他猛的厉声呵斥。
阮软喉间发出一丝泣音,却被父亲死死地摁在胯下,接受Jingye的洗礼。
劣等美人对alpha来势汹汹的攻势是没有半分的抵抗能力,唯一以示反抗的,也不过是将双手搭上维尔德因为射Jing而绷紧的大腿,用猫儿似的力度轻轻推了推。
维尔德舒适的眯着眼,安抚地摸了摸他敏感的耳垂,大掌又滑向劣等美人纤细漂亮的脊背,用极为色情地揉捏爱抚着颤抖的蝴蝶骨:
“软软的小嘴儿越来越棒了,爸爸都快舍不得你了。”
“张开嘴让爸爸检查一下。”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chao红,漆黑的眸子shi漉漉的,迷离地闪着水光,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是一副被欺负过头的可怜样子。
alpha四指托住他的下颚,大拇指压在他的舌尖上,将其推回温热的暖巢,摩挲了一下他被人为刻意软化过的细软牙齿,满意地说:“软软真是个好孩子。”
而维尔德给好孩子的奖励,是将他漂亮地打扮了起来。
衣帽间里,换好了一套整齐的新军装的alpha将手里的紧身衬衣和齐逼小短裙塞到劣等的怀里。见他只会无措地摇头拒绝,很温柔地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实则兴味地帮他亲自套上了这套yIn荡的服装。
维尔德垂头看着将他的小nai子都勒出形状了的衬衣,伸手在青年软软的胸ru上拍打了一下,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衬衣重新撩起,为劣等美人淡粉色nai油般的nai头夹上了一对坠着珍珠的ru夹。
在他哀求的目光里,维尔德以抱着幼儿撒尿的姿势将青年的身体抬起来,分开那两条羞涩的闭合在一起的纤细双腿,让他的下体完全面对着镜子。
“喜欢吗?”alpha亲了亲劣等的侧脸,“软软穿成这样很漂亮呢,爸爸早就想看你穿一次了。”
镜子一览无余的映射下,劣等美人那根软塌塌低垂着的小家伙,正被父亲用蔷薇色的缎带绑起来。
而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