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痛,当白修泽从我shi润的xue/口拔出去的时候,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缓了好久。长久时间的做/爱加上Jing神力透支让我头晕目眩,我挣扎着爬起来,却见白修泽已经穿戴整齐,冷冰冰的背着我打坐。
又是这样……
白修泽一定十分厌烦我,而且是厌烦到了极致的那种,否则他怎么都连看都不愿意看我。我本是好意,却换来了他人的厌恶,这样的认知让我很是伤心。
但是转念一想,白修泽现在这样的境地,都是我造成的。云州岛现在乱成一锅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白修泽,等着看他笑话。想到他遭受的这些无妄之灾,我又莫名的沮丧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我总是连累别人。以前连累师傅,现在连累白师叔。
我在他身后站的久了,又有一点头晕眼花,我连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披着外袍,走到他面前,缓缓的跪坐下来。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挪开了。
我更伤心了。
真的连看都不愿意看我……
不过也是,我现在浑身上下充满了他Jing/ye的气息,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色/情之感,甚至我的脖子上还沾着他身上的ye体,又脏又乱,他本就厌恶交/合之事,而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就算是为了帮他,也未曾问过他的意愿,他会不喜欢,也是正常。
唉,我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师叔……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的望向他,担忧的问道。
白修泽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了眼帘。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呢……
我战战兢兢的揣摩半天。
唉,和这种身居高位的人交往真是太累了。我心底又忍不住的叹气。
想了一小会儿,愚笨如我,我往左边看去,我睁大眼睛,望向那渐渐升起的朝阳。
天,要亮了。
我该走了。
我把白修泽冰冷而伤痕累累的右手轻轻的放进我温暖的怀里,那伤口那么深,隐隐可见碎裂的骨渣,只是看着那伤口,我就皱起眉。
该多痛啊……
我拿着他的手,白修泽并没有抵抗我,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旁边。
就是不看我……
好吧,不看我就不看我吧。
我迅速的拿起储物戒里的伤药,为他细细的上药。我小心翼翼的,生怕疼到他,像是守护这世界上最珍贵脆弱的珍宝。等撒完了药,我拿出绷带,轻轻的包裹住他的伤口。
他的手太凉,和我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倒是想替他暖暖,可惜我的手太小,包不住他。
师叔,不要在受伤了,我因为无力脱水而声音蔫蔫的。
养着的话,几天就能好了。我轻轻把他的胳膊温柔的放回他打坐的腿上。
白修泽还是没有说话。
天越来越亮了,我看着渐渐升起的朝阳。清晨的第一缕余晖映照在我因性/爱而疲倦的脸上,似乎将我的瞳孔折射出了鎏金异彩的光芒。
我睁大了双眼。
这就是清晨的气息吗?刚才躺在草地泥土上的余味儿钻进了我的鼻腔中。
被这清晨的余晖吸引住的,还有白修泽。他看着离自己很近的沈溪叶,看着温润的他睁大的双眼,里面澄澈分明,温柔专注。
突然间,沈溪叶动了。
温暖的气息突然离开了,他看见沈溪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净白的衣服披在他的肩颈处。他看见沈溪叶因汗shi而透明的里衣之下细软的腰,和微微鼓起小肚子。
那里面装满了他射进去的Jing/ye。
白修泽微微的将头别过去。
但是很快,身边就响起来了走动的声音。
白修泽立刻转过头来,去寻找沈溪叶的身影。却见少年低着头,疲倦的离开了。
白修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瘦的他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走了。
白修泽挺直的肩膀突然垂了下来,手上的余温还在,他的头垂进了Yin影里,冰冷冷的,看不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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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倦的回到住所,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
我怔愣了片刻……
啊不……还是清理一下,万一被师傅看见怎么办。
那岂不是又被抓包了?
不得行……
我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在庭院里拎起一桶冷水冲洗在身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淌过过我娇嫩盈白的肌肤,冷的我打了个寒颤。
好冷呢,嗯……
我嘶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眼睫颤抖着。
我将衣服泡在水里,穿着干净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