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迷jian赵谦也就相隔一天,李阮清便按耐不住跑去找赵谦了。
“最近公子闭门谢客,还请王爷改日再来。”
李阮清没想到会被护卫拦在门口,他耐着性子说道:“跟你们公子禀报,说是本王来找他。”
两个护卫为难的对视一眼,咬牙回道:“公子说了……这几天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尤其……是王爷您。”
“放肆!他赵谦凭什么不见我?!”李阮清被驳了面子,有些恼怒,握着扇子就要硬往府里进,“我看谁敢拦我!”
护卫还是把他拦住了,硬着头皮说道:“王爷,这里是将军府……还请您别为难小的。”
之所以这么费力拦住李阮清,是因为赵谦昨晚就下令,要是李阮清过来,不准让他进门。谁要是放他进来了,仗罚五十。
要是真挨了那五十板子,纵使他们皮糙rou厚也得落下残疾。
李阮清见他们这样坚持,也猜得出是赵谦的吩咐。他冷笑道:“赵谦可真有种。你们告诉
赵谦,别太高看自己了,本王也不稀罕见他!”
李阮清说完就转身潇洒离去,他何必来这儿受气,盼着自己疼爱的美人一抓一大把,从长若都能排到京城去,他赵谦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自己拿乔,顶多就是nai子大一点,屁股肥一点,xue好cao一点……真把自己当宝贝了?
李阮清被轰走了,赵谦总算放下心来,他不想再和李阮清有什么瓜葛,最好跟他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都别碰见了。那天的事赵谦就当成一个意外,把它烂在心底,永远不再提起。
夜里,赵谦坐在床上,板着脸给下边抹药膏。他那里还疼的很,衣料的轻微摩擦都让他直皱眉,赵谦没法走动,这几天只得卧床休息。
清凉的药膏抹上,使那火辣辣的肿痛感减轻了些许。涂完药膏,赵谦叹了口气,他看时候不早,便熄灯睡下了。
赵谦睡的并不踏实。
在梦中,他正在林间追捕一只火红的狐狸,那狐狸如同鬼魅一般,时而奔现在他眼前,时而又消隐在灌丛中,引得赵谦不断地追撵找寻。
忽地一下,那狐狸从他身后跳出,一口叼住他的衣襟向后一扯,衣裳就此被扯散开来。赵谦身上泛起冷意,不自觉得向后退几步,却又蓦然踏进脚边的深泥潭里,里边的软泥竟是温热的,赵谦的身体直直往里陷,他挣不脱,也叫不出,只由得那暖腻的东西包裹他全身。
过一会儿,赵谦口鼻也陷进去,一股子腥膻味冲到他喉咙。赵谦梗的想吐,嘴里却仍不断地被滚烫填满,他以为自己会死,却还活着,喉头被迫受着奇异的捣腾。接着,赵谦发觉有什么软滑东西贴上腿间,逐渐凑到他那个难以切齿的部位……
“唔!”赵谦猛然间惊醒,却发觉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他想叫喊,嘴里又被塞着滚烫而又带着腥气的棒子。
“唔唔唔!”赵谦挣扎起来,他猜出口里含的是什么,愤怒地要咬,但下颌酸痛,收拢不住嘴。赵谦身上的男人正将脸埋在他tun间,吮住那娇嫩的花xue吸的啧啧作响。
那人更用力地分开赵谦的tunrou,将舌头挤进他的花xue里翻搅,引得那儿不停收缩,流了许多yIn水下来。
赵谦下边仍是肿痛,此时被人这样刺激,变得又酸又麻。
此时男人抬腰,从赵谦口中抽出被暖的shi热的rou棒,坐起身来笑道:“娘子,你终于醒了。”
是李阮清的声音。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得到李阮清披散一头青丝,又衣不蔽体,白玉般的肌肤露了大片,连那个昂扬狰狞的性器都暴露在外。
“李阮清!”赵谦惊怒不已,“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哼,只要我想,还有我进不去的地儿么?”李阮清见赵谦还敞着腿,刚被他舔的淌水的嫩xue还张着xue眼,微微翕合着。李阮清忍不住要伸手去摸,却被赵谦一脚踢开。
“滚开!你是不是疯了!”赵谦发觉自己光着身子,忙拉起被褥遮掩住下体,然后冲李阮清怒吼:“你给我滚出去!”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李阮清看着惊慌的赵谦倒是来了劲,“我可是你相公,不来你这里睡,我又能去哪儿?”说完便硬拽开赵谦身上的被褥,俯身就压了上去,一双手开始在赵谦身上乱摸。
“滚你妈的!”赵谦彻底恼了,他在李阮清身下奋力挣扎,但因为腿间痛的太厉害,力气较平日少了一大半,于是让李阮清占了便宜,轻易将他制住,急躁分开赵谦的腿想要jian弄他的小xue。
“不行!不行!”赵谦忍着痛反抗,李阮清不得不分神去压住他,性欲一时得不到疏解,便也没了好气,他狠掐一把赵谦的nai子,冷声说道:“我是你相公,cao你的xue是天经地义,你只管张腿让我cao,别再做无用的事。”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赵谦气的脸都绿了,“滚开!烂鸡巴的玩意儿,滚你妈的!”
“那可不行,那样你得守活寡。”李阮清吻着赵谦的耳朵,挺腰用鸡巴压在赵谦的xue缝上磨擦,时不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