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谢子洲从梦中悠悠转醒,感觉bi口处虽然略微泛红,但不痛不肿,只是以为昨夜自渎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过分激烈了点,他本就不愿多想有关女Yin的事情,遂将此事抛却脑后。谢子洲旋即披上烟蓝色外袍,袖口与领口皆用墨蓝色金线点缀成一片片竹叶的样子,简单将头发梳起来,将非尘剑别在腰封,阔步向前走去,依旧是一派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的神仙模样。
待走出内室,谢子洲就看见自己唯一的徒儿谢逸川正忙前忙后地收拾屋子,他在谢逸川十六岁的时候收他为徒,虽然入门时间的确晚,但小川为人伶俐,天赋高,修炼也十分刻苦,其修为水平后来居上,是同辈弟子中的佼佼者。虽说刚入门时,有些师兄对他颇为苛责,谢子洲不愿掺乎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也想看看自己的弟子会有什么应对办法,结果谢逸川不出几月,便与同辈们打成一片,更让谢子洲觉的自己弟子优秀。
听到谢子洲的脚步,谢逸川像只大型犬一般蹬蹬蹬地跑到师尊跟前,身后似乎有条摇个不停地尾巴,“师尊,今日份的课业全都完成了,请师尊检查。师尊有什么吩咐尽管跟小川说,师尊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小川也定帮师尊摘下来。” 谢子洲露出一丝笑意,他这个弟子哪里都好,就是这张嘴啊,像是被蜜糖腌渍的,甜的让人受不了,可看着这个弟子清炯炯的大眼睛,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大约因为弟子离自己太近,到了一低头就能触到弟子发旋的地步,鼻尖闻到一丝熟悉的木香,其间混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哪里闻到过呢?从脑海深处蹿上来几个画面,似乎是一男子正压在自己身上不断喘息,但这男子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谢子洲头有些发晕,猛地往后一退,谢逸川来不及扶他,自己就已经立稳。谢逸川低下头,眸中闪过一丝不满,等他抬起头来时,眼中依旧是一片累累星光,纯良无害。
谢子洲问道:“今日掌门师兄是否言明何时会谈?大战在即,这等大事理应尽快处理,耽搁不得。” 谢逸川本来心情不错,听到那老不死的掌门从师尊口中出现,无名之火烧到心头,尽量平稳气息,告诉师尊掌门师伯正在明议堂等着师尊。谢子洲心中一喜,快步走向明议堂,那股迫不及待见到师兄的劲儿,被谢逸川看得一清二楚,“师尊,你就这么想见你师兄吗?待会儿可前往别觉得时间难熬...”
谢子洲迈过门槛,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的师兄。孟子瑜看向自己师弟,眉目疏盏,嘴角噙笑,如若新雪初霁,明明是堂堂一派的掌门,又让你觉得亲和无比,能叫人无条件的信任,虽说看似温柔随和,但身上常年上位者的气场还是叫人不得不高看几眼。明明已经与师兄共度了一百余年,谢子洲对自己师兄的崇拜只有增无减。
“禀告掌门师兄,昨日宴会,重?并未出席,其手下副将代替出席。观察宴会情景,魔族内部争议极大,主和派与主战派分庭抗礼各执一词,谁也无法退让半步。魔头重?并未明确表态,但是希望子洲率领使者团在魔族小居几日,若能说服主战派,便可..........嗯、嗯嗯~~啊呀!” 谢子洲不知发生了什么,女bi处似乎有一串球状的东西猛地震动起来,这一串上大概有七八个铃铛一样的物体,毫无规律毫无预兆地以Yin道口两指节处为原点四处游走,阵阵酥麻电流软了谢子洲的腿脚,直接跌到了地上。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吓得谢子洲呻yin出声,尽管马上意识到师兄的存在,止住了喘息,但那几声尾音拉长的娇yin还是传到了师兄的耳朵里。
“小洲,怎么了?” 孟子瑜急忙上前,想要扶起师弟,谁知道他的手刚刚触到谢子洲,谢子洲体内的缅铃震动更为猛烈,小铃铛上面刻满了花纹,其凹凸不平撞得谢子洲xue内酥痒难耐,咿咿呀呀的娇yin声更是拦也拦不住。谢子洲自小爱慕孟子瑜,平生最怕他心尖上的掌门师兄知晓他身体有异,是个yIn性难抑的双儿,从此心生间隙,所以两手撑地,勉强驱着自己的两瓣routun向后挪动,想要离师兄远一点,深呼吸几次,勉强开口道:
“小洲...小洲无碍,只不过是昨夜、酒饮得多、多了点,哈、啊啊~师兄毋需挂念。”
“可师兄看小洲,不像是无事的样子。”孟子瑜俯身贴近谢子洲,以额头相触,感受到谢子洲过高的体温,暗自咂舌,望着谢子洲微微颤动的身子,嘴角将溢未溢的口涎,心中大体有了答案。反观谢子洲,因为师兄的突然靠近,面颊红晕更甚,羞到了极点。缅铃,是西域的yIn物,虽说确实可以缓解女Yin肿胀,但大多数人用做来增添欢好的乐趣,此时谢子洲体内的这个,是谢逸川施法变出来的,他自然可以随意控制,使这个玩意儿遇热更yIn。谢子洲此时被这个缅铃折磨得也不知是痛是乐,xue口的内壁没有一处是不痒的,这缅铃被yIn水一浇,晃动得更没章法,又由于速度太快,只是轻点一处,也不多做停留,使谢子洲体内sao痒更甚,根本得不到缓解。
孟子瑜看着身下的可人儿尽力忍耐的样子,觉得实在可爱的紧,平添了几分想要逗趣儿的意思。孟子瑜以手覆在谢子洲的后脑勺,轻柔的让他头枕到垫子上,拉高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