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亲爱的。”梅少陵拉着他,在他唇上补充了一个吻,“别加班太晚,注意身体。”
梅少陵皱着眉,苦恼道:“我和他……还没熟悉到那个份上。而且你……”
两个乳头轮番被唇齿蹂躏,快感越来越剧烈。梅少陵的手插在端木诚的发间,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头发。他挺起胸膛,声音忽然拔高。
一边乳头被揉捏着,一边则被男人吮吸着。舌尖扫过,牙齿咬着拉扯。尖锐的疼痛带来更加巨大的快感,让梅少陵呻吟喘息,眼神愈发迷蒙。
“随你自己的心意就好。”端木诚帮他重新穿上衣服,盖好被子,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已经说服他同意和你去疗养了。”帝国的上将恢复了冷漠的、公事般的口吻,“你发誓务必照顾好他。”
“那……就只是复健而已。”
“我以我恩父的名字发誓,我会视他如珍宝,全心全意照顾他,帮助他康复。”斯文图王储的金发在视频里显得格外耀眼。
“舒服了?”端木诚亲了亲他的鼻尖。
身体被放平,男人小心翼翼地拥着他,吻从唇移到了颈项。在脖子上留下一串热吻后,灼热的嘴唇落在胸膛上。宽松的睡衣被解开,挺立的乳头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
“光是舔你这里就射了?真是憋坏了呢。”
端木诚不耐烦地结束了通话。
端木诚收了手,转去擦他的双腿,一边说:“你不要这么倔强了,少陵。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
“父亲们工作也忙。而且,你的复健没有人帮助不行的。”手指分开臀瓣,毛巾轻柔地擦着濡湿的穴口。
“呜……”敏感地一颤。禁欲已经一个月的身体哪里是两次抒解就能缓和的,若不是体力实在不行,梅少陵早就想翘着臀让男人好好用大肉棒狠狠地疼爱自己一番了。
“可是……”
梅少陵苦恼地望着丈夫,“你真的不介意?不介意我和他发生关系?我知道你很辛苦……我可以忍的……”
“嗯,喜欢。”梅少陵笑,“还是我的男人最好了。”
“呜……嗯嗯……”梅少陵大口喘气,享受着久违的爱抚。身子本来就虚弱,此刻更是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想躺在云朵上。
“啊……诚……”
端木诚抬起头,一边吻着他的唇,手伸进被单里,摸向他的胯间。
“总之,还是谢谢你了。”王储笑着,并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为什么?”端木诚换了一块帕子,擦着他的腰臀和大腿,“就算你不打算接纳他成为你的伴侣,也该接纳他的好意。他诚心想要弥补过失,你总要给他一个机会的。”
“我可以回父亲家。”
“我有多忙,你也看到了。下个月陛下要去联邦进行国事访问,我也要跟去,大半个月都不在家。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晚安,我的爱。”
梅少陵发觉自己在端木诚面前,总是没有辨赢他的能力。端木诚说的每句话都有道理,他无法反驳。
梅少陵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是说了,我没答应。”
端木诚吐出爱人萎靡的分身,手指也从他股缝间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带出滑腻的清液。他转身拧了一块湿热的毛巾,开始给梅少陵擦拭身体。
,身体也因爱抚而细细颤抖着。
“你总要给他一个恕罪的机会,不要把关系弄得太僵。再说了,他真心照顾你,我也放心。你和王储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挺愉快的,不是么?”
端木诚离开医院,乘坐陆上悬浮车返回办公室。看着夜色中缩小的医院的影子,他拨通了电话。尽管是深夜,那边还是立刻就接通了,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电话一样。
“不说这个了。”端木诚安抚着他,“那你接受他的帮助疗养复健,也不是说要你和他做什么,不是吗?”
梅少陵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舒展着身体,享受着爱人的服侍。
梅少陵的脸在男人低沉的笑声中涨红了。他干脆搂着丈夫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堵住了他的笑。
在再次在男人口中发泄出来后,梅少陵大汗淋淋地躺在床上,胸口不停起伏。他现在体质不比从前,这样发泄了两次,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端木诚小心地给他翻了一个身,擦拭他的后背,一边说:“听说斯文图王储邀请你去他的度假别墅疗养?”
家用飞艇自空中缓缓下降,湖面泛起了层层微波。这里群山蔚翠,湖泊倒映着天光山色,静谧优美。绿草茵茵的湖岸边,低矮的灌木簇拥着一栋两层高的木屋。木屋朴质大方,有着宽大的面向湖泊的外廊,一条通往湖岸的木道连着小码头,那里停泊着一艘白色的小船。
如今正是初夏,山里的花谢得晚,篱笆上的蔷薇还点缀着几朵粉白。风
端木诚冷淡地点了点头,“我把他送到你手里,但是能不能得到他,靠得是你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