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戈壁滩并不是只有荒凉。
现在苏喆就站在一座小山丘上俯瞰这片荒凉却一望无垠的草原。只能说,很震撼,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来的人生命力是多么的顽强?枯黄的草地延绵不绝看不到边际,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去迁徙,又怎的知道前方是否富饶或者贫瘠?
苏喆思考了很久都没得到答案,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珍惜这一辈子,就算是生活在这茫茫的戈壁,就算这个世界只有男人,他也很感激,感激命运让他再活一次,而不是就这么英年早逝在面包货架下面。
苏喆卷着毯子坐在山丘上,看着天色从湛蓝变成金黄,从金黄变成深红,看着皓日变成残阳,看着大雁从北向南飞去,看着月亮从天际线跃出挂上枝头。
“在看什么,这么着迷。”忽必烈轻笑着靠了过来,与苏喆并肩齐坐。苏喆转过头,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这个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见过的第一个人:脸型方正,轮廓深刻,眼窝深邃,鼻子不是很挺,淡淡的胡茬下面生着一张红润厚实却干裂起皮的嘴,细长的眼角被岁月和风沙刻画了一些干纹,脸上铺着一层稀碎的红色冻痕和深深浅浅的雀斑,头发利索的扎成高高的马尾。究竟是什么让这样一个人有勇气孤身一人生活在这样荒凉的地方呢?
忽必烈并不知道苏喆在想什么,这个青年突然就出现了,突兀却不违和自然而然就融入了他本来早就习惯的一个人的生活,他也不知道青年到底是谁,会不会有一天像他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看着浩瀚无垠的星空想着自己的心事。
埋头思考的苏喆突然被忽必烈推了一下,苏喆一抬头,远方戈壁上摇曳旋转像是漂沙构成的光带一样舒缓的极光就这么撞进了苏喆的眼睛里。
“好美啊……”苏喆一下子就看呆了,痴痴的甚至不想眨眼睛。
“今天是秋谷节,每年的今天圣光都会从天而降,预示着冬天即将到来。”忽必烈想到家里还没有准备好过冬的干草就有点着急,今年家里多了一口人和两个牲畜,必须多准备点,家里的水也要没了,过几日要去腾格部落买些水去,家里多了这么多喝水的,他的积蓄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唉,全都是要解决的事儿。
“阿喆,从明天起我们需要准备过冬的干草和柴火了,牛羊马都需要吃草,熬过这个冬天必须准备大量干草。”忽必烈神情严肃的看着苏喆,苏喆虽然诧异,但是也还是乖乖的点点头。
“好了我们回去吧,等下胡狼该出来了。”忽必烈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苏哲裹着毯子跟着忽必烈身后借着明亮的月光脚步轻快的往他们的毡房走去。
粗砂砾石和干草踩在脚下咯吱作响,苏喆心情愈发的愉快,忍不住就哼哼起了曲子,走在他前面的忽必烈侧着耳朵认真倾听,笑意顺着耳朵爬到了他眼角的细纹上,赖在那里不走了。
第二天天刚亮忽必烈就坐了起来,木床自然的发出咯吱的声响,睡在旁边的苏喆也醒了过来,昏暗中看到忽必烈正在往身上套衣服,那可真是里三层外三层,苏哲还看到不管是里外这些衣服上面补丁和破洞可不少。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苏喆自然是看不得他这样的,作为一个身带大超市的人自然是不缺保暖内衣之类的,而且忽必烈这体格一看就是要穿最大码,那种码数苏喆也穿不了啊。
毫不犹豫的取出来一套保暖内衣,还有一件毛衣和一条毛裤,苏喆自己也是这么穿的,他都不冷这大叔应该也不会冷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喆手指一动,几件和苏喆身上穿的一样古怪的衣服就凭空出现,掉落在他旁边,忽必烈又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真的是太神奇了。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些衣服,柔软的触感是忽必烈从未感受过的,比昨天苏喆变出来的那个叫毛巾的东西还要舒服。贪恋的一摸再摸,却不想苏喆示意他换上试试。
忽必烈瞠目结舌的指了指那些衣服,又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苏喆点头表示肯定。强烈的激动的情绪让忽必烈眼角泛红手指颤抖,易地处之,忽必烈扪心自问觉得如果是自己有这么宝贵的衣服,他绝对做不出来大方送人这种事。
忽必烈站在床下背对着苏喆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苏喆怀着纯欣赏的态度欣赏着忽必烈成熟的rou体:肌rou饱满,肤色是健康的深麦色,浑身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收缩或是舒张,展现着雄厚的生命力。等忽必烈脱到裤子的时候,苏喆还没来得及扭过头,一对饱满浑圆肥厚的tun瓣就雀跃着跳进了他的视线,脱离裤子以后还上下颤抖了一下,两瓣tun你挤我我挤你,谁也不让着谁。两条粗壮的大腿点缀着不算浓密的腿毛有力的支撑着这句鲜活庞大的躯体。
脱了裤子以后忽必烈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和正在偷看他的苏喆四目相对了,一瞬间两个人都红了脸。“你,你怎么能偷看!”忽必烈拿起衣服挡住自己的屁股,粗声粗气对着后面吼了一句。“我,我不是故意的……”苏喆有些底气不足,脑袋里都是那两瓣肥厚颤抖的tun,喉咙也变得有些干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