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里强迫欢爱,欺负他到咬她肩膀
意识慢慢清醒,自以为的浑身酸痛并没有出现,四肢反而意外的有力,Jing神也意外的饱满,这一次那女人没走,甚至她的呼吸正浅浅的扫过他的脸颊,公孙策睁开眼睛,脸正对着窗棂,他揉了揉眼睛,好像不再是一片黑暗,甚至泛出一片柔黄的,光,是初升的朝阳吗?困意骤然消失了,欣喜的情绪让他一瞬间就弹了起来,那女人没有骗他。
想要推醒她,伸出的手却顿了下来,若她醒来,他能同她说什么呢?公孙策的耳朵蓦然泛红了,修长的手曲起,从少女脸颊边收回,冰冷的指尖碰到温热的皮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脸颊更红了,迅速的翻身下床,背对着女人披上外袍,弯腰摸索着昨夜里胡乱扔下的长裤,终于在床脚让他摸到裤边的祥云纹路,缓缓坐了一个床边,想把裤子套上,一双柔嫩的手却环上他的腰,柔软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裤子还只套了一半,他挣脱开那人的手,迅速套上了亵裤,弯腰去够外裤,那人却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整个人都贴上他,隔着夏日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觉的到那两团柔软。
公孙策咽了咽口水,想到昨晚令人不耻的放纵寻欢,他耳朵红的快烧起来,深呼吸平缓了一下心绪,他用力挣开那女人,站起身,整理好衣袍和外裤。撑起竹竿往门口摸去,“你最好不要被庙里的人发现。”他扶着门扇,扭头警告的看着床的方向。
“我就在这儿等你回来,哪儿也不去可好?”玉案在床上打了个滚,又钻回被窝,眯着眼睛娇滴滴的和男人撒娇。公孙策却不为所动,冷冰冰的说了一句,“随你。”就拍门而去了。
玉案又睡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坐了起来,摸着桌上的糕点吃了两口,甜甜的,酥酥的,这雪花酥做的当真是很好的,赶的上皇宫里做工Jing细,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盘糕点,对着茶壶口灌了一壶凉茶,玉案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随手扎了一个丸子头,悄无声息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拍展了身上的红纱裙,小腿一用力飞上了房顶,翩若惊鸿,红纱翻飞。趁得她皮肤雪白,一双灵动的眼睛和纤长的睫毛上挑,在脸上占了三分之一的地盘,巴掌大的小脸却透露着狐媚的妖气,挺立小巧的鼻子煽动了两下,谁家在做烧鸡?玉案瞬间来了Jing神,好像刚才的雪花酥根本不够她填饱肚子,但是犹豫了一会儿,小嘴又撇了撇,讨厌,她还要去找那个男人。
他警告她,凶她,对她很坏,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在众人面前紧张无错的样子,比烧鸡还重要。几个翻身,轻的没有声音,在半个相国寺里找了一个来回,终于在账房找到了他,旁边立了五六个和尚帮忙,隔壁的佛堂里挤满了上香的人,络绎不绝。玉案轻声笑了,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子的角落,挤在人群里,却引来频频侧目,几个男人的眼睛像粘在她的身上,玉案不以为意,径自走向账房。
“公子!你竟在此处!”玉案大呼小叫的冲进账房,和尚们都丈二摸不着头脑,公孙策却徒然僵硬了,笔尖的墨汁滴下来浸透了宣纸,手指微微颤抖,那人的气息已经徒然逼近,“公子!我找你找的好苦!”公孙策的脸更黑了,面无人色。
他冷声问她,“你来干什么?”搁下手头的毛笔,瞪着眼睛侧头看她,众和尚一看,原来是老相识,竟然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心态眼观鼻鼻观心。“公子。我有很多很多话要同你讲,你为何不告而别!
”
公孙策无言以对,沉默的等她下一步戏词儿,“公子,我想吃烧鸡。”男人赫然有些无语,谁能想到比女酝酿了半天却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旁边的和尚偷偷的抖着肩膀笑,公孙策怕她再语出惊人,“佛门重地,你休得胡言”
一旁的胖和尚先出言解围,“公孙公子,女施主既然寻上门来,你俩想必是旧相识,我等不便叨扰,这账房的营生我们师兄弟几个早已熟稔,您便去吧。”
公孙策面无表情,沉默不语,那拉着他小臂的手越攥越紧,看来打定主意非纠缠他不可,男人起身拍拍衣摆,“既然如此,小生去去就来。”
“不碍事,不碍事,公子不必着急。”胖和尚笑眯眯的摆手,公孙策都听出其中的暧昧,耳朵染粉,提起竹竿跌跌撞撞的踏出账房,玉案安安分分的垂首跟着,外人看来到像是个听话的小媳妇儿,公孙策一阵头疼,走到一边无人的荒凉小路才停了下来,这里是和尚们就寝之处,日落之前都不会有人烟,不方便明目张胆带那女人大摇大摆回厢房,只好带到这里。
“你究竟要干什么?”公孙策语气冰冷严肃,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身后的地板,没有焦点的眼睛擒着怒火,那温香软玉却丝毫不为所动的贴上他。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诶。”语气暧昧,吐气如兰,划过男人的耳畔,唤起一片鸡皮疙瘩。明明是尴尬的处境,却立刻起了反应,公孙策有些汕然的侧过身去,不愿让玉案看到。那女人紧紧的贴上来,小手已经滑了下去,从下摆钻了进去,隔着外裤轻抚已然挺立的两腿间,公孙策撑着竹